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傻眼了,警察是执法机构,不能决定人的生死,如果真把我打死了,一样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大家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讪讪的往外面走去,监狱长暗自松了口气,也走了出来,喝道:“关门。”
“是。”有人马上答应一声,监狱长都说了关门,大家也不会提醒我应该接受治疗的事情,因伤而死和被直接打死是两码事,大家巴不得我死,自然不会发善心拉去治疗,都选择性的沉默了。
监狱长自然也知道我应该接受治疗,但不敢提,估计是觉得,阻止大家直接打死我已经失去了支持,如果再发善心,会引来所有手下的反对,寒着脸匆匆离开,这次事件损失严重,必须找老板要个说法。
监牢里,催泪弹的白烟慢慢消失,地上,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嘴角满是鲜血,仿佛受伤的猛虎,孤傲,悲苦,却又带着无尽的不甘,默默的和不公的命运抗争,哪怕伤痕累累。
监狱长带着人匆匆走了,监牢里面的犯人被镇压下去,我用余光瞟见,大家默默的站在门口,看着我所在的监牢,他们似乎在祝福着,祈祷着,闹过的,安静了,最后的结果会怎样,没人知道,也没人去想了,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整个监狱。
几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人说话,甚至大口喘息都没有,定定的看着我所在方向,仿佛那里是自己活着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脸色肃穆,眼神悲苦,任何人都有生的全力,都是做人的权利,哪怕是犯人。
送饭老头没有换人,继续推着车过来,将饭菜送到每一间牢房门口,饭菜确实有所改变,每人增加了一块肉排,而正是这块肉排让大家意识到我的重要性,没有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抗争,大家什么都不是,连狗都不如,狗都会被主人牵着出去散散步,兜兜风,大家却只能在门口站站。
不能为人的屈辱深深印在大家脑海,所有人都没有动,继续静静的站着,定定的看着我所在的监牢,没有人去动送来的食物,就像那食物不存在一般,推车老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什么都没说,将食物留下后,推着车离开。
我依稀听到,送饭老头每到一个监牢,里面的犯人只问一句,十三号仓的兄弟怎么样了?看到送饭老头摇头,都继续沉默起来,没有为难老头,大家继续站在门口,仿佛不知道累一般,默默的祝福着,这一刻,我成为了大家活下去的精神寄托。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送饭老头过来,看到地上的食物没有一个人动,收了起来,将新的饭放过,来到我的监牢,见我已经盘腿静坐在床上,不由一喜,将食物换了过来,之后没到一间监牢,不等询问,就轻声说道:“没死。”
一个简单的词,仿佛给大家注入了无线生机,所有人精神一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希望,大家被关押到这里,不求活命,只求能够受到正常人权待遇,要求真的不高,而这些简单的要求以前也有人抗争过,但都死了,这一次,大家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联合起来的力量,充满了信心。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送饭老头再次过来,见大家还是没有吃,干脆先来到了我的监牢旁,见我正在洗脸,擦拭身体,饭菜没有动,不由一喜,顿时喊道:“你没事吧?”
“呃?”我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呼吸调息了一会儿,感觉内心气血稳定下来,呼吸通畅了许多,由于事先保护的好,并没有受到致命伤,问题并不大,惊讶的看着老头,问道:“怎么了?”
“大家见不到你,以为你出事了,都绝食抗议。”老头赶紧小声说道,熟练的将饭菜给更换过来。
“嗯?”我一惊,没想到还有这种事,略微沉思片刻,不由笑了,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以后的事就好办了,不由来到了监牢门口,看向外面。
外面其他犯人看到我出现了,不由大喜,爆发出喝彩声来,敲打着铁门,发出了振奋的呐喊,仿佛自己的愿望达成一般,“吼吼吼!”整齐划一的口号再次在监狱响起,楼上楼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不妨碍跟着呐喊。
我惊喜的看着这一幕,人心可用啊,端起地上的饭碗吃起来,其他人也纷纷端起饭碗吃起来,送饭老头兴奋的推着车离开,不断的对每一个监牢里面的人说没事了,没事了,直到来到九号仓,他被里面满头白发的人叫住,他们的对话很轻,我听不到。
我吃饱喝足,坐到床上继续盘腿静坐,一边运起家传呼吸之法疗伤,一边寻思开来,监狱长没有杀自己,肯定有各种原因,但不管怎样,自己活下来了,计划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是怎么逃离了,有了所有犯人的协助,相信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大了。
不知不觉中,我沉沉睡去,连续发生的事情消耗了我太多精力,等醒来时,发现门口摆放着食物,监狱无日月,也不知道几点,白天还是黑夜,我感觉睡了一觉后,精神状态好了许多,拿起食物吃起来。
等吃饱喝足,监狱里面的广播忽然响起,放风时间到了,我听到自己监牢铁门也咔嚓一声响,这是开锁的声音,不由大喜,马上就要见到自己人了,内心涌上来一股紧张,没多久,铁门完全打开,所有犯人走出来,试探性的朝一边走动,和其他人交谈,没有以往的射击,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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