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来金陵吴家的时候,大家顶多也就是在金陵吴家门口绕路前行,不过那时候是因为吴家老太爷修炼邪术,总是残杀无辜的人,我爷爷当家以后这种事情应该是不再发生了,怎么让大家怕成这样?
这次是坐飞机来的,查了路线,只能坐机场大巴到个比较近的地方,然后再步行去金陵吴家,查了地图,我们三人就上了大巴,一路上沈承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窗外,看上去像个忧郁的帅哥,徐白一路上跟我说个没完,一直说金陵吴家怎样的,不过声音很小。
按照徐白的说法,我爷爷掌管了金陵吴家以后,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怪事比之前发生的还多,吴家的子孙没有一个敢说话的,而且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几乎没有回来的,我爷爷也不找,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现在金陵吴家只是个空壳了,死的死,伤的伤,爷爷死后一直是吴飞在代理实务。
这个吴飞是旁支的一个哥哥,是我爷爷兄弟那支的,算是堂哥吧,之前我在吴家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为人低调,而且存在感很低,一般这样的人更应该注意,懂得韬光养晦的人,在关键的时刻藏住自己的锋芒,这样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徐白叹了口气,说:“可惜了金陵吴家成为了第二个汶水徐家,空有百年世家的威名了,哎,富不过三代,何况还没到第三代,第一代本身就不怎么样。”
徐白对世家充满的厌恶,我俩正在小声讨论的时候,旁边的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女孩一直往我们这边看,似乎一直在专注的听我们说话,我俩的声音已经压到最底,但是这个女孩似乎听到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不是听的,而是看的,这个女孩应该是懂唇语,只要是动嘴唇,她就会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白也发现不对,我们两个没打草惊蛇,就互相看了一眼,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些别的,那个女孩明显没了兴趣,就不再看我们这边,徐白指了指手机,他给我发了条微信,说:这个女孩可能是天一教的,一会注意点。
我回了一句:知道了。我们两个说累了,就靠着椅子睡着了,从我的角度看,那个女孩一直在盯着沈承看,表情有些复杂,车到我们要去地方大概两个小时,我睡的昏昏沉沉的,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我还是坐在车上,那个女孩依然看向我们这边,只不过她嘴一直在动,好像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完全听不见。
说着说着,我发现对面的女孩变成了徐白,我愣了一下,徐白不是在我旁边吗?我转头一看,旁边的徐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个女孩,徐白朝着我大喊:“赶紧跑。”但是我只能看见嘴型,却听不见声音。
我本来想起身,但是发现身上被那个女孩的头发缠住了,而她此刻的脸已经贴近我,张开的大嘴,我问道了一股子腥臭味,那嘴里满是獠牙,她用舌头舔了一下我,她的舌头是分叉的,像蛇一样,伸的老长,我觉得恶心至极。
正当那个女孩张大了嘴要朝着我咬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忽然烂了,开始冒白烟,她不停的惨叫,最后化成了灰烬,我啊的一声吓醒了,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家都朝着我这边看过俩,我立马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噩梦,赶紧坐下了,不过刚才那个梦好真实。
“夫人没事吧?”沈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我旁边,我侧头一看,他手里拿着一张变黑的符,狠狠的瞪了一眼前面的女孩,女孩一脸惨白,没敢看沈承的目光,白了我一眼转了过去。
徐白赶紧上来给我把了把脉,然后舒了一口气,说:“还好,还好及时了。”
我低声问沈承:“刚才那个不是梦?是真的?”
沈承恩了一声,小声说:“夫人,你要小心那个女孩,她是个降头师,刚才给你下了蛇降,你看到的并非全部都是幻觉。”
我愣了一下,降头师我也见识过一些,不过像这个女孩一个眼神都能下将降头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想来他的实力应该不低,坐在这个车上,没准也是去金陵吴家的,只不过我们无冤无仇,干嘛要给我下降头,我有点想不通。
沈承坐在我旁边以后,那个女孩再也没敢回头,这女孩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几岁左右,皮肤是小麦色,右胳膊上有一串我看不懂文字的纹身,不是鬼文,应该是泰语,举止形态应该就是泰国人,只是现在这个危机时刻,她来到南京做什么。
沈承并没有兴师问罪,我们也都没多事,机场大巴到了终点,我们三个人准备下车了,那个女孩先在我们前面下车了,等我们下去的时候她连影子都没了,徐白看了一眼地图,说:“还有挺远呢,这金陵吴家住的怎么这么偏,步行还要半个多小时。”
沈承指着对面的说:“可以共享单车。”说完了就去扫码,然后骑上了一个小黄车,问我们:“赶紧过来,咱们时间比较紧。”
我跟徐白对视了一眼,宋帝王会骑共享单车,简直在逗我,沈承不是在棺材里呆了很多年吗?他怎么什么都会,我只是觉得有点出戏,我跟徐白赶紧扫码解锁了单车,三个人一起在大街上骑着单车,突然感觉有点惬意。
单车比步行要快一些,我们骑了大概十多分钟,长的帅的人做什么都帅,沈承骑单车的样子引来周围好多人的围观,甚至还有人跟在我们后面,不过等我们到了金陵吴家那条主路大家都自行的散去了,有好几个女孩在后面朝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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