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珠儿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她本来就聪明得很。
正在方瑾举步要走之际,安茉儿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说是安胡阏氏要见她,方瑾冷笑道:“你以为安茉儿要见我,我就会巴巴地跑去见她?那还真是在做春秋大梦呢,你转告她别玩花样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她住得太久了,若不滚我不介意亲自去撵她。”说完,朝罕珠儿道,“我们走。”
安茉儿的侍女气得浑身打颤,这个华国女人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尤其是罕珠儿经过时状似不经意的一撞,将她撞到一旁险险跌倒。
握紧拳头看着主仆二人扬长而去,她俏脸气红地朝另一边伏击的人摇了摇头,表示方瑾不上当,看来要兵行险着了。
方瑾并没有想到会有危险临近,带着罕珠儿转过一个帐篷,抄着近路回去,忽而有人用手刀在她的后脖处一敲,不及防备的她一痛下忙转头看去,只模糊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心叫一声不好,随即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来。
不知睡了多久,方瑾感觉到一直都处在黑暗当中,一阵恶心感传来,她忙推开,顾不上看这个环境,趴着呕吐起来,正在头脑晕沉之际,那人又似要不轨,鼻端闻到的味道不是呼延勃的,而且那人还在哼叫着,心中警醒起来,晕沉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
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完颜雄铁,她吓得想要尖叫,忙想推开他,可惜此时的完颜雄铁却是死也不放开她,拼命地想要侵犯她,她双手死命地推拒,“完颜雄铁,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不放不放……”完颜雄铁眼神迷离地道,她是他渴望的女人,好不容易一亲芳泽无论如何也不能松手,两人互相拉扯着。
突然,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方瑾下意识地看去,一看到为首的那个人,尖叫地推开完颜雄铁,卷着薄被,“呼延勃,我……”她的头脑晕沉,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身处此地?
完颜雄铁想要爬向方瑾,被方瑾屈腿一蹭,倒在床上,头撞击到床板上心口一闷,迷离的眼睛渐渐清明,眼睛一转,看到了一大群人冲进他的穹庐,里头有男有女,目光森寒,眼睛再看了看同样狼狈不堪的方瑾,头脑不禁一片空白。
呼延赞不屑地笑着拍打身体僵硬的呼延勃,“我早就说什么来着?这个女人就是水性扬花的人,背着你偷汉子,你还相信她的清白?她就是那种一刻也不能安份的女人,呼延勃,这种女人绝不可以宽贷。”
呼延勃的蓝眸紧紧地盯在方瑾露出的锁骨上,这痕迹不是他留下的,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欢爱过,手中的拳头忽而捏得死紧。
周围人嗡嗡地议论声传入耳中,他的表情更见肃穆。
“阿勃,你还愣着干什么?这样背叛你的女人不值得留,一定要杀了她以雪耻辱。”安茉儿也赶紧劝道。
方瑾顾不得周围人的难听话,卷着薄被上前朝呼延勃解释道:“呼延勃,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了,有人敲晕了我,我一醒来就置身在此……”
呼延赞却是大声地反驳,“偷人就是偷人了,你还有脸狡辩?别人不知道你,我呼延赞还不了解你?呼延勃,如果你不处置这个被你捉奸在床的女人,那我真的看不起你,你凭什么统领一个部族?”他在众人面前挑拨道,看着身后的人群里声浪不断,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皇子,处置这个背叛你的女人……”人群里发出这样愤怒的声音,他们不记得方瑾的好,只知道她现在被人捉奸在床。
呼延勃仍是那样盯着方瑾。
呼延赞的目光与安茉儿的相遇上,交汇了一个彼此心知的眼神,这个局是他们联手布下的,看出完颜雄铁对方瑾的痴迷,他才借用那能催出人内心冲动的药香来让完颜雄铁暴出本性,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果然在兽性的指引下打晕了方瑾,继而想要一逞shòu_yù。
这会儿他倒要看看他们如何破开这个局?
呼延勃若是不惩罚方瑾,那么他就会威信大跌,面对背叛的女人不应宽容这就是他们一族的信念,这样的他威望怎会不下跌?但他若是严惩了方瑾,那也不坏,依方瑾的烈性她绝对不会原谅不信任她的呼延勃,两人还不得玩完?
怎么算都是对他有利的一件事。
方瑾的眼睛紧紧地盯在呼延勃的身上,他会不会相信她的清白?痛心疾呼,“呼延勃,这个眼见未必为实,你知不知道?”
呼延勃一言未发,此时他的心头极乱,刚才那一幕对他的冲击太大了,当他在帐内用狠话赶呼延赞离去的时候听到这个禀报时,他的心就狠狠一跳,本能地想要呵斥那个人,呼延赞却是笑着说,你真信方瑾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会为你守身如玉?
他狠眼瞪去,想要说出反驳的话,呼延赞又再度说,真与假一看便知,就这一句话,他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完颜雄铁的穹庐,路上还遇到了来寻他辩解想要留下的安茉儿。
哪里想到会看到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完颜雄铁的身下?一想起顿时目眦欲裂,“阿瑾,你真的对得起我。”咬牙说出这一句话。
方瑾走近他的步子就是一顿,脸上的血色尽去,他不信她?相信这个所谓的眼见为实?
安茉儿原本有些责怪呼延赞带人来得太快,如果是在这两人处于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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