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说话算话,第二天就陪着她回到了娘家,母亲见出嫁的女儿带女婿回家,乐的合不拢嘴,有一种说法,女婿进家门,丈母娘慌了神,这个慌了神,不是指做了亏心事,而是指,丈母娘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婿好,女儿陪着母亲进厨房做饭,看女婿不在跟前,母亲问女儿:
“闺女,丈夫和家人,对你好不好?”
“那是没的说,公婆待我像亲闺女,丈夫就更不用说了。”女儿说。
“那就太好了,女人这辈子,有丈夫爱,有婆家人疼,就算没白活一回,不过,你也得做个好媳妇。”母亲说。
“妈,跟您商量个事呗。”女儿说。
“说吧,只要妈能做到。”母亲说。
“我想在家多陪您几天,一会儿吃完饭,就让他自己先回去,您看成吗?”女儿说。
“换做是别的事,妈就答应了,可你刚结婚几个月,就住在娘家不回去,女婿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别扭,公婆那,也是,人家娶回的媳妇,还没孝敬几天,就跑回娘家住,不好,听吗的,这次还是跟女婿回去。”母亲说。
“不,我就要在家多住几天,您要是不答应,我就去我姨家住。”女儿说。
“你这孩子,去你姨家,算是怎么档子事,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跟女婿拌嘴了?”母亲问。
“没有,我们俩好着那,您别瞎想了,我就是想多陪您几天。”女儿说。
看着女儿的样子,母亲也不忍心再拒绝了,一家人吃完了饭,女婿独自回去了。
晚上,母亲提出跟女儿睡,被女儿拒绝了,母亲说,合着白天说的话,都是瞎掰的,女儿说,她想一个人静静,躺在炕上,她辗转反侧,看着丈夫独自回家,她的心里不好受,她之所以想在娘家多住几天,就是不敢面对丈夫,尤其是晚上,她认为,她的身子是脏的,不该把脏的东西,传染给丈夫,她要在娘家的这几天,清洗完被杨富贵糟蹋过的痕迹,她烧了一大锅热水,端进了屋子,一遍一遍的冲洗下体。
几天过去了,她仍没有调整好,这个时候,母亲发话了,一定要她回去,她也想了,总不能在娘家待一辈子,于是,她拿着母亲带给亲家的礼物,回到了家。
丈夫见媳妇回家,很是高兴,他把家里省下的鸡蛋,煮给她吃,她不想独享,只留了一个,把两个送给了公婆,那晚,两个人再一次同房,过了一个月,她开始恶心,呕吐,婆婆告诉她,是怀孕了,她傻了,她不敢确定,这孩子是丈夫的,还是杨富贵的,如果是杨富贵的,她宁愿和孩子一起死掉,可这种事情,不到孩子出生,是很难看出来的,即便孩子出生,特征不明显,也很难辨别孩子的父亲是谁。
为了保险起见,她选择把孩子弄掉,她见过娘家的一个姑娘,没结婚就怀孕了,为了弄掉孩子,她跳绳,搬重物,爬山,几乎高强力的运动,她都尝试着做,最后,孩子还真掉了,她决定,效仿娘家的那个姑娘的做法,担心被丈夫和婆婆发现,她选择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在自己的屋里做运动,连续做了一个礼拜,孩子没掉了,反而因为运动量大,消耗多,胃口大开,饭量大长了,她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太顽强了,也许是老天在保佑她,她不能逆天而行,决定生下他。
她开始善待肚子里的孩子,每天不停的吃,她要把前些日子,亏待孩子的,给补回来,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孩子顺利的降生了,她不顾自己产后虚弱,抱着孩子仔细看,突然,她乐了,她发现,孩子的肚脐眼边上,长着一快黑痣,和丈夫肚脐眼旁边的黑痣一样,只不过,丈夫长在偏左的地方,儿子长在偏右的地方,她笃定,这孩子是丈夫的,没错。
随着儿子一天天的长大,她的阴影也渐渐的淡忘,可孩子真的长大了,她才发现,孩子有哮喘的毛病,郎中说是从娘胎里带的,这让她想起了,当初怀孩子时,鲁莽‘打胎’的举动,她认为,孩子的哮喘是她造成的,她开始内疚,但又不敢跟丈夫说,只能加倍的对儿子好,来洗刷罪孽,她对喜鹊好,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此。
所以,当她听说杨富贵,见过喜鹊以后,才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担心,杨富贵对喜鹊下手,她跟丈夫提出,让喜鹊跟儿子圆房,就是想断了杨富贵的念想,就是不想让喜鹊,重蹈她的覆辙。
可就在她准备跟儿子谈他和喜鹊的婚事的时候,玉刚的哮喘病又犯了,这次还比之前厉害,喜鹊一刻也不离开玉刚的身边,一连几天,她熬红了眼睛,就连母亲心疼她,提出替她照看一宿,都被她拒绝了,在喜鹊没来家的时候,玉刚犯病,都是母亲照顾,当他咳嗽的大汗淋淋的时候,都是母亲擦拭他身体,现在喜鹊取代了母亲的位置,他接受了。
一天,玉刚在喜鹊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拽住了喜鹊的手,用深情的眼神,看了喜鹊好久,他发现,喜鹊很美,美的就像传说中的嫦娥,如果不是理智告诉他,他还有个哥哥的身份,他早就把喜鹊搂入怀中,用他男人的魅力,征服喜鹊,而此时的喜鹊,也被玉刚的眼神,彻底的融化了,她忘掉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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