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鹿鸣神色一僵,她再次不由得缩了缩双眸,而后拍了拍公孙资的头:“什么男人?日后你若是见到了怕是该唤一声世子。”
桑鹿鸣知晓公孙资因为儿时的阴影,所以他并不能够经受任何的挫折。
纵然公孙资却然是有些任性,但这也仅仅是在桑鹿鸣的面前,在南轩国可是能够肩负一国的重任了。
“抢走姐姐的男人,我却还要恭敬的唤他一声世子么?”
公孙资低声嘀咕着,但是他自己却也清楚的很,只有在桑鹿鸣面前他才能毫无顾忌地这样说,若是有朝一日遇到了旁人,他还是这般放肆。不会再有人包容他。
公孙资的眼眶子通红:“姐姐,你便不能选择留在我的身边么?我可以不要任何东西,也可以选择不娶妻生子,只想要姐姐你能够留在我的身边,即便是这样也不可以么?”
桑鹿鸣叹了口气:“你还是不懂,我只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我……”
公孙资说着便转身离开,像是不愿意再继续机会桑鹿鸣。他的背影极为落寞,像是无法被温暖的寒石。
罢了,还是由他自己想通才好。
方才公孙资所说的南轩国皇帝所用过的阴谋突然浮现在桑鹿鸣的心头。她甚是头疼的捂着脑袋,良久之后方才想到了之前被神秘的势力所追杀之事,桑鹿鸣并不知晓此事是否也会与南轩国有所关联。
现在以她一己之力根本便无法完全将此事调查出来,但若是能够得到有权有势之人的相助,此事便另当别论了。
很显然,身为南轩国的臣,公孙资定然会因为此事而左右为难,所以桑鹿鸣也未曾打算将此事告知公孙资。
那能够帮助她的也只有至千屈了。
两个时辰之后,桑鹿鸣派人送公孙资一行人去了天顷国的驿馆,纵然千万般不舍,这最终还是该送离。
公孙资离开之后,桑鹿鸣便朝着侯府而去。
她最想要见的始终都是至千屈,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无事一身轻,她也该去完成她想要的了。
桑鹿鸣路上未做停留,她独自一人骑马,可是还没有到达侯府之时,便在路途之中恰巧遇到了至千屈。
至千屈同样骑着一匹白色骏马,配着他的一身白袍洁白无瑕,脸上虽然没有了以往的笑容,但是对于桑鹿鸣来说,无疑愈发的诱人。
桑鹿鸣一时忍不住,她直接跳下了马,朝着至千屈飞奔而去,在走至至千屈面前之时,却是迟迟都不见至千屈有任何的动作,他只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桑鹿鸣,这种模样令桑鹿鸣心头猛然收紧,她有些不舒畅地拍了拍心口,以此来缓解她的慌张。
“世子……”
马上之人朝着桑鹿鸣伸出了一条手臂,桑鹿鸣呆愣地看着,不知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
“傻啊,上来啊。”
“啊?哦。”桑鹿鸣这才抓住了至千屈的手掌。
她喜欢至千屈,所以无论至千屈如何说她,她都是可以忍受的。
“你怎么来了?这可是打算去侯府看望我?”
身后之人的气息伏在耳旁,令桑鹿鸣觉得痒痒的,她的嘴角也因为此事而不由得勾起了笑容:“世子不若猜猜,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来了这里。”
“不想猜,这可如何是好呢?”至千屈仰头望天,他嘴角所挂的是极为柔和的笑容,带着丝丝的宠溺。
“不想猜也要猜,否则我便不会将我想要告知世子的秘密说出来了。除非你肯猜……”
至千屈听此不由得觉得好笑,他至始至终都未曾察觉到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一个是让他猜桑鹿鸣来此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一个是桑鹿鸣口中的秘密。
“在我看来,你来此只有寻我。”
“罢了。”桑鹿鸣终于还是正经起来,“世子,不知你可否借给我一些暗卫亦或者有能力的杀手?”
“怎么了?”
“我想要让他们去南轩国走一遭。”桑鹿鸣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说道,“我怀疑那些神秘跟踪过我的人,是南轩国皇帝派来的,因为除了他,我委实是想不到究竟还有谁会这样做。”
桑鹿鸣此番分析的可谓是头头是道,纵然是至千屈也有些怀疑此事了。
他点头,低声安慰着桑鹿鸣:“此事你无需多过担忧,我必定会帮助你将此事摆平的。”
因为这话,桑鹿鸣只觉得心中无比的安心。
也只有至千屈才有这般能够让她放宽心的能力了。
桑鹿鸣突然转过了身,马因为她的举动受惊而飞快地朝前奔腾而去,桑鹿鸣却是不管不顾,她突然搂住了至千屈的脖子,而后微微抬头吻上了至千屈正诱人的红唇。
桑鹿鸣分明察觉除了至千屈的身子僵硬。
而后接下来至千屈却又变得主动起来,他加深了这个吻,良久以后至千屈方才放开了桑鹿鸣。
桑鹿鸣满脸的无奈,她只觉得方才当真是自讨苦吃了。
桑鹿鸣闭了闭双眸,而后冲着至千屈说道:“当真希望我与世子能够一直这样走下去。”
“只若是你想,便一切皆有可能,当然,就算是你不想,结果也是一样。”
桑鹿鸣一怔,她知晓至千屈一向都是极为霸道之人,所以她此时竟然忍不住有些惧怕至千屈的模样。
“世子。”
桑鹿鸣趴在至千屈的胸口前,似乎都能够感受到至千屈的心跳,她不由得有些紧张。以往听说过无数有关男子若是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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