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公认的国舅爷第一个女人,又是九州宣慰司使的嫡女,这正头娘子的身份几乎是稳稳的,私下又诸般赏赐秦家小娘子,扶桑国名刀都送了数把过去,秦良玉痴迷与武道,却是大喜,倒是她身边那个呆丫鬟看得通透,有时候私底下就暗道,这是主家婆收拢小娘子的心呢!
这时候乖官哦了一声,又轻吮了几口咖啡,轻轻把细瓷薄胎的茶盏放在托盘内,就又揉着下巴寻思事情,旁边真白杏瞧着自家殿下这架势,一时间痴迷起来,呆呆就那么瞧着,心中全是甜美,想到殿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模样,便忍不住娇羞了脸面。
她正在胡思乱想,外头千代姐姐进来,乖官抬头一瞧,忍不住就笑着问道:“怎么今天一脸的喜色?”
誾千代嘴唇动了动,一转眼瞳,却道:“容臣妾暂时保密。”
乖官看惯了她雍容大度的模样,也看惯了她握着剑沉静如水的模样,似这般耍起小娇羞,却是罕见,当下起身伸臂揽住她腰肢,脸上嬉笑就说:“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的?”
可誾千代偏生不说,即便乖官呵她痒痒,却是屏红了脸颊,也不肯吐露半个字来,嬉闹半晌,倒是起了云雨高唐的荒唐心思,明知道她自恃身份,绝不肯在这种环境下跟他苟且,却忍不住就探手入怀摩挲她胸前新嫩鸡头肉。
这是誾千代姐姐极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摸,顿时软了身子骨,一滩软肉一般就倒在他怀中,两张嘴儿饥渴地凑到一块,正所谓,相濡以沫。
你来我往追逐了半天香舌,乖官这具皮囊年轻气盛,搂着她顺势几步倒在贵妃榻上,一边用嘴唇去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边伸手就去扯千代姐姐的裙子,千代姐姐正是魂飞天外的当口,虽然下意识伸手阻挡他的手来,却哪里顶得过他善解人衣,手指头羁绊了几下,就把她的裙子解开了两层,顺势探入衾裤,一把就掏摸到了油滑肥腻的溪谷处,如蛤似蚧,前头吐出小指肚儿大小的一截嫩肉,夹在手指当中巍巍颤颤,轻轻捻动了两下,千代姐姐当即翻了白眼儿,鼻翼翕张不已,却是有出气没入气了。
他饥渴难耐,拿眼瞧了一眼旁边真白杏,真白杏会意,便去跪在榻前给殿下解开下面衣裳,张口吞吐了数下,把小殿下侍弄得湿滑。
乖官正要挺枪直刺,这时候誾千代姐姐强忍身体当中的酥麻难耐,咬着唇支撑一丝清醒,拼力抵住了他,“殿下不可,臣妾似乎,似乎怀孕了。”
国舅爷白玉龙王顿时就停在溪谷之外,支撑着身子直直看着誾千代,千代姐姐娇羞推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这才低声道:“按说,臣妾这个月早该来了,却迟迟不来,扳指算来,却也有五十天了……”
后世早孕,三十五天到四十二天便可测出,国舅爷也不是初哥,以此来算的话,恐怕还真是千代姐姐怀孕了,这么一来,的确是不能的。
一时间,乖官也是极为欢喜的,要知道,如今九州宣慰司是他根本的本钱所在,千代姐姐怀孕诞下子嗣,这才能够安臣下们的心思,这个不管是大明还是扶桑,都是如此的。
“有五十天了?那定然是有了。”乖官翻身坐在榻上,微笑着就伸手去抚摸千代姐姐的小腹,千代姐姐虽然强自克制住,但情欲尚在,被他一摸,忍不住娇躯一颤,当下起身,又仔细收拾了一下衣裙,就道:“臣妾就先退下了,以后要辛苦殿下了……”说到此处,她看了看真白杏,又说道:“阿杏,还不服侍殿下。”
看着千代姐姐姗姗离去,乖官苦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千代姐姐肯定是故意的。”
不过,子嗣在如今这个年代,那是大事,所谓特事特办,恐怕也就如此了,譬如万历有皇长子,群臣拼死上奏疏要立皇长子为东宫,万历即便不肯,也只能慢慢跟群臣周旋,这就是子嗣的威力了,像是扶桑国,武田信玄得到群臣的支持而流放父亲武田信虎,这也是子嗣的威力。
旁边真白杏却是心中暗喜,当即跪在榻前给国舅爷吞吐白玉龙王,国舅爷按捺不住,让她上身一耍,真白杏脱了衣裳,一个跨坐,女将军骑马式……国舅爷一枪便捅了一个尽根,却是那里湿滑得有趣,忍不住就笑她,“阿杏,你这身体还真是老实得可爱……”
真白杏咬着手指,媚眼如丝一般,“妾只要看着殿下,身体骨就要软三分,殿下,你会不会笑阿杏是银荡的女人……”
她这话,确实是老实得可爱,更是给男人自尊心注入一针强心针一般,乖官只觉得胯下白玉龙王不由自主又胀大了三分,忍不住双臀一夹,往上就是一个挺刺。
真白杏顿时觉得身体内某处被刺到,一股子酥麻就从下身而起,瞬间就蔓延到了胸口,随即,那酥麻之感就在胸口扩散了开来,散到四肢百骸去了,一时间,魂飞天外,又是想哭有是想笑,似哭似笑呻吟了两声,那声音却是如小儿被打的抽泣声一般,只是有几分柔媚之感。
听得她那呻吟,乖官胸中豪气大涨,以肘支榻,腰臀用力,施展开能把天捅一个窟窿的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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