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等潘如芸反应,直接推开院子门进去了。
潘如芸知晓他说的假话,却也反抗不得。
陈大力先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坐,煞有介事地四下看了看,又抬腿往屋子里走去。
进去后还回过头来对潘如芸道,“潘小姐,外头冷,你进屋里来吧,我先去帮你把地龙烧起来。”
眼下寒冬腊月,外头的确是冷,烧地龙这种活她也的确做不来。
陈大力抱着柴边走边说,“等烧起来之后,您过段时间往里面添些柴就好,您不要丫鬟侍候,这火还是别断的好。”
潘如芸点点头,进了屋子把东西放到了桌上。
陈大力很快将地龙烧了起来,你伸着两只手,“潘小姐,地龙烧起来了,你去里面看看是不是暖了,若是有问题一定要说,这天冷的,要是烧不暖,晚上可就没法睡了。”
潘如芸迟疑了片刻,还是依言往里屋走去。
这种小院子,只有里屋才有地龙,因为才刚烧起来,屋子里还是冷得很,潘如芸走到床边,弯着腰在就床上摸了摸,床上已经开始暖了。
她刚要直起身子跟陈大力说可以了,她就被人从身后压到了床上。
潘如芸心里一惊,“你干什么?”
陈大力怪笑两声,“潘小姐,这么久没男人,你可忍得住。”
他身上还带着柴火的味道跟一股别的什么味道夹杂在一块,令人作呕。
潘如芸抬着下巴手脚并用地去推他,陈大力这种干粗活的人哪里是她能推得动的。
而且她那下巴一抬,雪白的颈项便露了出来。
陈大力下嘴就啃。
潘如芸抽着气,“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陈大力在自家的院子里还顾及着老婆孩子,在这可就百无禁忌了。
他道,“你喊啊,你潘大小姐在晋城早就同那妓院的婊子没什么两样,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你把外面的人都喊来,看我敢不敢当着他们的面上了你。”
潘如芸心中骇然,却也不肯乖乖就范,张嘴就咬在陈大力的手臂上。
陈大力吃痛,用力一甩,将胳膊抽了出来,接着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得潘如芸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陈大力跟疯了似的,如饿狗搬的眼神盯着潘如芸,“你在我这里装什么大小姐,等你偿过了我的滋味后,保证让你把以前的那些男人能通通忘的一干二净。”
陈大力说完就去撕扯潘如芸身上的衣服,便是冬日厚实的衣服,也被他三下两下就给剥了个干净。
潘如芸从来没有这般绝望过,便是知道潘老爷不愿意救她,任她自生自灭时她都没有这般绝望。
屋子里的门大开着,时不时一阵冷风吹过来。
那是耻辱。
潘如芸死死地咬着唇,陈大力偏不如她的意,一边大力地撞着,一边用手去掰她的嘴,“我还没有上过你这种千金大小姐,叫两声出来听听,看看同我家那婆娘有何区别。”
这一刻潘如芸只恨不得立即死去,但她又告诉自己,她不能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死。
今日种种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他日她定要通通还回去。
陈大力的掰着她的下巴,俯下身去吻她。
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鼻而来,潘如芸再也忍不住,头一歪,趴在床沿上吐了起来。
陈大力也不管她,便是她吐的时候身下的动作也一刻没有停。
等到潘如芸吐不出来了,他才将人又给掰过来。
“怎么?嫌老子恶心啊,你给老子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你身上。”
潘如芸身子挺了挺,似又想吐。
陈大力一把拉过一件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用力地堵在潘如芸嘴上,“给老子咽回去!”
潘如芸如破碎的娃娃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地由着陈大力在她身上逞发着shòu_yù。
等到陈大力终于结束了,他还嫌不够地弄得她脸上身上到处都上,好满足他变态般的羞辱快感。
陈大力满足之后就起身穿起自己的衣服,也不管她是死是活。
你还要回去,要是晚了,估计疑神疑鬼的陈太太能找到这来。
陈大力拿下她嘴里的衣服穿在身上,潘如芸这才看清,他方才塞进她嘴里的是陈大力的里裤。
陈大力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还色眯眯在她赤条条的身上来回地看着,走的时候还摸了一把。
“这大小姐的身子就是嫩,尝起来味道还是不一样的。”
穿好衣服的陈大力扬长而去,屋子里的门依然是大门着。
待他一走,潘如芸立即趴在床边又呕吐了起来,但她哪里还吐得出来东西,只能干呕着。
门外吹进来的风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想起来洗个澡,洗掉一身的脏污,但这屋子里没有人侍候,她连洗澡的水都没有人弄。
而她自己,连被过被子往了身上盖这种事情都是勉力而为。
潘如芸只能拿自己的衣服,在脸上身上胡乱地擦了擦,然后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便那样睡了一会。
陈大力!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的!
沈晏均昨天夜里被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一早起来神情气爽。
沈司令派人过来找他的时候,他又跟潘玉良腻歪了好一会才将人放开。
“待过几日,定要同父亲打个商量,我得带着你才是。”
潘玉良捂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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