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张堡接到王林的一个电话,说要来拜访,这让他很是吃惊!
“修炼法术的王林来我这里干什么?难道我曾经修炼法术的秘密被他知道了?”他心里嘀咕着,虽说心里有些没底,但是又没法拒绝!他知道王林非一般气功师,他的法术很厉害。据说他能做到空盆来蛇、空杯来酒、纸灰复原、凌空题辞等,最拿手的是变蛇的绝活,他专为高官、名流治病。
他自判和王林不是一个类型的,自己的法术水平不如王林。
王林来访之前,张堡将修院中的勤杂人员全部都支出去了,仅仅他自己在修院。
一阵寒暄过后,二人相互打量,心中暗暗较劲。
“听说前些日子,密宗活佛登增嘉措来拜访过大师?”王林笑着问。
“看来你的消息很灵通啊,他是来过。”
“听说,二位还相谈甚欢呐。”
“他们在修炼上有些见地,密法传承是不能否定的。”
王林也知道从理论上自己不是张堡的对手,遂避重就轻,他说:
“什么传承不传承的,见地有什么用?关键是有真本事!他们也就是活个名头吧,没啥真本事!”王林眯着眼睛笑着说:
“也就是能练个‘双修’。”
王林的轻蔑里,也裹挟着对张堡也明显地感觉到王林话中的敲打,他知道,王林嘴里的“双修”,只不过是男女做爱的代名词罢了。但他不想就这么示弱,笑笑说:
“条条大道通罗马啊,就是‘双修’练精了也相当不错了。”
“看起来张大师这个挺在行啊。”王林一脸不屑地笑,让张堡怎么端详都觉得他来者不善。
“惭愧,惭愧!比起你王大师来差远啦!业界谁不知道,你可是高手啊!你的‘双修’功夫应该比谁都到家呀。”
“可不敢当!”
“有啥不敢说的?你们久居天庭,都不知海外早就流传开了,而且还传得沸沸扬扬,你别再掩耳盗铃了!”张堡取笑着。
“我这倒没啥,凭本事吃饭嘛!可你都成了会道门了,能不被取缔吗?”
张堡很反感王林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他不愿听王林说下去,就截住他说:
“是不是会道门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这样做是要下地狱的。”
“别把调子起得这么高嘛,张大师!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好!您还相信有地狱呢?”
“当然,你不信吗?”
“也信也不信。这天堂地狱嘛,说有就有,说无也无。比如你这儿,装得富丽堂皇,俨然就是天堂啊,可是,这么好的地儿瞬间也可以变为地狱!”
“你不用威胁我,王大师,啥样的威胁恐吓我没领教过?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光明磊落的!”
“笑话,进入到这层圈子,哪有什么光明磊落!相对论是怎么讲的,没有黑暗哪来光明啊?”
“王大师还知道相对论呐?我还以为王大师是个——”张堡稍微一顿,“猪精”二字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是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王林翘起二郎腿,扳着手指头,说得语重心长。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我说过,我们不是一类。”张堡扫了一眼对方光亮亮的秃顶说。
“我知道你张大师能说会写,但是怎么样?你这条路行不通啊!你这么精明难道还看不清吗?你能玩得过政府吗?”
“你说的那是政治流氓!”
“你跟我说说哪一个不是流氓?美国不是?民yun不是?dá_lài不是?还是他李志了,我就再插一段。海外民yun的这一帮,谁不知他是你z功的第三期学员,他是磕过头,拜过师的z志是跟着你从‘一步功’学到‘四步功’,结果这小子出师以后,楞说他是跟长白山白胡子老头学的!把z功的‘四步功’改成他的‘五套功法’。把‘z功密法’变成他的‘转法轮’,欺世蒙人。你的书是九一年印刷的,他李志的《转法轮》出版比你晚了一年多!《转法轮》的那点东西,全是剽窃你张堡的,什么‘偷气’,‘采气’,这词都是你张志;你师父到底是谁?!这不是流氓是什么?不流氓能生存吗?强大吗?再者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什么国家,法律,道德的,都是个名义罢了。说到底,你不就是不服吗?不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吗?凭啥他李志闹这么大,这么受美国宠?”
“你对各家的老底摸得门儿清。确实是这么回事。
“你的功法和文化不也是拼凑的吗?退一步讲,你的理论再好,主义再真,可你实现不了又有什么用呢?”
“那也无妨,二十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天地还是我的!可你呢,到那时可能还在地狱里呆着呢。”张堡说着来了怒气,正想再说下去,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张堡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王林没说话,摆了个请便的手势。
自打进了修院,张堡这是第二次接电话了,看来他很忙,但是为什么这么大的修院里,就他一个人呢?没有人和他同住在这里吗?他就不怕被暗算吗?王林打量着这个装饰豪华的客厅,张堡接完电话进来坐下,王林忽然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张大师应该是属蛇的!今年五十二岁。”
“对,没错!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
张堡机械地回答着。尽管这都是公开的个人资料,但是王林的话还是令张堡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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