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送来,木宁夕命人拿来一个炭炉子,在火上温着。即使已过了用晚膳的时候,她的肚子也饿了,但是司徒天逍没有回来,她要等。
木宁夕拉着四婢女在殿里搜寻有趣的东西,除了一些漂亮的家具和摆件,也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发现。
领着四婢女从大殿的侧门走出去,穿过弯弯的廊桥,远远便看见一棵大树下有张方榻,旁边摆设一个铜架,上面停驻一只漂亮的鹰。
“哎哟,鹰。”木宁夕眼睛一亮。以前她去草原的时候见过鹰,也在驯鹰人的指导下让鹰在胳膊上短暂地站了下。
“公主,别去。”紫线拉住木宁夕,四下观望,确定无人后才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公主,鹰是青禽使者驯养的,千万不能过去呀。”
“青禽?”木宁夕翻翻白眼,这名字好熟悉呀。在哪里听过呢。喃喃自语,“青禽是谁呀?好熟悉的名字。”
紫线和红线相视一眼,忐忑不安起来。难道公主开始出现失忆的状况吗?这是不是表示龙纹毒蚀入大脑,公主要变成傻子?
木宁夕才不管婢女们的想法,她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大树走去。
鹰敏锐地视觉很快发现异常,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渐渐逼近的小女子。它昂首,淡定地站在铜架的横梁上,自有一丝君王的傲慢。
“哟嗬,小家伙,敢瞪我。”木宁夕叉腰站在铜架前,与鹰对视,一脸奸笑,“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从此跟着我混吧。本公主一定会好吃好喝优待你,再给你找个老婆,怎么样啊。”
赤果果的调戏和光明正大的拐带。公主,你和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公主,我们还是走吧。万一被青禽使者知道,会……”红线挽住木宁夕的胳膊,谨慎地四下观望,小声道:“青禽使者发怒很可怕。公主,我们快走吧。”
“怕什么。”木宁夕甩掉红线的手,挺胸昂首,走到铜架前,“我喜欢这只鹰,有什么不对吗。这鹰威风凛凛的,我喜欢。而且刚刚司徒天逍也说过,只要我喜欢的东西统统抱走。”
红线无奈地苦笑,重抓回木宁夕的胳膊,在她耳边小声说:“公主,这鹰是青禽使者的宝贝。以前有人偷偷喂食一只死老鼠,害得鹰病恹恹三日。青禽使者查出那人,亲自砍去双手丢到野狼谷去任其自生自灭。”
“哟,那个山羊胡子还挺厉害呀。”木宁夕撇撇小嘴,痴望一眼鹰,气势瞬时矮下三分。被红线拉着往正殿的后门走,边走边咕哝着:“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日我也求着司徒天逍弄来一只鹰驯练驯练,和他的鹰斗一斗。”
“噗,公主,奴婢只听过斗鸡的,哪有斗鹰的。”青线打趣,和红线一起挽着木宁夕的胳膊往回走。
木宁夕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巴望着铜架上的鹰。
“不行,我喜欢它。”甩开红线和青线的手,木宁夕跑回铜架前,四处寻找。
“公主,你在找什么?”黄线走来,好奇地看着木宁夕在旁边的榻上榻下找寻什么。
不知被谁丢在方榻底下中央位置的护具。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四婢女惊呼,瞪大眼看着木宁夕像小狗一样爬进榻下边,几乎只露出圆圆的臀和屈起的腿。
后院里传来的惊呼声打破西偏殿的寂静。
司徒天逍站起来,大步走到窗边,就看见大树下的方榻下面圆圆的小屁股左右摇摆,四婢女围着方榻急得团团转。
“公主快出来吧,让奴婢来取。”
“公主,你的身子弱,容易头昏。”
“公主,你在找什么。奴婢来帮你找吧。”
“公主,再不出来,主人会生气的。”
……
紫线说的这句话正是司徒天逍此时的脸色。隐忍怒气,锐利的鹰眸盯着那圆滚滚的小屁股。有多久没有狠狠地打一顿小屁股,惩罚她不听话。
初遇时,她的顽皮总是让他忍不住火暴脾气。那时候甚至有点打上瘾的感觉。
不自觉的,司徒天逍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掌,回味打在弹性饱满的翘臀时的手感。
“狼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冯莽看着后院里的小女人喜滋滋地从方榻下面爬出来,向婢女们炫耀着护具。讲解护具的使用方法。那样子与一直以来得到的情报完全相反。
司徒天逍沉默片刻,“等和亲风波结束,该彻查派去幻月山庄的人是不是被策反了。”
“此事属下即刻命人去查,何必等南晋国的和亲风波结束呢。”冯莽不明所以。
“南晋皇帝图谋霸占小宁儿,偷偷纳入宫中为妃。”司徒天逍眸色阴冷,邪肆一笑,“本尊之妻,岂是他能觊觎的。”
冯莽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南晋皇帝胆肥啊,敢和狼王抢女人。不过也不能怪南晋皇帝眼瞎,实在狼王隐藏得太好,生生把一代至尊变身成被暴戾皇帝欺压的小将军。
“啊——公主,千万别……太太太太危险啦。”
后院里传来一声尖细的惊慌。司徒天逍和冯莽看去,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作死,就是不当自己是个人。
木宁夕此刻就是这么做的。她纤细的胳膊戴着护具,一手握着一根树枝,往护具上敲打两下,喝令道:“鹰,快上来!”
铜架上,鹰高昂着头,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木宁夕,那一副“老子不爽,滚远些”的狂霸拽气得木宁夕喘着粗气。
“喂,小东西,本公主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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