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于诚敲响了老大夫的办公室门,老大夫在里面说道:“谁呀,进来。”甄于诚推门而入。
“老先生,您好,是我。”甄于诚先道歉:“打扰您了。”
“是小甄啊,哈哈,要下棋得等我下班啊。”屋内,一个和善的老人摘下眼镜笑道。
“不好意思,莫教授。”甄于诚直接说道:“虽然我们仅仅在巷子里面的棋局上相识,可是我朋友的孩子摔到了脑袋,正在楼下;他是一个很好的孩子,请您一定帮他看看!”
“噢!?”莫教授先问道:“孩子多大?怎么摔的?摔在脑袋哪里?流了血吗?”
甄于诚说道:“孩子九岁,被母亲玩‘举高高’给摔了,可是不知道摔在哪里,外面又没有淤青!”
“不可能吧?”莫教授也纳闷,和甄于诚边走边说道:“你确定仔细看过孩子脑袋上没有淤血淤青?会不会没摔着?”
二人说着就乘电梯到了楼下。余奎吾躺在急诊室里,旁边是他的父母,莫教授简单地跟余方圆夫妻挥挥手算是问候,来到余奎吾身边轻声问道:“孩子,你头疼吗?”
“不疼。”余奎吾对面前的老人如实说道。
“这孩子头上的伤怎么回事!?”莫教授指着余奎吾眉毛上的划痕问道,余方圆夫妻解释,他才点点头。
莫教授接着问了一系列问题,诸如脑袋晕不晕、呼吸困不困难、手脚有没有感觉;可是余奎吾一一回答,显得都没有问题。
这可难住了老教授,患者还小,不清楚身体状况的事也是有的;但人体还有很多奥秘科学无法解释,莫教授也一筹莫展。
“其实我最自豪的不是我的医术,而是对魄力的控制。”莫教授对余方圆说道:“孩子表面上看起来没事,但是大脑是最复杂的器官,你要不要我用魄力检查你儿子的大脑?”说完,莫教授让护士拿来一份协议。
余方圆毫无犹豫地签了,旁边的姜玉兰都来不及商量。
姜玉兰拉住丈夫的手喊道:“你在干什么!?”
“闭嘴,女人!”余方圆对妻子恨道。
余奎吾连忙抓住父亲的手说道:“爸!爸!别这样对妈!”
一团充满生命气息的绿光出现在莫教授手心,随后他将手和绿光按在余奎吾头顶。
魄力,这个世界最神奇的力量!
余奎吾只觉得头顶传来一阵舒适的气流,但急诊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光头大汉,脑袋上淋漓鲜血,用白毛巾捂着头顶伤口染成暗红色,躺在担架上被小弟们抬过来。
“喂,医生!你快给我老大看看!”领头的一个拿着皮包、抹着厚厚头油、瘦脸薄皮的小弟扯着嗓子在医院里大吼,显得十分忠心。
莫教授只是瞥了一眼,说道:“你们稍等。”然后继续给余奎吾做检查。
瘦脸男人走近看了一眼躺在台子上的余奎吾,对莫教授说道:“他又没什么事,赶紧的,给我老大治一治!”然后一把将台子推到一边。
“住手!”余方圆、甄于诚和莫教授一齐喊道,余方圆和甄于诚出手捉住瘦脸男人的手,而莫教授则继续为余奎吾检查。
护士偷偷退了出去。
余方圆响亮地说道:“朋友,我儿子在看病。”
瘦脸男人仰着头大声道:“我老大也要看病!”
甄于诚出手拦在在瘦脸男人面前,他的意思也很明确。
瘦脸男人眯着眼睛朝三人看了一圈,他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烟,喷向余方圆和甄于诚,凸着嘴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甄于诚说道:“管你是谁,先来后到的顺序总有吧!”
瘦脸男子一脸嚣张地嘿嘿笑道:“先来后到是吧?”好像在向余方圆确认一样,随即朝余奎吾身下的推车猛踹一脚。余方圆看到妻子一脸慌乱地抱住床上的儿子,转身就一拳打在瘦脸的脸上;而甄于诚猛地将瘦脸推开,朝姜玉兰问道:“嫂子,孩子没事吧!?”
莫教授和姜玉兰托着余奎吾,余奎吾并没有受伤。
“我的儿子啊!!”姜玉兰抱着余奎吾大哭起来,不停地摸着余奎吾的脑袋;但余奎吾却没有哭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安慰母亲:“妈妈,我没事,别哭了。”
“孩子没事,”莫教授对甄于诚说道:“你们走吧,下一位。”然后他放下余奎吾。
甄于诚纵然有气——不是生莫教授的气,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对莫教授说了声谢谢;余方圆护着妻儿,想和甄于诚赶快离开。
然而门口早就被瘦脸的小弟拦住了,瘦脸在后面揉了揉脸颊,朝地上吐出一口血痰,朝余方圆和甄于诚怒道:“老子今天让你们走了就是八倍儿孙子!!”
“你给我住手!!”莫教授站在一旁,对瘦脸戟指怒目:“你还想不想要我给你救人!?你要想救人就给我老实点,你敢动别的病人试试,你老大今天就别想活着!”
躺在担架上的光头大汉忽然抬起手,虚弱地说道:“住…住手,你们…是要我死吗!”
瘦脸慌了一样,凑上前解释道:“老大!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光头伸出颤巍巍的手,摸了摸瘦脸,对瘦脸认可地点点头,然后他抬起手肘,努力地在瘦脸脸上打了一巴掌,软弱无力,然后又一巴掌。
“那你…还不给…老子找…医生!”光头对瘦脸怒目圆睁,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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