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桑妤叹,“如果你还爱他,那么在知道真相后,你应该会窃喜,会高兴,因为于岚的酒后吐真言,你又重新有了和子轩在一起的机会。可是你只有生气,你气子轩的不信任,气于岚的卑鄙!所以沈昤初,你已经不爱子轩了!准确的说,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爱过他,因为那些曾经的温情和感动,还没到深入骨髓的程度,如今,你的意不平,也只是因为对友情的失望,对人性的失望。但是亲爱的,那绝不是爱情……”
沈昤初愣住了,“你是说,我和子轩,那不是爱情?”
桑妤沉吟了一下,努力的在脑中搜索合适的字眼,“嗯,我是说,也许,你们曾经爱过,但爱得不够深,所以……其实,你也不用难过,”她停顿了一下,“那个男人不要也罢,如此的不信任你,就算你重新和他在一起,也难保日后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你应该庆幸自己早日认清了这段感情的本质。至于于岚嘛,一个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疯狂女人,你没必要和她计较,就当是把钟子轩让给了她,以后和她保持距离就好了!不要为了这两个人而断了自己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期待,那不值得!”
沈昤初苦笑,“你倒是想得开……”
“不想开又能怎样?”桑妤反问,“难道你要再去把钟子轩抢回来?”
“不,”沈昤初直觉的摇头,“我不要!”
桑妤道,“那不就得了?看开点,他们爱怎么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去吧,权当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没有什么坎儿是跨不过去的,只看你愿不愿意跨而已!”
她知道,其实这些话沈昤初都懂,她只是一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但是她相信,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佳良药,她总会解开心结的!
“初初,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一定要让自己幸福,快乐……”
淡淡的月色里,沈昤初满脸的怅然,是停留在回忆里纠结,还是翻过这一页,重新开始?
因为白天睡多了,晚上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忘掉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可越想忘掉,就越忘不掉。
辗转反侧之时,子轩的短信来了:初初,真的不可以从头来过吗?
她不理,径直将短信删掉。
一分钟后,第二条短信又来了:初初,我想见你!
她再删掉。
第三条:初初,我在你楼下。
沈昤初腾的跳了起来,冲到窗户边一看,淡淡的月色里,子轩的车果然停在楼下。
呆愣了两秒,她飞快的找到手机,然后,上,购票。
第二天阳光灿烂,是个大好晴天,沈昤初收拾停当,连衣服都懒得多拿,一路直奔机场。说她逃避也好,说她不敢面对也好,至少在这个时候,她需要好好的平静一下自己。
她去了邻市,邻市有海。当她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吹着海风时,心里的郁闷终于一散而空。
不去想容城发生的事,不去想子轩和于岚,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她就那么坐在礁石上,吹着海风,看着海景,仿佛与这海岸融为了一体,沉醉在这无边的海天一线之中。
于岚的一条短信让她一下子就想通了。她说:“初初,我和子轩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了。”她不禁晒然,觉得自己真是太弱了。做错事的明明是他们,为什么她要逃避?最该抬头挺胸的是她才对呀。
想起临行前那天晚上钟子轩在她家楼下说的那些话,觉得真是讽刺。她早该看清楚的,如果说钟子轩是孙猴子的话,那于岚就一定是如来佛,他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于是,很快回到了容城。出版社责编打来电话催稿,她忙着给新小说收尾,也就顾不上其他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上,她在头痛欲裂中醒来,浑身瘫软无力,鼻子里痒痒的,直想打喷嚏。额头滚烫滚烫,嗓子似乎在冒烟。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又颓然的倒了下去。
沈昤初知道自己感冒了,而且病得不轻。头天晚上因为怕热,她开了一个晚上的空调,半夜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子掉下了床,也懒得去捡,继续呼呼大睡。赶了好几天的稿子,终于把手头上的小说完成了,困得她不知今夕何夕,只想睡个天翻地覆。
可如今,天也没翻,地也没覆,倒是她病倒了。
一个人的生活平时再潇洒自在,此刻也显得那么无助。沈昤初在床上蜷了一会儿,喷嚏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擦鼻涕的纸扔了一地,头痛欲裂,实在是快支撑不下去了。从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给桑妤打电话,关机,给沐影儿打电话,不通,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给谁打了。
在容城,除了她们两个,她还真没有其他比较相熟的朋友。这个时候,沈昤初才感觉到孤独的滋味,心里浮上了一丝苍凉。自从父母过世后,她就成了孤家寡人,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平时写写小说,养养花,偶尔去逛逛街,做做美容,参加一些笔会,日子倒也能过得去。只是这病一来,她才觉出了孤单的可怕。
那么,就只有打120了。可是,感冒而已,人家会来吗?想了想,忽然就想到了霍允之。那日他给过她名片,她以为今后不会再有联系,所以就随手把名片塞到了包里,不知道现在还找不找得到。
她挣扎着从包里一顿翻,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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