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定在船上日日都是做这些事情,对于这些事情以及这些被新捉来的人的想法,早就摸得个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会漏出破绽给她们有机可乘,云非烟一拨人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甚至有人连半碗都没有吃
完就将碗筷搁下,不想再吃。
然后又重新用绳索将所有人的双手给重新捆绑起来,在轮到给云非烟反绑的时候,卫定有些犹豫的抓起她两手手腕,耳朵凝神,果然听到云非烟又说起了寒梅映雪这话。 他真是搞不懂了,刚才他在对面的时候也没觉得这女子有多奇怪,可怎么一来这里,他一走近她就在嘀嘀咕咕的说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刚才他没有耳背的话,这个女子是在喊他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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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定在心里腹诽着云非烟。 将一切都做好之后,卫定心里嘀嘀咕咕的揣着寒梅映雪这四个意义不明的字离开了,云非烟见他毫无表示,根本没没有认出她来,心里也涌起了淡淡的失望,虽然不指望卫定能够一瞬间的就反应过来
这四个字的意思,但这也实在是慢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看着卫定离去的背影,云非烟可以肯定的是,这卫定肯定还没有琢磨出来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寒梅映雪,她为映雪郡主,而且她叫得出他的名字……也不算是太过隐晦吧,这样的提示,云非烟浑身脱力的靠着船壁,在心里祈祷着希望卫定快些反应过来,千万不要在船已经驶向西域的时候卫定都
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失策了,她当初应该安排一文一武混进船上做卧底的。。。
在卫定离开不久之后,慕涟看着云非烟,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说。
但云非烟顾忌着那个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还是她真的多虑的监视者,她无视了慕涟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走到了刘欢儿的身边。
现在知道的情报越多,对于逃出的时候也就有利,虽然也不知道刘欢儿是否真的可信。
“云烟,你刚才在和那个男人说什么?好莫名其妙的话!”刘欢儿一脸的不解。
云非烟的话简直听得她一头雾水,寒梅映雪她虽然不是不懂这四字的意思,但是放在这种秋季,然后这种环境下,云非烟忽然说了这句话,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还感到一头雾水的。
如果不是刘欢儿之前与云非烟有过接触的话,都要怀疑云非烟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痴傻儿。
云非烟开始一本正经的装傻,对着刘欢儿道:“我刚才有说了什么吗?”现在她还不能说自己的意图以及身份,所以就只能对刘欢儿说声抱歉了。
“诶?你在说什么啊?”刘欢儿得到云非烟的回答,一脸的诧异。 “可我……还是不知道啊,刚才我有说话?”先人云:装傻就要装得彻底,“哦,也许是因为我的病又发作了,刚才我也和你说了我自幼体虚所以姐姐特别疼我,隔三差五的就会说胡话,自己还浑然不知
……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看来是这个恶疾又发作了。”
同样和刘欢儿一样好奇云非烟说的话的三姑六婆在此时听到云非烟的说法,纷纷有些无趣的散去,不再聆着小耳朵偷听,对于这事更是不感兴趣了。
就说嘛,谁会无缘无故的和一个互不相识的人说着狠莫名的话。
“……有,这个世间原来还有人这种病的啊……”刘欢儿说话有些磕磕巴巴,她对于云非烟的说法信了个大半,但还存有疑虑。 “嗯,这个病不碍事的,只偶尔发作说些我自己都不清楚的疯言疯语而已,平时不怎么会生事,放心吧,你先把手给我。”用谎言解释完了自己的异常行为后,云非烟开始向刘欢儿单刀直入自己的来意
了。 刘欢儿二话不说,和云非烟同时转过身去,云非烟艰难的将手指点上了刘欢儿的掌心,然后开始想写自己想说的事情,无奈的是她不习惯这样背对背的向他人的掌心里写字,在这种境况下她连字都快
要忘记了怎么写的,刘欢儿在之前能将这种举动做得这么顺畅,应该是和那个背叛她的人给练出来的吧。 云非烟的额头滑落一滴豆大的汗珠,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刘欢儿才喊停,看样子是对于云非烟在她手心里写的字心里有数了,云非烟想起自己自幼在府中跟着夫子学习,之后又到勾陈书院还得冯阳青
眼,但是在现在写字甚至不如平民家的女儿来得好,不由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现在又多了一重更加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理由。
她可绝对不想被人耻笑堂堂郡主居然写几个字用上了喝完一盏茶的功夫。
云非烟重新面向刘欢儿,当她见到刘欢儿确认一般的点了好几下头之后,然后又有些无奈的噘嘴摇头之后,云非烟心中有些烦闷,脸上不由露出苦笑。
还真让她猜对了,这一船的女子中有人并不是俘虏,而是那些恶霸的同行者,也是她们这些俘虏的监视者,但刘欢儿不知道对方是谁,在这么多的女子之中会是谁?
在船里的时间应该不短的刘欢儿都说不知道是谁,也就是说监视者并非是固定人员的意思吗? 云非烟将目光从船上所有人身上游过,但是光是看脸的话那就只会觉得谁都可疑,如果要揪出这个监视者就必须得费时间是个笨办法,但那也是现在唯一可
行的方法。
云非烟摇摇头,还是将这件事情暂时排除了,先将希望寄托于卫定那个榆木脑袋身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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