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斩风从锦华宫回来后,就颓唐的坐在椅子上,心中想起了昨日他在牢狱之中看到的墨儿的模样,他的心下就一阵疼痛。
她让自己不要管她,只要他活下来就好,这就是她最大的夙愿。
彼时,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夜未眠的墨斩风双目通红的看着窗外天空的那抹鱼肚白,嘴角隐隐的牵出一丝幽邃的笑意。
“墨儿,主人,相信我,我一定能够保住你们,保住整个三皇子府的。”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搏了,输赢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如今他们也只能静候老天的安排了。
翌日,一大清早,锦华宫就鸡飞狗跳了起来。
原因是,锦妃娘娘最后的筹码,最后拿来翻盘了周国六公主凌紫依,竟然哑了,就好像突然就说不出话来来了。
御医走了一波又一波,来之前锦妃承诺若是能够治好公主的病,就重重有赏,走之前锦妃都给了他们重金封口费,但是结果依旧是不尽如人意。
“公主的病儿当真是治不好了么?”锦妃此时正掐着一名御医拿他是问。
那名御医诚惶诚恐,唯恐这话要是说了出去,恐怕周国公主和娘娘都不会放过他。“这个,这个,老臣再重新把一次脉。”
凌紫依用帕子抹着眼泪,眼泪簌簌的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他她的脸垂直而下,喉头却像是被封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家公主不知怎么的,昨日傍晚口渴的很,让小厨房做了一碗燕窝羹汤过来,但是依照公主比划着说,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喝那碗羹汤,而是昨日给她送羹汤的宫女自己喝了,那名宫女她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
那位小宫女幽怨的说,锦妃一听,整个人都发怒起来了,“给本宫把这名宫女带过来,本宫要拿她是问!”
不多时 那名宫女便被带了过来,锦妃一瞧,原来是以前跟在她身边的大宫女,这个大宫女总是心高气傲的,一天到晚就臆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锦妃最最嫌恶这样的人,后来便把她安排去柴房当烧水丫头了。
“原来是你啊,本宫就说本宫的锦华宫什么时候出了一个这么大胆的宫女,不过,现在本宫看见这人是你之后,本宫倒是觉得不奇怪了。”锦妃调笑道,眉宇间尽是促狭之意。
那名宫女看着凌紫依的模样,心下忽然有些后怕,她昨日不过是因为临时被叫醒,说是什么公主殿下渴了,要她去做燕窝,她原本就是烧了一天的水,这个娇滴滴的公主又要让她大半夜的做什么燕窝羹,这几日平素里她就已经够仗势欺人了,这一次她是真的撞到了她的气头之上了。
“娘娘,您刚才也看到了,那个公主殿下也是说过的,这又关奴婢什么事情啊?奴婢煮的燕窝羹她可是一口未动,凭什么就要怪我是我给娘娘下的毒啊,况且御医也在这里,若是娘娘真的想查,那碗里还有半碗燕窝,您大可以让御医来查查,奴婢究竟有没有给公主下毒。”
这个宫女边说,内心还在庆幸着,昨晚吃太饱了,导致燕窝就吃了一半,然后就吃不下了,不然现在真是洗水都不清了。
那宫女说话倒是不卑不亢,锦妃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小宫女的话,可又是不得不相信事实,从她说完了这话之后,她锦妃心中就思虑了一圈儿,她可以清晰的判断出,这名小宫女的确是没有什么错的,并且恐怕也不知道这下毒之事。
“你胡说!你这几天在府上之时,天天就看我们公主不顺眼,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如此记恨我们公主!”凌紫依的贴身侍女反驳道,她这话倒是提的十分的尖锐,一针见血。
锦妃此时的疑虑之心又被勾了起来,“你倒是说说,你当时给公主送燕窝的时候,公主为什么不吃你的燕窝啊?”
“公主殿下那个时候可是说,她不吃白燕窝 只吃最最尊贵的血燕窝,说吃白燕窝是降低了她的身份,可是如今我们宫里也只有白燕窝啊,就算是有血燕窝,那也是锦妃娘娘吃的,这个公主,还以为这里是周国呢。于是公主就没有吃,奴婢便退下了,至于公主在奴婢退下之后吃了些什么,奴婢不知。”
锦妃了然点头,一般燕窝也是下不了任何毒的,毕竟燕窝可是一种非常容易染色的东西,就算是那种无色无味透明的液体毒药倒进去,也会变颜色的,这一点他们周国的女子三岁都知晓了,这种低级错误想必周国公主是不会不知晓的。
“你先退下吧,本宫知晓了,若是还有什么事情的话 本宫会找你的。”锦妃摆摆手,让她退下。
“娘娘,娘娘不可!”那名宫女连忙阻止到。
“本宫能断定,此事一定不是她做的,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些什么,不如我们就从别处下手好了。”锦妃顿了顿,那名宫女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锦妃却摆摆手,道:“本宫心意已决,尔等不要再继续说了。”
虽然心下有些不甘心,但看在娘娘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推脱,那名烧水的小宫女见状,连谢恩都忘记谢了。直接就抬起脚从正殿一溜烟的跑走了。
就在此时,锦妃的目光又放在了那名替周国公主诊脉的最后一名御医身上。
“方才你检查那碗羹汤,可有查出些什么端倪?”
老御医拱手一拜,“老臣检查了那碗羹汤 并没有添加一些什么东西,不过公主的确是喝了水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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