哪知,窦小玉生气地说:“谁敢说不当真?那次都快气死我了,道歉!”
彭长宜一听,非但没有躬下身,反而站直了,他梗着脖子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歉不该我道,是褚小强的事,他没有管好他的兵,让他大姨子受了委屈,这是他的事,干嘛我道歉啊?我马上打电话,让他专程来北京,给他大姨子赔礼道歉。”
窦小玉一听,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彭长宜,难怪我爷爷说你,你这人到什么时候都是没的吃都有的说,果然不假。”
彭长宜也笑了,说:“老人家可好?”
“好,身体非常棒,除去写书,就是去登山,比我都强。”窦小玉高兴地说道。
彭长宜说:“老人家经历过战争年代生死考验,淡泊、豁达,凡事想得开,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艾清说:“是啊,你说的没错,去她家,我最怕见的就是她爷爷,那对小眼睛看上我一会,我就心里发毛,恨不得以前做的所有亏心事都被他洞察出来了,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是选择老人家不在时候我再去。”
“哈哈。”彭长宜想起当初在三源时第一次登门拜访窦老的情景,一眼就被他认出来了,当时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艾清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今天晚上和导师在一起,你来吗?”
艾清的导师就是舒晴的父亲,彭长宜说:“我跟你一样,还是少往老人家跟前凑,再说了,今晚省政府有个酒会,专门答谢各界人士,一会江书记还要来。”
窦小玉爽快地跟艾清说:“我就知道他出不来,你不信,偏要进来看看,咱们走吧,他也挺忙的。”
彭长宜说:“小玉,上次那件事没往心里去,该来阆诸看看了,阆诸有你那么多亲人熟人,再不去就说明你放不下那件事。”
艾清笑了,说道:“她呀,去过好几次了,只是没见你。”
窦小玉也说:“就是,你还真以为我就那么一点肚量啊,我这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事情过去了就不在生气了,但当时有火必须要撒出来,撒出来后就没事了。”
彭长宜说:“那好,那好,下次再来通知我,我做东请客,小强和艾总作陪,你看怎么样?”
窦小玉说:“我看成,就这样吧,我们该走了,不打扰你了。”
“好,再见。”
彭长宜跟他们挥手再见。
把艾清和窦小玉送到门口,彭长宜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忙着各自手里的活儿,没人注意他,他这才打开手里的笔记本,拿出那个折叠着的小纸条,打开,上面有几个字:大厅右侧50米咖啡厅见。
这就是叶桐,霸道,太霸道了,你怎么就不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能不能脱开身?改不了的大小姐的脾气。
彭长宜抬起手,看了看表,如果要见,还是快点的好,一会就要集合参加晚上的酒后,何况江帆也快到了。他看了看鲍志刚,见他还在和省政府办工作人员说着什么,就叫过梁航,说道:“我离开一会,有事叫我。”
然后,也没跟梁航解释什么,他就急匆匆都走了出去。到了大厅门口,他不忘将那个纸片撕成碎片,一部分丢进走廊的垃圾桶,一部分丢进了大门口的垃圾桶。
他出了大门口,向叶桐说的方向看了看,迈开大步向右侧方向走去,果然,走了有五六十米,就看到了一个咖啡厅,他推门就进去了。
立刻就有服务生把他直接领到叶桐的面前。彭长宜这才发现,在里侧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里,叶桐已经坐在那里了,看见他进来了,就起身招呼他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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