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占猛然止住,缓缓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莹白的小手将门推得大开,纯白的圆领长t外搭杏色毛衫,再加上米白色的工装长裤,勾勒出娇小玲珑的身材。
她的短发已经长至颈周了,离开庄园时的那消瘦苍白的脸,丰盈红润了不少。
一双眸子却还是亮得吓人,扫到他脸上,不再移开。
“乔乔……”元鹤占喃喃。
旁边,风斩悄悄地收回了脚步,将目光在元鹤占和乔妙果之间来回流转。
元鹤占在向乔妙果挪近,乔妙果也在向元鹤占走近。
两人走近得中间只剩下一人的间隔时,乔妙果停下了。
元鹤占却伸出手去,缓缓地向乔妙果脸上抚去……
“乔……”
手却伸了空,原来乔妙果向旁边一个闪身,避开了他的手。
“乔乔……我……”元鹤占的手僵硬在半路。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乔妙果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脸上却作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岂止是刚才的话,从他一进来后,凡是她在暗门后能听到的,她都听到了。
元鹤占神色一亮,“你一直都在……”
“不过我觉得事后再说这些话挺无聊的”乔妙果看向别处,目光不自觉地闪烁一下,“不过你一向都是这么无聊了。”
元鹤占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他低了低头又抬起头来,像有些吞咽困难地说:“我也没有想到,在你离开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么……有多么……‘无聊’……”
目光深邃而灼灼地锁定着乔妙果,他上前一步,“妙果,你知不知道你离开后,我……”
“这些无聊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乔妙果走开来,朝风斩身边走过去。
“好,我不说。”元鹤占说,似乎怕把乔妙果吓到,保持步子不动,“你先跟我回去,给我弥补的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像从前那样待你……”
“不必了,我呆在这里很好,是我自愿留下来的。”说着,她走到风斩背后,只露出半张脸来,“就像我是自愿离开庄园而不是被什么人掳走一样。”
从那半张脸上射出冷冷的光,语气也是冰冷的。
“请你离开!”
元鹤占睁大了眼,看着那自己日思夜想却只看到半张的脸,感觉胸口突然一阵刺痛。
“请你离开!”回音似乎还鼓荡在胸腔间。
“你……”他艰难地问道,“真的半点不愿意再相信我一次?”
那只闪着冷光的眼睛眸光黯然了一瞬。
说实话,元鹤占刚才凄绝地喊着的样子,不是不令她震动的。
她怎么也想象不到,向来骄傲的他,会说出那样“卑下”的话。
可是,她的信任,早就在那个风雨雷电交加的夜晚,被耗光了吧。
“不会!”她语气决绝地说。
此时,不知道是风斩故意移动了下身形挡住了她,还是她向更内藏去了,娇小的她完全被遮在了风斩身后。
那半张脸,那脸上他朝思暮想,想再次抚过的眉、眼、鼻、唇,也一下子隐没了。
元鹤占感觉自己好像跌入了一个虚无的深渊,越往深处越黑,直到整个眼前一片黑暗,他身子摇晃一下,按着胸口处,便向地面倒了下去!
“少爷!”阿寇第一个发现元鹤占的异状,跃身过去扶时,已经来不及了。
但有人比他身形快,那便是风斩。
像他的名字一样,他快如风一样,便到了元鹤占身边,在他倒地之前扶住了他。
他整个人已经完全昏在了他的臂弯里,面如纸色,双目紧闭。
乔妙果也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啊”地一声尖叫出声,脸色瞬间也变得苍白。
然后,她惊慌地上前,一手翻开元鹤占的瞳孔,一手按压在他心脏上。
“他发病了!快叫救护车!”乔妙果的脸色几乎像元鹤占的一样白,对身边人喊道。
“把他平放在地上!”她又对风斩说。
风斩依言做了,乔妙果然后再也不看其他人,低头看着元鹤占,焦急地为他做着复苏术。
头上方,是风斩渐渐收拢的眼神。
他吸一口气,对过来的几个帮众吩咐道:“把他们原样送出去。”
乔妙果一惊,看向风斩,手上却没停止动作。
“等救护车来太耽误时间了,你和我一起,把他送到医院吧。”风斩说,“不过,不知道这样他还能不能支撑。”
“必须赶快。”乔妙果语气短促,同时暗暗放下心来。
帮众已经拿了绳索和眼罩过来,朝阿寇和哑巴套去。
阿寇和哑巴同时一个闪身,“少爷已经这么危险了,你们还要把我们单独弄走吗?我要和少爷一起!”
风斩转过身去,对阿寇说:“两位,这是我处的规矩。不过,你们放心,我会把你家少爷送到仁济医院去,也会让他们将你们送出风龙会不远就放掉,届时医院汇合你们便可以看到元总裁了。”
说着,他朝帮众点了点头。
“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担待了。”话音一落,阿寇和哑巴便被绳索套住了双手。
他本来想挣扎,但想,在这里闹事,势必会耽误少爷急救的时间,因此便顺从地由他们送出去了。
风斩也调来了一辆车,载着乔妙果和元鹤占风驰电掣般地向医院而去。
令乔妙果惊讶的是,车厢里,居然摆放着很多医药急救工具。
“有时候弟兄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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