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宏和司马禁走出去的时候,殡仪馆门口已经围拢了数十人。有来访的宾客,也有司马家的族人。看起来无比的热闹。
更加搞笑的是,在一大班人围拢中心处,一名光着脑袋、长得肥头大耳的和尚居然就地打坐。在哪里做着功课。
他左手拿着一串佛珠,右手拿着一根大头椎,面前摆着一个木鱼,彷佛是入定了一样。把周围的人给气得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司马家的族人则是个个眼睛喷火。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到底是那个家伙,居然请来了一个和尚在这里闹事!
要不是怕骚扰着灵堂,司马家的族人都想派人将他撵出去了。
“怎么回事?”司马宏找来了一名下人,低声询问道。
“不知道。也不知是那里来的野和尚,说要去灵堂拜祭老爷子,我们劝说了很多次了,他就是赖死赖活不肯走。还说……要送一场善缘给少爷您。”那名下人说道。
继而他又爆出来了一个消息。这名野和尚已经来了差不多有四五分钟了,刚开始的时候众人还是好言劝说他。到了后来,直接是要拉他到一边上,哪知道这和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得妖法,三四个人居然拉他不动,好像双脚在地板上扎根了一样。众人这才知道这和尚不好惹,所以才进去禀告。
“还要这种怪事?”司马宏认真的上前打量着他。轻声说道:“大师,这里是灵堂入口,可否行个方便,借一下道?”
“阿弥陀佛。小僧已经等候施主多时了。”野和尚收功,站了起来,居然真的很好说话,借道到了一边上。
“大师坐在这里,所为何事?”司马宏警惕的问道,对方之前虽然说送他一场善缘,但是他并不太相信。也下意识的认为此人是什么人请过来闹事的,好落他们司马家的面子。
“送施主您一场善缘。”紧接着,野和尚扭头望向了司马禁,说道:“顺便帮这位施主化解一场厄难。”
“送我们善缘帮我化解厄难……大师凭什么这么说?”司马禁说道。
“出家人不打妄语。施主杀虐太重,若肯放下,跟随小僧去参佛,厄难自解。”野和尚说道。那神情那语气,还真的有几分当自己是得道高僧的模样。
“敢问大师,在哪里参佛?”司马禁皱眉说道。
“破庙一座,风残寺是也。”野和尚说道。
“哈哈……原来是风残寺的野和尚。我看你多半是来找打的,去年我们‘金色丽光’洗浴中心碰到了好几个野和尚,也自称是你们风残寺的的呢,大师要不要也过去光顾一下我们生意?”现场中突然有司马家的族人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宏不满的瞪了一眼那人,那人才舍得收声。
“罪过罪过。本寺管理或许真有所疏忽。”野和尚连声道佛号。
“我常在电视里面听人说,天下武功出少林。风残寺也算得上是少林的一个分支,大师当真要渡我,恐怕空口还不能说服我。”司马禁说道。
“如此说来,司马施主是想要考一下小僧我的功夫了不成?”野和尚说道。
“正有此意。”
“出家人习武,非逞强好斗也。但若为渡人,不妨可以原谅一二。”野和尚说道:“施主请吧。”
“二弟稍等。”司马禁正要动手,被司马宏一把给拦住了。“让我来和大师切磋切磋吧。”
“阿弥陀佛。”
“得罪了。”司马宏恭敬的朝着野和尚行了一礼,然后一把朝着野和尚的手臂抓了过去。
司马禁看到了他大哥的一番行为之后,不由得心生佩服,也许在很多方面他不若自己狠辣,攻击不足,但是在处理事情上的确是比自己周详细腻多了。不至于事事都把去路给堵死。
擒拿手。
一记普普通通的招式,但在司马宏的手里使出来,顿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味道。威力非凡,后招连绵不绝,手若电光龙爪。若是这大师真有几下子的话,想要躲过去,自然不会有问题。若是只是一个闹事的野和尚,难免是真要受一点儿惩戒了。
刷!
那名野和尚如松一样的站立在哪里,甚至直到此刻,他双手仍然还在抓着木鱼和大头椎。仅仅是左臂微微一动,便躲过去了司马宏的一抓。
司马宏微微惊了一下,反而激发了心头的斗志,又是几招出手。拳爪虎虎,连成一片,朝着他攻击过去。
野和尚竟不还手,只是身躯随着他的攻击而或左或右的侧动几下子。司马宏那些威力绝伦的攻击顿时化为了一空,连他半片僧袍都沾不着。若不是周围的人知道内情,还真当他们在拍动作片呢。
“这是--莫非真是天朝武学里面传说的沾衣十八跌?当真有这种功夫?”现场中,一名站在宾客位置上的女子神情震惊,嘴里念念有词着。
“这野和尚功夫深不可测,一举一动都收发自如,恰到好处。没想到民间居然真有这种好手隐藏着。”女子又连续看了他几招功夫,神情越发的震惊,同时也凝重了起来。
“刷!”
司马宏打出来了真性,连脚都动用上了,一记鞭腿扫出。野和尚的身躯忽地里往后猛地一个飞跃,仿若展翅的雄鹰一样,一下子就和他拉开了两米远的距离。司马宏的脚直接从他的面门上划了过去,居然还是沾不着他半片衣裳。
“阿弥陀佛。施主承让了。”野和尚行了一个佛礼,客客气气的说道。
司马宏嘴角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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