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依眉一皱,温柔的神色肃然了几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我按照三小姐的吩咐今早去送四小姐离开,可是当我到了客栈的时候已经没有四小姐地踪影,问了掌柜的,掌柜的说昨天四小姐回去之后便退了房间离开了。”
昨天就离开了?看来云依是完全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风凌依看着面前的侍卫,“既然她不愿被送回去那就一定还在帝京,你们暗中留意一下她的下落,找到之后立刻告诉我。”
“是。”说完之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
看着窗外满园繁华的景致,风凌依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额头,真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让云依来帝京?她那种骄纵的性子,迟早要惹出事端!
另外一个奢华的院子。
菱花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的女子,又将这个院子打量了一番,上前小心地问,“小姐,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么?”
风云依神色颇为得意地勾了勾唇,“对这里满意吗?”
“那可是小姐,我们不回去么?”菱花微微皱眉,问。夫人将小姐送到三小姐身边是来解毒的,可是现在小姐却趁机悄悄离开了,甚至都还不让三小姐知道这个住处地址。
“为什么要回去?”风云依眉间染了丝丝愤恨之色,“风凌依和风清持都可以待在焱凤,凭什么我就不可以,而且,风清持和风凌依那样对我,我一定要她们付出代价!”说到这里,杏眸中带了阴狠的神色。
菱花只是看着风凌依,没有说话。
风云依笑了笑,“我们不会一直住在这里的。”眼底闪过一抹莫测的光芒。很快,她就会离开这里。
行云止水。
“小丫头,你今天怎么了?有心事?”苍梧躺在床上看着从大早上起就开始发呆愣神的湖蓝,挑着眉梢问。今天一早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湖蓝回过神,一双水灵灵的杏眸落在他的身上,盯了半晌,直到苍梧被她盯着有些头皮发麻才出声认真地问:“苍梧,你是不是喜欢莯流?”
苍梧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状似漫不经心地反问:“有这么明显么?”
湖蓝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地开口,“是谁一醒来就眼巴巴地询问莯流?是谁这几天一直打探莯流的消息?你这个样子,我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苍梧“嘿嘿”一笑,笑地有几分谄媚,“是我,都是我。”随即看着她,认真地问,“莯流他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湖蓝别开脸,冷哼唧地说道。
苍梧浅笑,低声道:“没事就好。”
“你……知不知道莯流是……是男子?”以那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苍梧许久,就在苍梧一脸不明所以的时候,湖蓝终于犹疑着问,声音很轻很轻。
苍梧脸上的不明所以彻底僵住,无奈地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湖蓝一愣,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苍梧。淡淡的五个字,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早已经知道。
“那你还……”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苍梧截去,“湖蓝,心呢,是最没有办法控制的!”一句话,明明很轻,可是听着却觉得很沉。
“可是你们都是男子。”湖蓝神色复杂。
苍梧扬唇笑了笑,神色眉宇却添了几缕寂寥落寞与无奈,“是啊,我们都是男子。”随即话锋一转,语气亦是带了一些锋锐坚决,“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并不觉得性别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对他而言唯一的障碍就是,莯流放在心上的人,不是他。
湖蓝一下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微愣地看着他,却依旧是固执地问,“那你难道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么?”
苍梧眉梢飞扬地看着窗外,恢复了以往的懒散,闲闲道:“谁知道呢?”以后的事情,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我去给你拿药。”慌忙掷出一句便仓惶离开。
离开房间之后,湖蓝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靠着墙角站着,眼眶都有些红红的,想起刚才苍梧的话语和表情,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有些苦涩,有些心塞,还有一些幽幽的心疼!
擦干眼泪,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大步离开。
风清持这几天倒是一直都很清闲,除了在淡影馆出诊便是待在行云止水。
太阳微醺,微风和畅。
风清持坐在花架旁的梨花木秋千上,往后面轻轻一靠,仰首,将脑袋搭在身后的靠背之上,刺眼的阳光让她微微眯起眼眸,将手中的书卷放在脸上挡住阳光。
突然,面前落下一片阴影,风清持却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改变。
出现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匀称的手,最后落在了风清持脸上的书卷,拿开。
风清持眉微微蹙起,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手一伸捏住书卷的一角,不让对方拿开。
“呵呵……”来人低低一笑,声音清冷中还带着几分慵懒。
等眼睛逐渐适应,风清持才缓缓睁开,目光清凉淡然地看着面前的青衣绝色男子,“你莫不是太闲了?”薄唇一启,清冽的声音飘出唇瓣。
言络直接将书放在一侧,削薄的唇角噬着一抹淡淡的慵懒和旖旎,那双天地为之敛光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风清持,声线旖旎,“倒也不是太闲,只是几日不见清持,甚是想念。”
随即话锋连着表情一转,“况且,你睡了我难道想就这样当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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