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以为,终于可以跟杨旺财的爸爸,说说他儿子无理取闹的事,让他爸爸把他领回家,她也可以脱身,可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她对杨旺财的父亲说:
“大叔,您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您儿子非要让我告诉他,我叫什么名字,我不告诉他,他就不让我走,您说,他这样做对吗?”
“妮子,你要是让我说,我只能告诉你,你应该告诉我儿子。”杨富贵说。
“为什么呀?”喜鹊问。
“不为什么,你可能不知道,这虎头村的地,都是我杨家的,我儿子问你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别说是我儿子,今天你要是不说,我都不会放你走。”杨富贵说。
见到父子两个,都是难缠的人,喜鹊只好说:
“我叫喜鹊,我是玉刚的妹妹。”喜鹊说。
“光听说玉刚家有个童养媳叫喜鹊,可我还从没见过,原来就是你呀?长的不错嘛,告诉大叔,你多大了?”杨富贵说。
“十二岁。”喜鹊说。
“十二岁,跟旺财一边大,跟大叔说,玉刚对你好吗?”杨富贵说。
“好。”喜鹊说。
“他都怎么对你好啊?”杨富贵说。
“爸爸,我已经知道,她叫喜鹊了,就行了,您就别瞎问了。”旺财说。
“你这孩子,敢情过河就拆桥啊。”杨富贵说。
“喜鹊,你不是还要回家做饭吗?赶紧走吧。”旺财说。
“喜鹊,别走,我还有话要问哪?”杨富贵说。
喜鹊哪里还敢在这待着,听了少爷的话后,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
进到家,玉刚发现喜鹊满头大汗,就问道:
“天气这么热,干嘛还要着急跑回来?中了暑怎么办?”
“哥,你告诉我,咱们村的地,是都是杨家的吗?”喜鹊问。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玉刚说。
“你快告诉我,是还是不是?”喜鹊说。
“是啊,怎么了?”玉刚说。
“看来,他们没说瞎话。”喜鹊说。
“谁没说瞎话,告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玉刚的追问下,喜鹊把遇上杨家父子的情况说了,喜鹊的讲述,让玉刚的心里,产生了诸多的问号,杨家父子为什么要跟喜鹊说这样的话,不应该呀,她还是个小姑娘,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在玉刚看来,杨富贵这样做,背后肯定有他的目的,但想来想去,他家不过是杨家的雇农,没钱没势的,杨富贵能看重他家什么?没有找到答案,但心里隐隐的不安,还是挥之不去。
在晚饭的桌上,玉刚还在琢磨白天的事情,看到儿子愁眉苦脸,吃不下东西,母亲问道:
“儿子,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妈,没事。”玉刚说。
“妈,还是我跟您说吧,今天中午,我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杨家父子,他们说,咱们村的地,都是他家的,还问我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哥,他听了以后,就这样了。”喜鹊说。
“你都告诉他们了?”母亲问。
“不告诉就不让走,我只好告诉他们了。”喜鹊说。
“除了名子,他们还问你什么了?”母亲问。
“问玉刚对我好不好,怎么好?”喜鹊说。
“这是谁问的?”母亲说。
“是他父亲问的。”喜鹊说。
“喜鹊,你听妈说,从今往后,你就跟你哥留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走出院子。”母亲说。
“这是为什么?”喜鹊问。
“没有为什么,就照我说的做,就好了。”母亲说。
躺在被窝里的玉刚的母亲,这回睡不着了,一种不祥之兆,笼罩着她,她担心,杨富贵盯上了喜鹊,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们这个家的厄运,就来了,于是,她对丈夫说:
“咱们还是给两个孩子圆房吧?”
“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咱们不是说好,这件事让儿子做主的吗?这好好的,怎么又变了?”丈夫说。
“孩子小不懂事,你也跟着起哄?杨富贵是什么人,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她问。
“杨富贵是什么人,跟咱逼儿子圆房有什么关系?”丈夫说。
“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大了,就拿咱们村来说,只要是被杨富贵看上的,哪个逃脱了他的魔爪?”她说。
“你是说,杨富贵看上了喜鹊?这怎么可能,杨富贵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咱喜鹊才十二岁,再说,他有好几房太太,他就不怕那几房把他吃了?”丈夫说。
“吃不吃的,跟咱没关系,可保护好喜鹊,让两个孩子圆房跟咱有关系,我是这样想的,过几天,咱们摆上几桌,把乡亲们请过来,让村里的‘老学究’,给两个孩子当个证婚人,玉刚不是不想这么早就圆房吗?也行,办完婚事,两个孩子还分着睡,等到喜鹊十五岁,他们再圆房,这样,杨富贵就是惦记上喜鹊,也没办法了。”她说。
“这倒是个好办法,玉刚肯定也同意,要不,明天你就跟玉刚说开了,只要他点头,咱们就开始准备。”丈夫说。
事情解决了,丈夫倒头便睡了,可躺在身边的她,却没有睡意,往事一幕幕的出现在他的脑海,她嫁给丈夫的时候,刚满十八岁,也是花季的年龄,也是一掐一汪水,她看上了丈夫的老实本分,过日子踏实,没有花花肠子,村里人都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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