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记,我觉得这是冲你来的。”楚三江说,“这宁州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我和你什么关系?”赵初唐脸色阴沉。
“那你说项安良为什么要搞我?”楚三江说。
“你说是项书记搞你?你有什么证据吗?”赵初唐说。
“这还用证据,这是明摆着的。”楚三江说,“不是他,难道会是关市长?”
“关思勤没那个胆子吧?”严力宏说。
“如果后面有人撑腰呢?”戴老板说。
“那就不好说了。”严力宏说。
“关思勤不会。”赵初唐摇了摇头。
”不是关市长,那肯定就是项安良了。”楚三江说。
“三江啊,你只盯着宁州,那宁州之外呢?省城呢?”赵初唐说。
“赵书记,这次力度不小,不但查三江,还查了宁州首富蒋兵革啊。”戴老板说。
“查了又怎么样?”赵初唐说,“不用慌,让他们查。”
“查我也不怕,我就怕他们给我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楚三江说。
赵初唐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我掏出烟,递给他一支。
我拿出打火机要给他点火,赵初唐要过打火机自己点烟。
“赵书记,听说蒋兵革人在境外了。”戴老板说。
“是的,今天给他给我打电话了,说在加拿大了。”赵初唐说。
“他会不会这几日就飞回来,毕竟他那个批发市场被停业整顿了。”严力宏说。
“我看他最近不会回来。”戴老板说。
“哎,我这会有点饿了。”赵初唐说。
“那就去餐厅吃饭吧。”严力宏说。
“餐厅就不去了,让人把饭菜送到这里来吧。”赵初唐说。
“好,这书案就当餐桌了。”戴老板说,“对了,白田礼说带吃的来,不知道他带什么吃的?”
戴老板话音刚落,外面有人敲门。
戴老板去开门,来的正是白田礼,他一手提着篮子,另一手提着塑料袋,胳膊还夹着包。
“来晚了。”白田礼说,“赵书记,你看我给你带的什么?”
“什么呀?”赵初唐说。
“您老最爱吃的驴肉火烧,这个是正宗的保定驴肉火烧。”白田礼说。
“好啊,来来,上桌。”赵初唐说。
白田礼把篮子放在桌上,然后从里面拿出驴肉火烧,他先给赵初唐一个,然后每人发了一个。
我咬了一口,味道鲜美。
“好吃,不错。”赵初唐说。
“老田,你那塑料袋里也是吃的吗?”严力宏说。
“麻将,吃完打几圈麻将。”白田礼说。“三江啊,我今天找你翻盘的。”
“我可没心情和你打麻将。”楚三江说。“我这都火烧眉毛了。”
“没多大的事,放心,在宁州,没有赵书记点头,没人敢动你。”白田礼说。
“这话没错。”戴老板说。“哎,老白,你每天上班也带着麻将牌?上班也搓麻将。”
“上班哪能。”白田礼说。
“老白就是麻将迷。”严力宏卷着袖子。“老白他每天打牌到半夜三更才回家,前两天,他老婆恼了,就警告老白,说,老白如果你再这样打麻将半夜三更回来,我就要把男人带回家睡觉了。你们猜老白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楚三江问。
“老白说,随便你啦!不过我也警告你,可别拉走我的牌友。”严力宏说。
赵初唐边吃边笑。
“哎,力宏,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戴老板说,“是不是你半夜三更在老白家了?”
“那肯定清楚,我就在他家衣柜里。”严力宏说。
“严局长啊,哪天我就去你家找你老婆。”白田礼说,“我要把你的fēng_liú韵事说给她听。”
“对了,于凤一会过来,还有若曦。”戴老板说。
“给她们留两个火烧。”白田礼说。
“若曦?是潘若曦吗?”严力宏说。
“是的,同创集团潘景泰的女儿。”戴老板说。
戴老板说的潘若曦,想必就是那天在ktv唱歌的潘小姐,她是于凤的闺蜜。她们来干什么?我暗想。
“她们来干什么?”赵初唐问。
“还不是老白的驴肉火烧勾引来的?”戴老板说。
赵初唐的手机响了,赵初唐接了电话,让于凤上楼来。
于凤和潘若曦进来,两人粉装玉琢,齿白唇红,绰约多姿。
“两个大美人来了。”戴老板说。
“火烧呢?”潘若曦说。
“给你们留着呢。”戴老板说。
“你们这一屋子都是烟,也不怕呛死。”于凤说。
“我去开窗户。”戴老板说。
我回头看了一眼严力宏,他把烟斗从嘴里拿下来,看着烟斗若有所思。
白田礼把火烧给了她们俩,“我给你们讲个笑话,是真事。”
“说来听听。”戴老板说。
“好,听好了,有对年轻的夫妻与儿子同睡一张床,半夜里,夫妻俩偷偷亲密,哎,突然发现儿子不见了,找了半天,原来儿子抱着膝盖躲在门后了。孩子母亲急忙喊道,快回来,门后风大。儿子愤怒的说,少骗人,被窝里风更大。”白田礼笑了起来。
戴老板哈哈大笑。
“你这个老流氓。”于凤说。
“火烧吃不饱啊,菜可以上了。”严力宏说。
“好,我这就让人上菜。”戴老板说。
“吃饱喝足,我们打麻将。”白田礼说。
“好啊。”于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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