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跟沈晏庭说了一堆责任的话,偏偏自己又不以身做责。
“沈少校,你可别忘了,你是家中长子,要承担起责任啊。”
沈晏均一听她这话就知道是沈晏庭告了状,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后道,“看我今日再收拾这小子。”
潘玉良道,“你也别总是欺负他。”
沈晏均笑了笑,又道,“若是在府里呆着无聊,便让沈元陪你出去走走,多带些人。”
潘玉良嗯了一声,“我正好今日想上街上看看去。”
沈晏均点点头,“那我让赵副官同沈元说一声,让他安排。”
待潘玉良乖乖地说了声好之后,沈晏均才离开。
沈晏均出门之后,沈元便领着人到了南院。
潘玉良看着他那么大阵仗,“没那么急,我下午才出门。”
午饭后未未要睡上一两个时辰,潘玉良想着那个时间差不多了。
沈元只好又带着人下去了。
沈夫人倒是看得开,“你要是有事,出去一整日都没关系,未未这有我呢。”
潘玉良开着玩笑说,“昨日晏均哥哥还说我跟未未没有良心,他在营里呆了一整天都没有想他的意思。我得多陪陪我们未未,这样未未才会记得住我这个娘亲。”
沈夫人笑言,“记得住记得住,你瞧我一带她过来,他就眼巴巴地看着你,认得你是他娘亲呢,不用担心。”
她原来住的那个院子的隔壁已经开始动工了,她昨日还去看了眼,敲敲打打打的,有几个工人已经在那里拆墙了,也确实是吵。
她本来还想着,若是声音不大,她再带未未回那边去住应当也没关系,不过看了之后,还是觉得眼下只能这么住着了。
等到吃完午饭,沈夫人带着未未去休息去了,潘玉良便带着红衣跟阿板出了府。
沈元早带着好几个人在府门口等着了,潘玉良上午便瞧见那日陪孙艳菲出府的那两人也在里面。
等出了府,潘玉良便吩咐沈元,“往城南那边开。”
红衣陪着潘玉良坐后边,开车的是沈元,阿板坐在前面。
她这话一出,前面的两人便都回过头来看着她。
红衣立即指着沈元道,“诶诶诶,你好好开车啊,你回什么头。”
沈元立即慌张地转过头去,握着方盘的手跟握着一颗炸药似的,如临大敌般。
阿板问,“少夫人去城南做什么?”
潘玉良道,“艳菲有个亲戚在那边,我过去瞧瞧。”
沈元跟阿板两人对视了一眼,沈元问道,“若是有什么事,少夫人吩咐我们去做便可,用不着亲自过去。”
潘玉良道,“你们这么多人跟着我呢,怕什么,便是再闯一闯陈府也无事。”
沈元沉默地把车往城南开去,后面还跟着一辆车。
等到了城南,过了护城河的那座桥,路边窄了起来,车速也慢了起来。
阿板盯着车窗看着,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走着,见着他们开车进来,也只是好奇地打量了一眼,便又继续走自己的路去了。
这地方环境还是不错的,路上也是干干净净,走在路上的人,穿的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样子,但也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
阿板跟沈元稍微放了些,车子继续往里开着,等开始昨日那两人说大概位置,潘玉良便让沈元把车子停了下来。
几人下了车,后面车子里的人也一并下来了,潘玉良道,“让人把找个地方把车子停好,不要挡着人家走路。”
说完她眼睛看向昨日的那两人,示意他们在前面带路。
这边的房子不像城西那边乱七八糟的错落着,这边像种家的院子像是有序的排着,看上去十分的舒服。
几人沿着胡同走着,潘玉良觉得余光似乎撇见了个熟悉的人影,便停了脚步。
她一停,在家也就都停了,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红衣有些纳闷,“少夫人,您看什么呢?”
潘玉良啊了一声,摇摇头,“没什么,刚刚好像看见有个人走过去了。”
红衣没太在意地道,“兴许是这边住着的人吧。”
潘玉良笑了笑,“兴许是吧。”
那两人带着大家走到那日孙艳菲来的那座院子前,“少夫人,便是这间了。”
院子是这个院子没错,可院子门上挂着一把锁。
看来他们是白来一趟了,“少夫人,似乎没有人在家。”
潘玉良皱皱眉,她好不容易才出来这一趟,可不好想就这么回去了。
她想着,“你们几个去车上等着吧,阿板还跟红衣还有沈元留下。”
沈元迟疑了一下,潘玉良道,“你们也瞧见了,这里哪里有什么危险。”
沈元只好吩咐其他几人,“你们去胡同口等着吧,别走太远,有事我叫你们。”
几人应声退下。
院子门口有两个石蹲,红衣在上面拍了拍,“少夫人,您要不坐下等?”
潘玉良点点头,坐到了石蹲上。
红衣又道,“少夫人,兴许人家上班去了,可能要到天黑才回来,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等吗?”
他们摸出沈晏均送给她的那个只怀表看了眼,时间离天黑还早,“我们就等半个时辰,要是半个时辰他还回来,我们便走吧。”
其实半个时辰也不短,只是潘玉良想着,加上他们花在路上的功夫,回府后,未未应该也差不多醒了。
好在才不到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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