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两间还是一间?”
商录停顿了一会儿,或许是不好意思,竟然回答:“标间。”
酒店前台都愣了一下,情侣开标间,什么鬼?
傅云生太累了,以往在商录哪里也留宿过,并未想过这有什么不妥,直至两个人洗漱完毕,傅云生看商录在洗手间斗逗留太久,等不住自己先睡了,到了后半夜,商录突然爬上她的床,这才后知后觉的叫了一声:
“你吓死人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傅云生知道是商录跑上来了,她屏住呼吸的等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他有什么动静,起初以为是商录梦游,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商录的呼吸不太对劲,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傅云生?”
她耳根子一热,只觉得耳朵都是红的,蒙在被子里嗯了一声,腿好像也麻了,不敢乱动,屏住呼吸听身后那个人的动静,那个人确定她没睡之后,抬起手搂住她的肩膀,一翻身就把她压住,开口说了一句:
“我要渴死了,拧耳朵也不管用。”
傅云生听不懂拧耳朵是个什么梗,只是被他握住了手腕,平躺在他的身下,脑子里也是晃神的,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
“要我给你倒水吗?”
压在她上方的人没有说话,一下子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凑上去吻她……
她原本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越发紧张,脑子里轰的一声,听到他伏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
“我说我要你,听懂了?”
她唔了一声,被对方直接抬腿压住,往她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跟着他的呼吸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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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傅云生和商录从北京回去以后,舍友们拿了她的伴手礼,七嘴八舌的问起了她北京有什么好玩的景点,有什么好吃的美食,她只记得一个北京□□,其余的记忆,全是那晚从了商录之后,整整一天都在床上度过的时光,嗯,两个傻子放着大床间不去订,订了一个标间,差点滚到了地板上。
傅云生腰疼,第一天上课就晃了神,等到晚上商录带她去吃了猪脚火锅才缓过神来,那个人给她舀了一大碗猪脚汤,看她揉着自己的腰,挪到她那边坐下给她捏:
“要不然晚上去我那儿给你按摩一下。”
傅云生怕了,只当是陷阱,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你对我打了算盘,我不去。”
商录见她看自己像看流氓,敲她的脑门:
“我还是会疼媳妇的,你想多了。”
傅云生哇了一声,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抱着双手哼了一声:
“那你去北京的时候怎么不疼一下,我只看了北京□□。”
傅云生哪里也没去,好不容易去了自己国家的首都,没看到升旗仪式,没看到长城,没听到国歌,竟然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两天,要不是那时候屈服在商录的淫-威之下(其实是路痴),早就收腿走人了。
商录喜欢她发小脾气的样子,往她嘴里塞了块瘦肉,亲她的脸颊:
“依你,下一次长假再去一次,什么也不干。”
傅云生这才满意,一瞧见商录的那双眼睛便觉得安心,心里泛着蜜,怎么舍得生他的气。两个人正吃的欢快,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马上从座位上站起来,和商录打了招呼,急匆匆的出了门,跑出几米开外才敢接通电话……
出于职业习惯,商录放下筷子,找了个靠窗的位子,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拿了电话急匆匆的跑到马路对面的树底下接电话,应该不是家里人的电话,不然她不会那么紧张,那端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着急,一连点了好几个头,大概是在求什么事情。
他看到她挂了电话之后又马上拨通一个电话,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在树底下站了很久才直起腰来,起身往他们在的火锅店走。
商录心有疑惑,这些日子,他和傅云生说起过太多自己在部队里的生活,关于她家里的情况,甚至连当年她为什么不去学校的事情也只字不提,他一直佩服这个自给自足的女孩子,却也心疼她习惯什么都默默扛着的性子。等到人上了楼,她朝他招了招手,看到她笑着走进来,这才装作不知情的问了一句:
“谁给你打电话。”
“客户。”傅云生似乎早已编好了台词,解释道“片子修的不满意,给我几天让我尽快修出来,你知道,顾客都是上帝。”
商录没有戳破,吃完了饭把她带到居所,看她果然在修照片,坐在她身后给她按摩,左一句又一句的和她聊天,傅云生耐心好,也不嫌弃他打扰自己,问什么说什么,后来商录又问:
“中午给你打电话的,是个男人?”
傅云生愣了一会儿,看着他笑了笑:“是啊,小网红的男助理。”
商录起了疑心,把她的电脑合上:
“是个凶狠的男人,骂你了是不是?”
“你偷听我电话?”傅云生一张口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刚起身要走,便被商录一把抓到沙发上按住,她瞥见他沉下了脸色,皱起了眉头,害怕他生气的样子,把目光落到茶几上
“不是什么移情别恋也不是给你戴绿帽,别瞎想。”
商录不喜欢她事事都瞒着,至少这样就表示她心里对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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