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彦贤不服气的撇着嘴巴,一脸不满的说道:“你也不过就比我大了两岁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殷楚怡好笑的说:“我就是大你两天,你也要老老实实的喊我一声‘姐’,更别说大两岁了。”
就在两人相互打趣的时候,家里的家仆就跑了过来,低着头说道:“小姐,老爷在书房内等你,似乎是有事要与小姐商量。”
杜彦贤也没多想,毕竟过几天姐姐都要入宫了,这个时候爹爹交代姐姐几句话也无可厚非。
“既然爹爹找你,那我也不在这里叨扰你们了,后天我带你上街,看看置办些什么东西,我们姐弟两人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天。”杜彦贤还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模样。
“好,那我们可就说定了。”要是在平常,殷楚怡早就乐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可惜,现在她关心的不是此事。
殷楚怡心里知道,这个时候杜老将军把她叫过去是何意,殷楚怡看看自己手中的圣旨,冷笑了一声。
虽说只要自己对慕言瀮说一声,时机未到自己这个时候不想在朝中动乱的时候入宫,慕言瀮也不会逼她。但是殷楚怡想了想,她还真必须进宫!
第一,她现在确实有些厌恶杜家,这几日看到父亲对她的嘘寒问暖,殷楚怡就有一些恶心。
第二,如果她不进后宫,父亲绝对还要在慕言瀮的身边安插别人,那时不知他们要对慕言瀮做些什么,这般看来,真的还不如她进宫,至少有她在,有些事她能暗中帮慕言瀮一把。
殷楚怡推开书房的门,杜老将军正不知看着什么信件,听到动静后抬起头看着殷楚怡:“皇上已经召你入宫,爹爹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女儿能怎么想,皇命不可违,既然皇上想召女儿入宫,那女儿就只有入宫这一条路能选。”殷楚怡满不在乎的说。
“你能这样想当然最好,但是为父必须提醒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万不可出一丝差错。”杜老将军眯着眼睛说道。
“爹,如果那天我没听到你和陈副将的对话,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我?”殷楚怡一直在想,那天如果自己什么也没听到,是不是她活的会轻松许多。
“何必去想那种虚幻的事情,诗儿,为父无论是对你,还是对萨木一族都问心无愧。这次你进宫,身边需要有人伺候着,你把晴儿带上吧。”杜老将军轻描淡写的说着。
“晴儿?”殷楚怡心中一惊,难不成晴儿也知道什么,所以杜老将军派晴儿跟自己进宫,实则是为了看管自己?
“怎么,你们两个情同姐妹,难不成你想带别人?”杜老将军挑了一下眉,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不悦。
“没,晴儿从小便伺候我,带她进宫再合适不过。”殷楚怡虚虚的应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在心中开始对晴儿升起了一股防备心。
“为父这两天会找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教你一些宫中的规矩。另外,为父必须提醒你一下,别以为进宫就可以随心所欲了,你的身份永远是慕言瀮身上的一把刀,不过就是等什么时候落下而已。”杜老将军无情的说着。
杜彦贤承诺与自己的上街市,也迟迟没有实现,除了入宫前一日,祁王突然出现吐露心意之外,倒也没有出什么太大的乱子。
只是在入宫之后,杜老将军会托晴儿给自己带信,纸上所用的墨是一种特殊的药墨,只要把信纸放入水中,而水中再滴上一滴殷楚怡自己的血,信上的字才就会现形。
而曾经殷楚怡也偷偷用晴儿的血试过,即使清水已于血相融,但信纸上根本就没任何的变化。
殷楚怡在心中暗自吃惊,原来……原来自己体内的血,真的与常人不同。
书信上的所吩咐殷楚怡的事,无非就是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为杜家争取更大的权力和兵权,第二件事就是叫殷楚怡给慕言瀮下蛊。
“晴儿,除了这封信以外,爹爹可有交给你什么东西?”殷楚怡一边燃去杜老将军写的信件,一边很慵懒的问着晴儿。
“老爷叫奴婢把这个东西给娘娘。”说罢,晴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
殷楚怡接过那个玉瓶,瓶子的颈口很宽。未曾想,杜老将军还真的有东西要交给自己,殷楚怡冷笑一声,杜家现在的野心是越来越强了。
她打开玉瓶看了一眼,玉瓶拿到手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明明是玉质的瓶子,拿到手中应该有丝丝凉意才对,可这个瓶子却有一丝温热……
殷楚怡瞳孔微微扩大了一些,她有些吃惊的想,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活物!
殷楚怡有些急迫的打开瓶塞,刚打开,瓶子内就传来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殷楚怡皱起了眉头,只见瓶底有一个全体血红色的小虫子。
“这是什么意思?”殷楚怡快速的把东西收了起来,里面的东西一看就知是蛊虫。在殷楚怡的印象中,蛊虫向来都是一种十分邪气的东西,而这个蛊虫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更是叫殷楚怡浑身发怵。
“老爷也没说,只是单独给了奴婢一封信。”燕儿从袖中掏出一封信。
殷楚怡只是把信纸收了起来,并没有当着晴儿的面去看这些东西。
其实晴儿现在的身份为微妙,看似她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实际上晴儿又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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