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在指缝间溜走。
沈暮的脸色，开始呈现出一种灰白的颜色。
“好了，都说完了，这就是我从小到大的经历了，”白冉说。
沈暮的呼吸越来越轻，他努力睁开眼，拼了命地想把面前女人的模样刻进眸底。
“你……你恨你哥吗？”沈暮突然问，“恨他那时候抛弃你，恨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尽到一个哥哥的职责吗？”
听到他的话，白冉慢慢垂下眸。
她很久都没有出声。
沈暮又问，“你恨……”我吗？
白冉摇了摇头，突然咧嘴一笑。
“说不恨是假的，我恨他，恨了很多年，”
沈暮的胸口猛地一痛。
他看着白冉的笑颜，很想出声说些什么，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白冉就又看向他。
她眉眼里的笑意，让沈暮不禁想起小时候的她。
“可是现在，我只想好好和我哥生活啊，我要看着我哥结婚，帮他好好把关，嫂子呢，她必须要会做饭，要温柔，还必须要长得漂亮，只要有一点不让我满意，我可不承认那是我嫂子。”
沈暮看着她，不由得会心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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