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们就来到一家北海发展银行,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和银行的经理碰上了头,但我向这位经理说明来意后,他却反问我们:我们银行江城市也有分行,你们为何舍近求远,大老远地跑到北海来贷款。
我说:你去过你们在江城市的分行,但他们说银行的资金不太充裕,无法给我们提供贷款。
这位经理笑着摇摇头:江城市分行每个月的资金流动也有十个亿,根本不存在资金不充裕的说法,况且就算是资金不充裕,他们也可以申请总行调拨,现在已经是电子金融时代,只要动动鼠标,资金就能转过去。
我十分欣喜地问:那这么说,你可以给我们提供贷款了?
这位经理摇了摇头说:不,我来告诉你们真正的原因,我们银行贷款不止考评企业的硬实力,还有他们的软实力。你们集团在公关这一块儿,做的不是太好,特别是与市政府的公关还有许多地方势力之间的公关。
他把话说的已经足够明白,意思是你们得罪人了,要想获得贷款,先把得罪的人给摆平了。
也许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慨,我把内心的话给这位经理说了出来:这次我们来申请贷款,其实是为了抗衡三家公司的非法收购,这其中一家公司的所有人,就是我们东江省某个大家族的子弟,至于是谁家我也不给你说了。所以,我们只是想拥有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这场竞争无关乎家世,无关乎背景,难道我们就不能向所有人证明,穷人的孩子也有做实业的能力和机遇?
我也许说的太激动,不知不觉眼眶都有些发红,曼丽紧紧依偎在我的身旁,叹了一口气说:刘良,算了,我们走吧。
这位经理似乎也被我的话感动,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其实你们不一定非要向银行贷款,可以向其他金融类的企业或者是比较大的公司提出贷款,或者说直接让它们给你们投资。
我感激地站起来握着经理的手:真是太谢谢了。
他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不用,你们最好去找外省或者跨国的企业给你们投资,这些企业往往不受地方保护主义的拘束,我这里有一个名片,恰好就是一位投资公司的董事长,他现在恰好也在北海市,要不你们去见见?
我简直感激得热泪盈眶,双手握住经理的手说:实在太感谢了,您就是我们公司的恩人,这份恩情我将来一定会报答的。
客气了,客气了。你们赶快去吧。
我们从银行大门走出来,当时其实不知道这位经理的名字,后来我才知道,这位经理在我们走后拨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爸,我要向你举报个事儿。
虽然仍然没有得到贷款,但是总算是有了希望,就当我们兴高采烈准备去见这位董事长时,云锦在江城市给我打来了电话。
集团的股票昨天又跌破底线,以每股1.33的价格收盘,对方加大了抛售股票的量,我们没有资金吃进,如果这种状况持续下去,过了明天我们的股市就会出现崩盘。良哥你们找到贷款了吗?我们这边儿快要支撑不下去了,许多集团的老股东已经开始给手中的股份找下家,可是我们实在是没钱……
我捏着手机的手变得麻木,没想到公司股市的情况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现在这点渺茫的希望已经不能算得上希望了。
只有一天的时间拉投资,可就算是对方肯给我们投资,可也得让人家考察一下我们公司,等考察结束投资下来,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彻底陷入了绝望,站在北海市的街道上举目四望,来往的人流用自信欢快的表情诉说着他们的成功,可这个世界却抛弃了我们。曼丽抱着我流出眼泪,悲伤地说:刘良,要不我们回去吧,我对不起你,这个公司我们不要了,我们听天由命好不好。
我轻抚着她的发丝苦涩地笑了笑:就算要听天由命,也必须在付出最后一丝的努力之后,我们不能什么也不做,我们还没有尽全力。走吧,去找那位董事长试试。
我自己也不抱任何希望,只是强行说服自己做最后的尝试,就像古人说的尽人事知天命,就算是不能成功,但至少我已经拼搏奋斗过。
我掏出那张名片,上面写着苏舜和,是苏氏国际金融公司的董事长,那位经理好心地在背面写上了他在北海市的住址,是北海市最出名的豪华小区云帆豪园。
我们开车来到云帆豪园的门口,按照名片上的电话用手机打过去,但对方根本就不接,或者直接挂断,我又拨打了几遍,对方好不容易接通了,声音却很不耐烦:你谁啊?
你好,苏先生,我们是江城市永盛集团的,想找你谈一下投资的事情。
他冷漠地问:是谁把我的名片给你们的。
我说:是北海发展银行的经理,说你应该能帮到我们。
怎么什么人都把我这里介绍,乱弹琴!苏舜和直接挂断了电话。
还没见到人就吃了个闭门羹,曼丽有些绝望地问我:怎么办?
我说:我们还是得和这位苏先生见一面,看看能不能当面说服他。
可我刚准备进去就被这里的保安给拦住了,所有的外来访客必须征得业主的同意才能进入小区,可这位苏舜和先生并不愿意认识我们,更不可能让我们进入小区。
我和曼丽只好在小区门口等待,一边思索着进去的方法,眼看得太阳已经偏西,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仍然没有一丝的进展。
这时骑着电动车送餐的外卖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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