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一边说,殷楚怡一边小心翼翼的把玉瓶藏了起来。
进宫之后,皇后对自己的刁难,殷楚怡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那些不过就是皇后自己想要争宠的一些小把戏而已,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
殷楚怡行事依旧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忌讳自己撒野的地方时皇宫,而不是自己以前打打闹闹的街市了。即使有慕言瀮护着,她恃宠而骄的名声是彻底传出去了……
殷楚怡自己偷偷的看着杜老将军传来的书信,信上说,玉瓶中的蛊叫控心蛊。
知道蛊虫的名字后,殷楚怡也私自去调查了有关控心蛊的事情。书上说,这种蛊虫极难控制不说,想要养成一只控心蛊,至少也要花费八年的时光。
控心蛊自身而言,并不是一种毒,这个蛊虫不吃什么蛇虫毒蚁之类的,反而这种蛊虫喜好一种药血。蛊虫一开始是透明的白色状,它活的年头越多,所吸入的血量就越大,蛊虫的颜色自然也就越发鲜艳起来。
殷楚怡这才明白,原来玉瓶中的血腥味就是由此而来的。
书上说,中蛊之后,控心蛊就会一直往人的心脏里钻去,而能控制住这种蛊人的,只有养蛊人一个。中蛊者,死倒是不至于,就是那种痛楚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用控心蛊的人,并不是想杀了对方,而是要利用对方……
杜老将军在信纸上写道,在后半夜,慕言瀮熟睡的时候,殷楚怡只需把玉瓶放在慕言瀮的嘴边,控心蛊自会爬入慕言瀮的口中。
殷楚怡冷哼一声,略有些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他们迟迟不下手,原来是找不到可趁之机。”
之后,殷楚怡害怕自己不配合的话,杜老将军又会使出什么幺蛾子,思前想后,殷楚怡感觉唯一妥善的做法就是在慕言瀮刚继位还未稳住朝纲之前,先伪装慕言瀮已经中蛊的假象。
况且她现在还在宫内没有站稳脚步,不仅是她自己,就连慕言瀮有些事情他们也必须依靠杜家的势力来完成。
几乎并没怎么多想,殷楚怡立即就决定,把这个控心蛊喂别人服下,看对方会出现什么样的病症。同时,殷楚怡也很好奇,他们究竟想逼慕言瀮做出何事。
殷楚怡自己计划的的确很完美,但是她忽略了一点,杜老将军也是只老狐狸,想要凭她自己的力量瞒过这个人,几乎不可能。
仅仅十日,殷楚怡的计划就败露了。
那天殷楚怡看着坐在偏殿中的杜老将军,杜老将军面上并看不出于太多的情绪,只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殷楚怡知道,对方在恼怒。
杜老将军冷哼着说:“诗儿,你的小聪明休要在为父面前显摆,别忘了,你学到的那些东西,可都是为父教你的。”
那时,殷楚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暴露的,原本还好好的,只是在某天的天刚亮,笒月宫内就有人传出一个小太监突然间暴毙的消息。
听到小太监的名号时,当时殷楚怡心里一惊,那个小太监正是被殷楚怡偷偷喂下控心蛊的人!
刚开始她没认为是自己暴露了,她只是感觉萨木拓从一开始就想杀了慕言瀮,这个奴才不过就是帮慕言瀮挡了一劫而已。可后来,殷楚怡看到那个小太监的尸首时,她就知道自己是想错了。
那个人心脏处完好无损,但是腹中的肠子却被活生生的咬断,虫子破腹而出,现在已经不知去向。小太监痛苦到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甚至还没等他呼救,蛊虫就已经破腹而出,而他也就一命呜呼了……
殷楚怡眉头紧锁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殷楚怡也嘴角淡笑着对杜老将军说:“爹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信任诗儿,你给的这个蛊,不过是想要试探我而已,甚至这个蛊也根本不是什么控心蛊。”其实在看到那个小太监的死状时,殷楚怡就已经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不错,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控心蛊,而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血蛊而已。只要控蛊者催动主蛊,那人体内的血蛊就会立即破体而出。”到了此刻,杜老将军也根本不再掩饰什么。
听完杜老将军的话,殷楚怡身上全是冷汗,她紧握着拳头怒目问道:“那父亲又是如何得知,女儿并未把血蛊喂皇上服下,如果女儿乖乖听了父亲的话,这次死的人,岂不变成当今圣上了吗!”
杜老将军不紧不慢的说:“中了血蛊者,三日之后眼白处,会有一道血丝。这几日,为父迟迟未见圣上眼眸中有什么比较明显的血丝,那时老夫便知道,那蛊虫圣上并未服下。”
到了此时,殷楚怡反倒冷静了下来:“既然爹爹已经知道了诗儿的选择,那今日所来又是为了何事?”
“诗儿,你难不成到现在还认为自己能与慕言瀮长相厮守?就凭你的身份,就已注定此生与慕言瀮有缘无分。你现在帮慕言瀮,就是把自己往火坑中推。”杜老将军十分不屑的说着。
“诗儿不懂爹爹为何这般执着的帮萨木一族,他们的灭败已是事实,现在边塞早已稳定,爹爹费尽心思帮萨木托,到最后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殷楚怡有些嘲笑杜老将军我天真。
天下早已改变,边塞也不再是曾经萨木族称霸的地方,现在掌管三大部落的国主已经尝到了权势的味道,难道他们现在会因为萨木一族的某个后代,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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