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叔叔,恕我直言,如果您总是逃避问题,那么聆心永远不可能原谅你的。
“或许对于我一个旁人来说,你们父女俩的情况,我是不太清楚;但我觉得你们还是在意些彼此的,有些爱只是被时间隔阂出了陌生而已。
“试想,在某一刻你去追摔门而出的聆心,你是否会想到她在某一角度,默默地看着你流泪呢。
“别被自己的胆怯击倒,逃避现实,永远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好啦!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您好好考虑考虑。”
对于我的话,夏教授仔细地聆听着,或许他已经认识到了问题所在,他看了看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森,那咱们走,我逃避了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不管聆心是否会原谅我,我们先找到她再说。”夏教授起身对我说道。
“嗯。”我微笑道。
在我看来,夏教授非常在乎聆心,他就是嘴硬而已。
“夏叔叔,这边!”教授因还没彻底缓过悲痛的心情,所以起身就恍惚地走错了方向,“聆心在那边。”
“嗯,”夏教授听我提醒到,他看了看四周,“那我们赶紧去吧。”
他快步向前,然后走出几步后,侧身给我打了个手势,说:“森,赶紧的。”
见他这样着急,我想他听进去了我的话。
“来啦,”我应道。
此时,我再次转过身,看了看周围的劳工们,他们仍在忙碌着,但画面却给人不大真实的感觉
——他们像是用3d技术复原了的《清明山河图》里的人物一般,行为动作显得很机械。
我偷瞄了下身后的情况,转回身看去时,夏教授已经不见了踪影。见此,我想夏教授刚还表现得那么固执呢,其实心里却那么在意。
我快步跑了过去,来到了那怪虫涌出的通道前。“夏叔叔,您在哪儿?”我对里面喊道。
那笔直的通道不远处就见墙了,是一个死胡同。
“我在这里,森。”夏教授的声音从右手边的墙里荡了出来。
难道他跑到墙里去了?
我顺着他声音传来的位置跑去,来到那儿后,我才明白了一切。
这是条在墙边衍生的一条支路,因走道笔直,墙面齐整,所以不留心,还真的难以发现它。
这条支道里面没有光,一条石阶往下一直延伸着。
“夏叔叔,原来你在这。”见他呆呆地望着里面,我对他说道。
“森,咱们先回去取火把,我怀疑聆心跌到里面去了。”夏教授欲转身,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等等,夏叔叔,您不觉得奇怪吗?”他疑惑地看着我,“这里面本刚才是明着灯的。”
“刚才里面里面灯是亮着的?”夏教授不解道。
“是的,我估计聆心下去后,灯就熄灭了——里面可能暗藏了机关。”我解释道。
“森,你确定?”夏教授半转过身来问道。显然他仍担心着聆心的安危,并不想去考虑里面什么情况,只想着将火把取来。
“是的,夏叔叔。这里面,明则安,暗则危。”我与他说到自己的见解。
“你意思是我们不能明火进入,摸黑进去?”夏教授似乎感觉这有些离谱,且不大现实,他还是转身回去取火把。
“我能看见里面的情况!”我对他喊道。
他顿时定住了,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惊奇地看着我,疑惑道:“森,你说什么?”
“我能看见里面,”我说,“其实我有夜视能力,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有了。”
“夜视?”说着,他朝我走了过来。
他好奇地看了看我,或许在欣赏我那双黑瞳吧——他可能觉得这根本有些天马行空。
“夏叔叔,您别看了。我真的能清晰地见到里面的情况,但是这种能力是间歇性的,说不定在耽误会,它就消失了。”我将目光转移到一边墙角与他说道。一直以来我不大喜欢有人注视着我超过几秒。
“成,那你带路,我跟在你身后。”夏教授收起了顾虑,与我交待道。
从我坚定的眼神中,我想他读到了我没有撒慌,或许夜视根本不被科学所证实,但他选择了相信我。
“小心台阶。”我带着他步入了黑暗之中。
对于他来说,我想他一定特别恐惧,对于自己在黑暗中完全不能判断一切。
牵着他的手,我感觉到了一丝颤抖,他不时向四周张望着。
对于他内心潜在的,面对黑暗的心理压力,我能感同身受。
虽然我的夜视能力与生俱来,但是有时也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所以,我曾有面对黑暗的那种恐惧的记忆。
“森,前方什么情况。”夏教授停了下来,与我问道。
“夏叔叔,前面还有几步石阶,便能下到平地去了。”看着他紧绷面容,我将数据给缩小了一半。
在黑暗中的人,画面感完全受到了禁锢,因恐惧的心理,我想他也不会去数是否还有几步石阶。
“有没有见聆心呢?”夏教授继续问道,“她刚跑到这里,而且只有这一条道路,我真怕她……”
“没有的,我想她已经过去了,”我安慰道,“对了,夏叔叔,这墙上的灯还在冒着烟,我想它们才熄灭不久。”
“你的意思是,聆心进来时,这里明着灯?”夏教授猜测道。
这时我牵着他,他倒也挺能摸黑的,每下倒一节阶梯,都会事先用脚划一划,避免踩空了。
“大概是的。”见他摸索的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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