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周一帆在c读书的时候,二叔就常常邀他去他那里玩,毕竟他还是有远见的,知道周一帆以后肯定会发达,至少比他好。所以特别讨好周一帆。周一帆就去过二叔那里小住几天,然而二叔电话里倒是热情得让人感动落泪,周一帆过去之后才知道是个坑而已。
那里什么都没有,饭菜都要周一帆掏钱,好容易二叔来了兴致了,下馆子,然而点的东西又实在让周一帆难以下口,最后因为2两块的事情跟那个老板吵了半天。周一帆那次之后就彻底看清了一个市侩尖酸刻薄的二叔了!所以对他再无好感。
周父说出话后,二叔却又说道:“有些账单搞丢了,还有好些是没有账单的。”
周父却不管了这回,以前几百上千的没有跟他理会,他倒是得寸进尺了,每每就来忽悠几块烟酒钱。然而现在可是“上万”的单子了,周父不敢随便,在儿子面前也不能显得软弱了。
周父道:“那成,你说说那些是有票的,那些是没票的,你给算清楚!”
二叔这回脸色更加难看了,毕竟之前好几次过来耍这种伎俩,周一帆父亲都没有跟他认真,没想到这次语气这么僵硬,一时间连他自己也傻掉了似的。只是吞吞吐吐地道:“医院那边有些也没有开票的,都是凑个大概数,有些我自己私底下垫的也都还没有算呢。”
然而周父却不理会,说道:“不管大概具体,你都得给我算清楚啊,就过来跟我说个大概的?”
二叔终于找到突破口了似的,说道:“整个过程还不都是个大概的么,我照顾爹那几天,连续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呢。”
周一帆听了不由想笑,这种小儿科哄三岁小孩的伎俩也拿出来了,看来二叔也就那点脑水。撒谎不成就打感情牌,这是当下社会任何组织个人都喜欢玩弄的伎俩呢!
然而周父这回语气却十分的强硬了,也许是周一帆在,周父说道:“不管那个时候你怎么做,但是我给钱重总要个票据啊,大概具体多少你总得给个数啊,就来个大概一两万的么,那到底是一万呢还是两万?”
二叔听了,脑门又泛活起来,知道可以继续忽悠了似的,说道:“就一万二的样子……”然而听他语气并不十分确定,仿佛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似的。
周父却是不理了,说道:“不管一万二一万三,你去先把爹的医疗费用单据我看看。”
二叔听了又绝望了,这个时候仿佛骗子行骗被人当场拆穿似的,脸上再也没有刚才近年来夸夸其谈的神色了,只有失望和尴尬,显然这回行骗失败!
随即他又跟周一帆胡乱撤了一通,便就灰溜溜地回去了。他出门后不久,周父便一些不耐烦和气恼地道:“什么人么?当我三岁小孩呢?医院送来的单子总共才两千左右,除去合作医疗费用,最后算下来就一千二三左右,来这里吹个一万二三,当人都是傻子呢!”
周母听了也生气起来了,说道:“这不都是你爹给惯的,小时候他就什么都不做,但是什么东西都偏向他,你也是一个,以前他来,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清不楚地也给他了!搞得他现在这样无法无天起来。”
周父听了,也不再理论,毕竟今天一帆刚回来,就闹出这样一场家庭大戏,是在不太好。
过不多久,周父又跑到隔壁邻家去戳麻将去了,他倒是十分好这一口的,不过现在不像以前了,以前他是赌博,为此周母没少跟他吵架打架的,现在他基本上就是玩玩而已,所以还好。
周一帆跟周母又聊了些事儿,便自己上房来休息。虽然回家才不过一天,但是感觉家里这利益关系比公司还要乱得多,更加难缠得多了!
很快过完了新年,大年初二的时候,周一帆去附近村寨给各家亲戚拜年,忙乎了一整天回来。家里任然是几个临近的婶婶过来聊天的,周一帆没有理会,只是跟她们打过招呼,便到自己楼上来,上了会儿网,看看股市信息,以及跟朋友聊了会儿天。觉得有些困顿了,便睡去。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间,周母叫他下来吃饭,然后跟他讲解着今天跟那一帮婶婶们聊天的来的镇上的新闻。
周母说邻家的周永新的未婚妻又不来了,前几天的时候,周永新他爸爸和妈妈送聘礼过去女方家里的时候,那家反悔了,所以昨天刚刚又将2万块钱的聘礼给退回来了,你说玩笑不玩笑。
周一帆问怎么又退回来了,之前年前我回来的时候,不是说处的好好的么,而且他爸妈又给他买了车,又有房,怎么还不来。周母就道:“房子是有,车子也有,不过人家女方嫌弃房子是乡下的,而且周永新又没有什么工作,女方瞧不上呢!哎,你说这些孩子些,真叫父母操心。
他们家还有两个,周永新跟周永杰都没有找呢,现在人家女方不禁看你有没有房,有车,有些还要看你工作呢。”
周一帆道:“他们两兄弟没有出去工作么去年?”
周一帆道:“没有呢,他妈妈说了,先处对象,结了婚再出去,可是现在对象都没了!”
周一帆便不再言语,过一会儿,周母又继续说道:“哎,他们两兄弟也是,真是混得不行,一个周永新大哥,从毕业到现在都快十年了,一点钱都找不到,人又老实,但是给人看起来一点精神力都没有!
弟弟周永杰也是,比你大两届,现在毕业也都五六年了,还是一点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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