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需要两个小时。
到了t市后,段从晰和虞挽根据资料上的地址,直接前往关琢家。
此时,他们就在关琢家的门口。
“你说我们这次能找到关琢吗?”虞挽问。
“不知道。我向认识他的人打听,都说这几年没见过他,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希望这次至少有点进展吧。”说着,段从晰按下门铃。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开门,站在门内打量他们,问:“你们找谁?”
“你好,我们找关琢。”段从晰说。
“他不在,你们找他干什么?”
虞挽说:“你是关琢的妈妈吧?我们是在帮朋友找他,没有恶意。”
“你们的朋友是又为什么找他?”
“因为——”
没等她回答,关妈妈就说:“他都好几年没回过家了,就是被人害的!你们又是他们的人吧?别说我不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
“阿姨,你别激动。我们这次是来帮他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关琢在哪儿,或者他的联系方式。”
面对虞挽这样看上去清纯乖巧的小姑娘,关妈妈倒也没恶语相向,摆了摆手说:“没有没有。”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虞挽就站在门口,没有防备,差点被门撞到,还好段从晰及时拉了她一下。
他把她拉到身后,又敲了一次门。
关妈妈打开门:“不要再敲了,不然我报警了!”
然后又是砰的一声。
关门带起的风吹得段从晰额前的头发都动了动。他对着门沉默了一下,说:“走吧。”
关妈妈要是真的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办法逼她开口。
只能先走了。
他们找了家咖啡厅休息,虞挽打电话联系刘爷爷他们见面。
见面的时间约在了傍晚,地点在刘爷爷的家里。
他们到的时候,刘爷爷刚接孙子放学回来。
“是你们啊,进来进来。”
刘爷爷脚边跟着一只白色的京巴犬,吐着舌头,一双眼睛黑亮,非常可爱。
段从晰对虞挽说:“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虞挽疑惑地看向他。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进去了。
“你怎么了?”她问。
“没怎么。”
虞挽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看到门里的京巴跃跃欲试要出来,她猜测说:“你不会是怕狗吧?”
段从晰眉头轻皱:“你觉得我是会怕狗的人吗?”
他虽然表现得很理直气壮,但表情有一丝不自然。
没想到他竟然怕狗。
虞挽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
“它不咬人的。”刘爷爷说。
“都说了不咬人了,而且它那么小一只,你怕它干什么?”虞挽笑着拉住段从晰的手臂,“走嘛,进去吧。”
“别闹。”段从晰全身每个部位都写着“抗拒”,虞挽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可爱,幸灾乐祸地把他往里面拉,可是怎么也拉不动。
最后,还是刘爷爷把京巴关进了书房,他才进去。
坐下后,见他没了平时那股闲适,虞挽忍着笑说:“放心吧,都关在书房里了,它不会出来的。它要真出来了,我保护你。”
难以想象傲慢到不行的段从晰竟然这么怕狗。
刘爷爷除了第一次和虞挽语音通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急,之后几次都还好,是个有些固执的老人。他的头发基本已经全白,体型微胖,精神还算不错。
他的孙子浩浩今年上小学六年级,每天放学由他接回来,再等爸爸或者妈妈下班从这里带回家。
没过多久,刘爷爷的儿子和女儿相继到了。他们一个叫刘波,一个叫刘静。
人终于到齐,浩浩也被赶进书房写作业了,终于可以讲正事了。
三人谁都没先开口,虞挽只好出来起头,说:“关于存在app上的那份数字遗产,你们好好讨论一下,达成统一意见吧。用户不同意取消,我们是不会越过用户去取消的。”
刘爷爷冷哼一声,说:“反正我不会取消的。”
“爸,你不要为了跟我们怄气就乱来,现在骗老年人积蓄的骗子太多了。”
没想到刘波还在怀疑自己是骗子,虞挽解释说:“我们的应用管理的是用户的数字遗产,主要是一些账号,比如社交账号、音乐账号、电子书账号,等等。刘爷爷,如果你存了银行账号和密码,最好还是取消了。”
刘爷爷也不听她的,对刘波和刘静说;“你们就是想要我的房子和钱,跟骗子有区别吗?反正是我的东西,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就算送给别人,你们也管不着。”
“爸,我们是关心你,怎么会是贪这些东西呢?”刘静说。
“关心我?关心我为什么不让我见你们妈?”
“是妈妈不想见你!我们小时候,你整天在外面吃饭、搓麻将,也没管过我们,都是妈妈把我们带大。你们性格不合适,老了分开过不是挺好的吗?省得整天吵架。”
虞挽越听越惊讶。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接下来,三人越说越激动,吵得不可开交。
段从晰早早就拿出手机刷了起来,对吵架的声音充耳不闻。虞挽听了一会儿,听到后面他们翻来覆去地讲几件事,也听不下去了,可是又插不上嘴说要离开,只能坐着。
书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条缝隙,本该在做作业的浩浩站在门内看着门外。
虞挽走过去,弯下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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