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风驰电掣地开着车,保持高速的同时,还有时间转过身来盯着我:“没看出来你这么执着啊。”
我哈哈地干笑:“我就是这么随便一说。我也得找着个郎心让我来融化是吧?”
我确实是随便一说,我其实很想让自己和月亮一样多变,这样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也许就不会有太多的困扰。
林大人干净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习惯性地敲着鼓点,听了我的话顿了顿,不作声地将车拐了弯,驶进了我的小区。
这医院离我家也太近了……
我出了车门,礼貌性地送走林大人。转过身,却看见小区健身跑道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晃动,定睛一瞧,却是王轩逸。
王轩逸走得极慢,一点儿也不像跑步的样子,他要是再拍个双掌,就跟早晨六七点钟起床参加晨练的老太太一样。我觉得王轩逸的运动方法在年轻人中实在太过于少见,尤其是这大半夜的冷天,他穿一身白衣像游魂一样飘荡着,要不是我们全家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而我为了找出无神论的依据,阅历过无数恐怖片,否则也会被吓得健步如飞快步冲到楼里去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后来想想也许人家挑这个时候散步,跟古人练功一样,选在特定的时候出来,从天地宇宙空间、日月星辰及万物之中采气养生。于是我将头一转,迅速迈进了楼道。
周日在床上浑浑噩噩度过。我想起以前看的一份报道里说,如果你觉得日子过得快,说明你是快乐的。因为人有了充实感,便会产生快乐的情绪。我想我这一天过得真是快乐,一睁眼都已经是晚上七点,真是白驹过隙,好大的缝隙啊。
起床收拾一下,寻摸着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林林就打来电话,听到我有气无力懒洋洋的一声“喂”,林林就劈头大骂:“你说你以前是腐女也就算了,怎么彻底沦落成宅女了?不怕发霉吗?”
我刚想问她有何贵干,她又滔滔不绝上了:“我代表月亮拯救你来了。今天姑奶奶我生日,我们到你家打麻将吧。”
我想问为什么她的生日要到我家来打麻将,而且到我家打麻将也摆脱不了我宅女的身份,哪有拯救的意思?这逻辑整理清楚后,忽然想到前一阵子她刚过了生日,我还花了小半个月工资给她买了套塑身内衣,现在信用卡里的最低还款额还有它的贡献呢,所以大声地说:“你几个生日啊?投了几回胎啊?”
林林在那边严肃地说:“今年三个生日,一个阳历,两个阴历。今年有闰十月啊。老天对我太客气了,礼物就免了,打麻将的时候送点儿财就好。寿星最大啊。”
我问:“你老公儿子呢?结了婚怎么也不老实点儿?”
林林说:“他们两个都去美帝国了。”
我继续说:“你不怕方予可在美国遇上个金发女郎,回来后把你休了?”
林林说:“所以我不是把方磊派过去做间谍了吗?”
那林林肯定是没有经验,要是方磊的表现和林思聪一样,那就是助纣为虐,白目地促成一段崭新的姻缘也说不定。我喜欢上林大人不是拜林思聪牵线搭桥吗……
不消片刻,林林和阿宝就出现在我家了。阿宝现在打扮得越来越像暴发户,今天脖子上还挂了一条金晃晃的狗链子,脸上的痘疤在灯下一晃一晃,头上还抹了硬邦邦的啫喱。我心想他要是再这样残下去,就算我三十五岁还单身,也不会一闭眼一跺脚地下嫁给他了。
我一看就两个人,立刻说:“三个人打什么麻将啊?”
林林奸诈地笑:“怎么就三个人呢?对面不就有一位现成的吗?”说完,她便扭着腰肢去按对面的门铃。我抚着脑袋头痛不已:结了婚的女人,很容易把周边单身女性的终身幸福作为她们日常生活的一大主题,将媒婆作为一份事业做得尽职敬业、不亦乐乎。可怜了我们一群单身女性,又不好说她鸡婆打击她的积极性,剪断了她居委会大妈一样的热心肠。
王轩逸很快就应了门,很快答应了林林的盛情邀请。林林笑得花枝乱颤,跟我抛了个媚眼,恨不得从身上甩出一方手绢来擦擦嘴边的口水。阿宝可能没料到三缺一请来的是一个帅得流油的人,而对比自己,除了脸上冒着油以外,连做比较的资格都没有,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估计想到自己牌技出众,自称赌圣赌王赌仙赌鬼千王之王,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随即释然,和王轩逸点了点头,还俗套地来了句:“兄弟我看你眼熟,是不是到我们家买过电脑啊?我怎么觉得在我们电子城里老看见你呢?”
说完这个,为了提高这句话的真实性,还煞有介事地回身问我:“妖子,你当时在我们店里的时候见过他吗?我瞅着这兄弟特亲切。”
我心想阿宝你要是知道这位兄弟可能随便一张嘴就能把我们电子城买下来,就不会表演得这么到位了。
客厅的餐桌被迅速开辟成赌桌。我的上家是王轩逸,对家是林林,下家是阿宝。林林身在曹营心在汉,一颗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最后她按捺不住,付诸行动:“王轩逸是吧?”
王轩逸笑:“叫我轩逸就好。”
林林花痴地跟着笑:“好啊好啊,轩逸,一个人住啊,不带女朋友回家啊?”
王轩逸直接地说:“没有女朋友。孤家寡人一个。”
林林也不收敛收敛,哪怕装点儿同情的表情也行啊。只见她摸了
喜欢我们不在一起未免可惜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