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摇头,“所有人的心魔都是罪孽。包括我。”
“小月,你听我的,回去找他吧,我在这里也会真心地祝福你们。我会用这两年的时间来忘记你,让自己明白,我已经不再爱你,那爱情早就被我磨成了执念,你回去找他,与他在一起,结婚生子,去过最平淡的日子。”
“真的不可能了,”我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心早就散了,我来看你,只是想看到你一切都好,两年的时间很快,我希望等你出来后,还可以坐在一起喝上一杯酒。”
他笑,嘴角露出最自然的弧度。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放心了,欧尧,我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被其他人欺负。”
“你要走?”他紧张地问。
“嗯,我是真的累了,走了那么多城市,现在很想找一个最后的地方定居,我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我即将会遇到的男人,可是我喜欢那里的安静,如果没有意外,我大概会一直住下去的吧。”
“你说的那里,是哪里?”他又问。
他说:“小月,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魔,我的魔是你,小晴的魔是师北承。而你和他的魔,是你们彼此。”
我点头,却不说话。
“所以,我们的魔是罪孽,而你不同,你们既然如此相爱,应该在一起的,否则,浪费了上天的一片美意。”
我轻轻摇头,“所有人的心魔都是罪孽。包括我。”
“小月,你听我的,回去找他吧,我在这里也会真心地祝福你们。我会用这两年的时间来忘记你,让自己明白,我已经不再爱你,那爱情早就被我磨成了执念,你回去找他,与他在一起,结婚生子,去过最平淡的日子。”
“真的不可能了,”我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心早就散了,我来看你,只是想看到你一切都好,两年的时间很快,我希望等你出来后,还可以坐在一起喝上一杯酒。”
他笑,嘴角露出最自然的弧度。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放心了,欧尧,我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被其他人欺负。”
“你要走?”他紧张地问。
“嗯,我是真的累了,走了那么多城市,现在很想找一个最后的地方定居,我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我即将会遇到的男人,可是我喜欢那里的安静,如果没有意外,我大概会一直住下去的吧。”
“你说的那里,是哪里?”他又问。
“我也还没想好,可能是江南,也可能是丽江吧。”
“也好,”他点头,“给我一个长期不变的号码或者邮箱,等我出去了,我还可以找到你,偶尔聊聊天。”
我点头。
他还是笑,两排洁白的牙齿亮闪闪的:“放心吧,我不会再和你求婚了,我出去后要找一个爱我的老婆,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我走之前,约了香南和程子出来喝酒。
大家再见面,都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是沉默地抽烟,沉默地倒酒。
四个人的世界,如今硬生生地少了一个,且是那个最活泼的,最会勾起话题的女孩子。
程子说,他下个月就结婚了。
我祝福他,可惜,我去不了了。
他说没关系,反正,常联系就好。
香南问我,还爱师北承吗?想见他吗?
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我爱他,我想他,可是我不想见到他。
那天的气氛异常的沉默,却也异常的平静,好像才前不久,我们在一起吃饭,我还被小晴泼了一脸的红酒,那天的自己多狼狈,可是现在我却好好地坐在这里,她已经不在了。
回忆是最奢侈而无力的东西,程子说。
是这样吧,所以我们四个人神采飞扬的过去,我才更加的怀念和眷恋。
我将辞呈正式递给程子,我说,程经理,虽然很想与你合作,可是抱歉,我还是得走了。
他接过来,将它撕成碎片,然后抬起眼,告诉我:不需要这东西,你想走便走,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我笑谈:这公司又不是你的。
他说,马上就会是我的了,相信我吧。
他说的坚定有力,我和香南看着彼此,随即举起杯子一起庆祝他。
新年的时候,我回到家与继父和母亲一起过年。
两个人在悄无声息的岁月流逝中都苍老了许多,继父给我斟他最爱喝的茶,母亲和保姆一起给我包饺子。
他们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继父说,是母亲坚持的,也是他赞成的。
那天我哭了,我叫他爸,然后抱着母亲一起倒数跨年的时间。
大年初五,我订了飞往苏州的机票,然后乘着汽车辗转到了一个安静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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