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她……一向是很重视寿辰的。」
「我已经感受到了……」
杜维来到大唐后,很少看到有人特别重视生ri的,许多人更是认为生ri是「母难ri」,在这曾让母亲饱受痛苦的ri子,并不需要大肆铺张。
不过凡是总有例外,武后就是一个例子。
听武顺说,武后每年一定要在这一天和家人聚一聚……平时可以拒绝她的邀请,但这一天就是不行。
「拒绝了会怎么样?」杜维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没有人敢尝试。」
武顺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晃得杜维一阵晕眩……此时的杜维,正靠在武顺身边,感受着怀孕之后武顺的体型变化。
「那……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
「嗯,二妹……」武顺侧头想了想,但耳边杜维的呼吸声却让她难以思考,因为杜维正毫不害臊的贴着自己乱嗅。
「六郎!」武顺羞恼的轻唤一声,拍了拍胸前杜维的脑袋嗔道:「我在说正事呢!」
「说吧,不碍事的。」杜维贪婪的吸着武顺身上的气息,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武顺身上带有一丝香甜的气息,让杜维忍不住像只小兽一般的嗅着。
「这样要……要人家怎么说……」武顺怀孕以来,便将房事列为禁止事项,所以当杜维这么贴近,让武顺顿时有些承受不起。
最后,杜维又在书房睡了一晚。
王琇的预产期就在近ri,杜维完全不敢轻举妄动,除了安排数十个丫环、产婆在旁侍候之外,自己更是小心翼翼,唯恐打扰了王琇。
所以看天se已晚,杜维就直接去了书房,反正那里的沙发还算柔软,睡起来也不会不舒服。
唯一的缺点就是,书房并没什么**,不论是谁想要去看书,都有可能见到家主不雅的睡姿。
就如此时的沐涵,一不小心就见到了杜维下身在晨间的自然现象。
「咦?涵儿来了怎么没叫我?」
杜维揉揉眼睛,看天se还算早,但沐涵却已经愣愣的站在一旁,好像在发呆似的。
「啊,郎、郎君?」
沐涵羞红了脸,赶紧回避杜维的目光,假装在翻看书桌上的文件。
「怎么……」杜维翻身下了沙发,起身之时才注意到jing神饱满的小杜维,赶紧抓了一旁的抱枕不着痕迹的挡住,脸上笑容不变:
「怎么了?今ri不必朝议,我用不着那么早起的。」
「那个……」沐涵回过神来,脸上仍带羞se,糯糯说道:「琦姊姊派人前来,说六郎今ri不必点卯了,太后可能会来访。」
「是吗……等等?妳说太后?」杜维大吃一惊。
武顺怀孕的事情,似乎还没有被太后知道,如果她晚一点发现了,那……
杜维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太后来访……」杜维摇摇有些浑沌的脑袋,甩去脑中的杂思,良久才叹了口气:「罢了,且走且看吧。」
杜维让沐涵去王琇那里帮忙,自己则去洗漱一番,能够近身服侍他的除了小荷、沐涵之外,其他的小丫环都有着严格的限制令……至于小桃,却是因为xing子太过粗疏、加上武顺宠溺,杜维也不忍心让她服侍。
当小荷和沐涵两人都不在身边,杜维便得自己动手,所幸他虽然过惯了被伺候的生活,但还没退化成生活废渣。
梳洗罢的杜维径自来到了大厅,准备迎接临时来访的武后。
左等右等,等到人都开始打盹了,却等不到半个人影,一直到老方苦笑着来将自己唤醒,杜维才知道武后早就从后门来到了自己的家。
宅子大还真是困扰啊。
杜维感叹了一阵,但脸se随即一变:武后从后门进来,最先到的就会是后院,还有应该在那里散步的母亲、三妹,然后就是自己不知道何时怀孕的大姊……杜维还正想着该怎么说出两人关系,但现在看来,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六郎!」
润儿气喘吁吁的跑进大厅,见到杜维还在大厅里发愣,焦急的催促道:
「你怎么还在这儿?娘娘已经来了一个多时辰了!」
由于一些yin错阳差的小意外,润儿对杨氏、三娘的称呼,分别是义母和三姊,对武后则是以娘娘称之,总之就是要避开原来的称谓。
杜维心知肚明,但也不好点破,见润儿慌张的模样,忍不住拍拍她的脑袋笑道:「没事的。真若有事,娘娘早就让人把我押去了。」
润儿脸上一红,害羞的低下头去,声若细蚊的说道:「但还是别让娘娘等太久吧……」
杜维呵呵一笑,缓步踱出大门,但出了门、转过弯,立刻便拔腿往里头飞奔。
只要是和武后相关的事,弄不好就便成了生死大事,杜维对这可是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才走到书房,却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琴声吸引住杜维的注意。
这并不像是王瑜或是三娘的风格,杜维放慢脚步、走近门边,一阵宛如燕语呢喃的嗓音,合着悠扬的旋律从里头传来。
「山夕忽梦玉女,涧边独对琼峰。翠华岩顶翔双凤,潭心倒尽九龙。酒中轻浮竹叶,杯上重写芙蓉。何故忽验家山赏,惟有清风入松。」
这词牌是著名的宋词《西江月》,在大唐是以《白苹香》之名著称,听说是教坊乐曲,但这却是「家教」严格的杜维无福消受的。
匆匆进了书房,杜维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下一秒,薛琦就气冲冲的出现在面前。
「不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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