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少个护士从旁协助?
她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苦,也察觉不了有人在她身上动刀,只觉想睡,想一直睡下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真的看到了医生,一群的医生,有的在看病历,有的在两两窃窃私语,激烈地讨论什么。
倪星星频繁地听到一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她睁开眼,坐起身来,医生都围拢过来,一位满脸皱纹的白胡子老头儿弯了腰问:“小姑娘,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倪星星觉得他们的表情有点古怪,对,就像看见了死人复活。
她摇头又点头:“挺好的,怎么了?”
病房外,人声嘈杂,有灯光闪烁。
白胡子老医生直腰就吼:“把记者赶出去,这里是病房,不是娱乐场所!”再弯腰和蔼可亲地问,“小姑娘,你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他的变脸速度让倪星星吓了一跳,赶紧答:“真没什么,你瞧……”
她伸胳膊伸腿。
中年护士长从一堆医生中挤了进来:“林老,我们已经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各项功能恢复得都不错,正常得很,和她以往做身体检查时的数据做了对比,除了红血球浓度有些偏高之外,没有其它问题。”
老医生直起腰来,看着倪星星,挥手,众医生往后退成半圆,他一脸堆笑:“小姑娘,你下床给我看看。”
在众人视线之下,倪星星觉得压力很大,但还是下了床,走了两步。
老医生摸胡子:“奇怪,真是奇怪,一夜之间全好了?送进医院时病人已经休克,做了两次心复手术?昨天已发了病危通知书?”
护士长点头。
“是不是你们搞错了?”老医生说。
护士长翻了翻病历:“不可能的,全院只有她一个被电击的病人……”她再翻了翻,脸色凝重起来。
老医生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病历,扫了眼病历上的名字:“这是她吗?病历是她的?上面写的李翠玉!病人的病历都搞错?”
护士长怔了,喃喃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我还记得……”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两个记者闯了进来,一人举话筒对准医生,一个拿摄影机使劲拍:“倪星星,听说你的病历被医院搞混了,被下了病危通知书?这是真的吗?”
护士长护住了病历,几个年青医生推赶那两个记者出去:“请您出去,事情还没能弄清……”
老医生气呼呼地带了那几个学生出去:“还以为真发生了什么医学奇迹,简直浪费我的时间。”
一眨眼,病房只剩下了那护士长,她勿自站着发呆:“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我参加了心脏复苏手术的,就是她……。”
她看了倪星星一眼,缓缓转过身去,僵直身子走了。
倪星星回病床坐下,拉开床头柜,见手机在里面,拿起手机,滑开到未接电话,好几十个杨航的,陈导都打了个过来,丁阑没有,施一航也没有,费晚更没有。
她看着手机发呆,她的记忆没错,出事之时,他们都在。
病房门呀地一声响,她抬头,施一航和丁阑走进,脚步匆匆,看她,又看病房:“不是在重症室吗?怎么出来了?”
倪星星说:“我好了啊,他们把病历弄错了。”
“怎么可能?”丁阑说。
施一航没有出声,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医院却不打算再追究调查了,只会加以掩盖。
已经有记者在跟进此事,查到了几单病历被弄错之事,由此涉及到好几个医疗事故,此事再追查下去,只能让医院陷入被动,引发新一轮的医患纠纷。
应该说,处理这事件的人精准地掌握了整个医疗系统的漏洞。
好几个医生都参与了倪星星的救护,都知道内情不同寻常,但只能选择不说。
就像很多年前那些事一样,当事人不说,时隔日久,渐渐的没有人会相信。
一切的怪事都会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最后变成神怪传说。
是谁救了她?
他一直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病房,除了医院的医生护士之外,没有人进出过重症病房,而费晚一次也没来。
她连另外的药都没有吃,重症病房从没发生过怪事,忽然间,她就好了。
柯志华借故打电话给费晚,只听到了手机忙音。
他也问了丁阑,问她当晚是不是认出了那个人,丁阑脸色苍白,说出了一个名字,连他都以为她产生幻觉了,怎么可能?
那个人远在美国,怎么可能回国破坏研究院的研究成果?
她说的那个人,是费天铭,同样的姓,完全不同的人。
他看了眼倪星星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费晚的名字,他转过头去。
丁阑瞧了他一眼,问:“星星,那咱们出院?“
“行。”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费晚的名字在上面闪烁,她忙拿了起来,捂住话筒,我出去打个电话。”
丁阑点头,等她出去后,走到在沉默无语望着窗的施一航身边:“一航,星星有了新男朋友?”
“你是她闺蜜,你都不知,我怎么会知道?”草坪上的柯志华向他打了个暗号,他回过头来,“丁阑,那天晚上,你真的看见了费天铭?”
丁阑垂下头去:“当时太黑了,我也不敢肯定……那个人似乎不认识我。”
“丁阑,我想证实一下,你看到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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