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入了洞房,她由姑娘,变成了媳妇,依旧是水灵灵的,而且比当姑娘时,多了几分韵味,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撞见了杨富贵,杨富贵告诉她,说父亲办大寿,需要请帮工,问她愿不愿意去,她想,反正刚结婚,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当几天帮工,还能挣点钱,她回家跟丈夫说了此事,丈夫一开始反对,但她乐意去,丈夫也就默许了。
杨富贵没说假话,他的家里,确实聚集了不少的帮工,她被杨富贵安排,布置寿堂,所谓寿堂,就是布置杨富贵父亲的祖屋,她进了祖屋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她问杨富贵,布置寿堂,怎么会只有她一个人?杨富贵说,他家是有规矩的,祖屋只有他家的人,可以进出,之所以挑选她来布置,是出于对她的信任,善良的她,相信了杨富贵的话,留在了祖屋,连着干了两天,杨富贵没有食言,付了她工钱,杨富贵告诉她,办寿的那天,她还要来帮工,工钱加倍。
那天,她如约去了,请来的戏班子,早就在院子里,搭了台子,四里八乡前来道贺的,有百十来人,杨富贵告诉她,再去祖屋打扫一下,以备老爷子享用,有了前两天的经验,她放心了,把每个角落,又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就在打扫完毕的时候,杨富贵进来了,他假借结工钱,把她带到了后院的‘地窨子’。
她不解的问,来这里干什么?杨富贵说,老爷子在‘地窨子’里,放了一些东西,需要拿出来,摆上寿堂,她竟也信了,于是,放心的跟着杨富贵进去了,进去后她才看见,里面只放着一个旧的罗汉床,还有一盏油灯,哪里有他说的,老爷子的东西,但此时,为时已晚。
杨富贵露出了原形,他把她推倒在罗汉床上,并用准备好的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她的手脚不停的抓、踢,怎奈,被身材高大的杨富贵,死死的按住,杨富贵把床单扯下,撕成了条子,绑住了她的手脚,把她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掀开上衣,杨富贵趴在她身上,使劲的吸允,同时侵入了她的下体,由于杨富贵个头大,份量重,再加上极度的**,她感觉就要窒息,没有了半点反抗能力,任由他发泄。
杨富贵第一轮兽性发完了,她以为厄运结束了,没想到,杨富贵喘了口气后,对她说,她比他太太的那个,舒服多了,他没玩够,还要来一次,这一次,他变换了姿势,把她抱到了大腿上,又一次**了她,完事了,杨富贵威胁她说,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他就告诉她丈夫,是她勾引的他,看她怎么面对新婚的丈夫,她不再哭闹,穿好了衣服,整了整凌乱的头发,走出了‘地窨子’。
在经过院子的时候,她看到台上正唱戏,杨富贵的父亲坐在中央,享受着来自各方的祝福,可她却一分钟都不想停留,赶紧逃离这个地狱,杨富贵目睹着她离去的背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坐到了父亲身边,他的太太埋怨说:
“你刚才跑哪去了?四处找你都没有,还好,爸今天心情好,要不然,他会跟你没完。”
“你也知道,为了爸爸的寿宴,我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刚才不小心,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杨富贵说。
“不会是偷吃腥去了吧?”太太说。
“一会儿回屋,吃你的腥。”杨富贵说。
堂会还在继续,杨富贵却没了精神,他倒在椅子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父亲生气的对媳妇说,赶紧让他回屋睡,别扫他的兴,太太招呼下人,把杨富贵扶回了卧室。
回到家的她,跟公婆打了声招呼,一头钻进了她的屋子,回想刚才被**的一幕,她想大声的哭,她想用眼泪洗刷耻辱,但是她不敢,她怕丈夫问及原因,她说不出口,也说不清楚,她把刚才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换上了干净的,脱掉的衣服,泡在了大盆里。
丈夫进屋问她帮工的事,她回答,结束了,她的不自然的表情,引起了丈夫的注意,丈夫想继续追问,她端着盆躲出了屋。
她把泡衣服的水,倒在了院子的下水沟里,又加满了水,没过一个钟头,又倒掉了,几次三番,她这样做,纯粹是在安慰自己,清水洗净沾了污垢的衣服,她的心里好受一些,丈夫观察到了媳妇的举动,实在忍不住了,他走到媳妇跟前,对她说:
“这衣服沾了什么,换了好几盆水,都洗不掉吗?”
“在他家的这几天,衣服上都是他家香炉的味,我闻不惯,只好多泡几遍。”媳妇说。
“是这样啊,水太凉,你放在盆里,一会我给你洗。”丈夫说。
丈夫关心的话语,更让她羞愧,她的内心开始挣扎,应不应该把杨富贵的事情告诉丈夫,如果告诉丈夫,他肯定会去找杨富贵拼命,而杨富贵会反咬一口,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还说不定,杨富贵会命下人,把丈夫毒打一顿,收回租地,断了一家老少的口粮,如果不告诉丈夫,至少现在是安全的,但这种痛苦,会伴随她一辈子,经过反复权衡,她做出了让自己承受一辈子痛苦的决定。
晚上,丈夫吹灭了油灯,把她搂在了怀里,虽然,白天的时候,她不停的暗示自己,要在丈夫面前,表现的自然,不要让他看出破绽,可是,女人的心,哪有那么坚强,当丈夫宽厚、温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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