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盖子盖上,抬到我的住处,他还活着!”一行人忙不迭的将棺材抬到老者家中,这是一间灰暗的密室,四边角落里还有大量的石块组成的锻炼肉身的工具。老者围着棺材不停的打着转,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有些手足无措,捉襟见肘。
这个村落中,看似平常的人家,早已经没有白日的诸多劳作,都安安静静的歇息。叮铃铃的声音出现在不同的角落,片刻后,“族长?有什么大事发生,是不是我们这次参加对抗的人员又被减少?”一个密室中,摇曳的灯光下十数位村落掌权者聚集到这里,被族长的召集令召唤过来。
“不是,是我在河边发现了这个,抬上来。”棺材被抬了上来,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大家都在奇怪,这个时候抬上一个已经过气的人有什么作用,对村落的发展有什么好处?
“不要被里面的人骗了,这人是假死,明面上没有任何气息,但是心脏跳动蓬勃有力,比之我们这里任何一个都要强大数倍,今天发动召集令就是要商量,怎样处理这假死人,大家畅所欲言!”
“这假死人来历不明,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插手,顺其自然,还将其放回到河岸中。”
“对,如今这档子正是要命的时刻,我们根本无暇顾忌别的事情,何况这还是个外人。咱们都泥菩萨过江,是福是祸谁能说清呢?”
“话虽如此,但是此人尚且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就能够有如此强大的蓬勃力量,我们救活他说不定这次会在对抗中拔得头筹获得更多的赏赐,到时候族长有二匕之力,我们下面的人也会大幅度增加力量,才会有出头之日。不然这有限的资源归属于哪个都会引起纷争,下面的小辈也不会有成长的机会。”
村落资源有限,即便如此重要的会议也只是在用灯油在照亮密室,灯光跳动了几下,是灯油不够纯粹有杂质。就像这一团灯油一样,总会有一些惊艳才绝之辈从里面蒸腾而出,老者的深思从火苗的跳动中活跃出来,他虽然是族长,有着在村里说一不二的地位与权势,但是也是那行将就木之人,想到这些他已有了头目。
“不要争吵!我如今年事已高,再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不能因为我的封建就不接受新事物,将村落里的权利享受到死而没有做出一番作为,原谅我的自私,我决定利用族内仅有的资源为他续命!”族长自私,他自私,用全村的资源去拯救一个毫不相干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救活的假死人,他自私,他的决定是在用全村以后的发展赌博,尽管他的起点是基于整个村落的发展。他早已经有那种觉悟,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遗臭万年。
在别的地域或许会存在那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事情做出来与领袖做出的决定大相径庭的情况,但是在这里,这个几百户的村落不会存在。族长做出决定后,下面的人按部就班一步步的在用有限的资源拯救棺材里那个与他们不相干系的路人,石截。
这样的村落里能有什么像样的宝物,资源?族长将所有的家底甚至自己的私藏,全部拿出,赌在他身上。昏暗当中没有日夜,夜以继日的各种灵草药,果实,都被他长鲸吸水般吸纳,结果还是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草药化为纯洁的能量剂量太少,还没有来得及进入到骨髓中滋养,就被身躯吸收的一干二净,每天大量外出的村中年轻人这些天也渐渐疲劳,附近已经没有任何有用的资源可以利用,大家眼神里的希望早已经被迷茫替代,随之而来的是对族长的不理解,他将村落的命脉指向了另一个方向,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支持他,他独自背负着千斤重担行走在寻找资源的路途上,这种结果不是他想要,但是他却勇敢地独自的承受着它带来的一切恶果。
“族长不会不回来吧,哎,我们做得有些过分,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位老人。”
“不会遇到什么吧,我们去找……那是,族长!”一群年轻人飞奔到老者身旁,他浑身浴血,似与人搏斗所致。
“快,千年灵芝,赶快喂了那孩子……”接着直接昏死过去,长者命不可为,这可能是一个濒危死亡的老者最后的遗言。侍者忙不迭的将灵芝放到石截嘴边,突然间,嘴里伸出了苍白的舌头,似乎对这灵芝极为敏感,顺势一卷正株灵芝就到了嘴里,灵芝化为一团液体顺着喉咙,流到心脏中。
心脏中的鸽子蛋大的藏丹早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到黄豆粒大的藏丹,灵液倾泻而下浇筑在藏丹上。藏丹飞速的旋转,以肉眼所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又被无情的压缩,之后又被身体吸收了一部分,变成了枣核一样大小。石截的身躯得到了大量能量的滋润,迅速成长起来,大约戒刀大小。
“你们快来看,他的身躯在长大!”
本来已经被石截无主似的行为震惊,这不是假死人么?怎么会自动伸出那样长的舌头,这到底是人还是怪物?侍者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又看到石截的身躯在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长大,更加震惊,几乎是说不出话。那草药所含的能量并不是太多,但是石截吸收后却迅速的长大身体,可见其缺少能量的程度已经到了最低限度。
场中的年轻人察觉出异状,纷纷赶过来查看,“快去请族长,不,去请祭祀,她老人家见多识广,平常察觉不出异常,今天总算有些效果,她定能够说出些什么。”
石截心脏中藏丹滴溜溜转个不停,比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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