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也是有些疑惑久不见瞿季止人影,看见陈宜乐过来,连忙迎上去说:“宜乐,瞿先生一直都没有回来。”
陈宜乐皱眉道:“阿姨,麻烦你继续等在这里,我去找他。”
护工也是一脸急色,“我也去找吧!”
“不用了阿姨,万一他回来了却没看见人会生气的。”陈宜乐飞快劝阻说。
护工便打消了跟陈宜乐一同去找耳朵心思,陈宜乐顾不上多说:“阿姨我走了。”
“欸,你快去吧!”
在护工担忧的眼神中,陈宜乐朝着平整的路跑去。
她想,既然瞿季止是坐着轮椅出行的,那不好走的路没人推他,他肯定没必要费劲。
这所医院还挺大的,陈宜乐在附近没搜寻到,就深入去找,天色将晚,天空中橙色的云霞大片大片的铺陈。
想必再过没多久就会彻底落日。
再往里走就是医院的最深处,精神科的康复院。
康复院是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入的,有一个大铁门关着。
陈宜乐一眼就看见了在康复院门外的瞿季止。
他坐在轮椅上微微仰着头,双眼无神的透过铁门镂空的部分盯着里面。
看的陈宜乐心中一跳。
“季止?”她小跑过去,亲昵道,“我找你好半天了,你在这干嘛呢?”
瞿季止听见声音,扭头冷冷的看着她,逼缓了陈宜乐走近的速度。
陈宜乐脸上的笑凝滞一瞬,“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昨天睡觉以后你都做了什么?”瞿季止阴沉着脸。
陈宜乐闻言差点忘了呼吸,生怕瞿季止情绪崩溃,“我……出去散了散步,怎么了?”
瞿季止的眼神就好像在说他什么都知道了一样,可是昨天要真说起来,她跟瞿仲行也没发生什么……
“你昨天是什么时候遇到的卫诗雅?”
陈宜乐眼皮一跳,“就、就散步的时候。”
“没发生别的事?”
陈宜乐眨眨眼,心里把为了躲避那对野鸳鸯而不得已的事深藏,“能发生什么事?”
“那你跟我哥,之后干了什么?”瞿季止有些咬牙切齿,几乎一字一顿。
陈宜乐尽力维持表面的平静,“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你问你干了什么!!!”瞿季止怒吼道。
康复院门口的保安频频侧目。
一股羞耻感直冲脑门,陈宜乐拧着眉:“你觉得我们能干什么?处理完那个卫诗雅我们就回来了!”
“那为什么我听别人说有一对男女在那打野战?”
瞿季止横眉怒视。
“你听说的人就一定是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浪荡?你对我没有信任就算了,瞿先生是你亲哥哥,他那么爱你,你觉得他能跟我发生什么?!”
陈宜乐真为瞿仲行不值。
她倒是真的对瞿仲行动了心,可是两人之间横了个瞿季止。
她明明是感觉到瞿仲行对自己也是有些特别的,可是就因为瞿季止,就因为这个目前摆脱不了的契约关系!
她根本就不是瞿季止女朋友,自由身凭什么不能喜欢瞿仲行?
陈宜乐微微瘪了嘴,面上无可避免的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不止听说了,我还看见了避孕包装袋,碰巧你昨天就刚好跟我哥在那?我问你没发生别的事,你说没有,外边都传遍了那女人叫的声音大,所以你们什么都没听到?!”瞿季止声音节节攀高。
路过的人听见这么劲爆的话,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陈宜乐没跟瞿仲行发生什么,她一点儿都不心虚,“我说我们没发生什么,我有说没听见吗?这种尴尬事一定要跟你汇报清楚才行吗?!”
陈宜乐回应的铿锵有力。
瞿季止喘着粗气,“你就必须跟我说!你什么时候,干了什么全都得跟我说清楚!”
“我是你的奴隶吗?”陈宜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
“你穿的衣服,你花的钱,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明白吗?我想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瞿季止双目赤红眼角欲裂,脖颈上的青筋暴起,震怒至极。
陈宜乐鼻尖微酸,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要是从最开始她没有答应瞿仲行会怎么样?
可是如果回到以前,有能救妈妈的机会,她也一定不会放过……
她沉默着,任由路人肆意的轻视目光在她身上肆虐。
瞿季止微喘着气,看见陈宜乐低垂下头像是被抽干了精神的模样,突然有一丝后悔。
他朝路人大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吵架啊?”
瞿季止那张脸就是再帅,路人也不买账了,临走不免还要嘟囔几句。
陈宜乐舒缓的叹了口气,“饿不饿?”
瞿季止愣住了,便听陈宜乐又道:“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们先回病房吧。”
瞿季止没说话,但是可怖的怒颜渐渐平缓下来。
陈宜乐抬眼,平静的看着瞿季止,“还是说你想在这里跟我继续吵?你要是实在不信,正好这里是医院,你跟我去检查一下我的处nv膜还在不在,行吗?”
她脸上没有半分羞涩与难堪。
就像是在谈别人一样。
瞿季止喉头动了下,“真的不是你们?”
“不是。”
瞿季止张了张口,最终道:“我知道了。”
“回去吗?”陈宜乐淡淡说。
瞿季止无力的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两人从这里回去,还是陈宜乐把瞿季止给推回去的,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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