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咨意,不知道要比同龄的四皇子优秀多少倍,皇帝忍不住的想,若这两个孩子也是他的儿子……他没有再想下去。
别人家的儿子再优秀,最后都会成为帝王的绊脚石,最好的办法便是,趁他们还没有成长起来就先灭在襁褓当中。
有那么一个擎天柱在前面立着就行了,皇帝不需要太多的国之栋梁,这也是为了平衡。
如今,满朝文武都见过锦?这张精致的脸,他跟着太子一起来猎场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大摇大摆的出现。
锦?脸上贴着精巧的人皮面具,保管和以前的那张脸没有一点点相似的地方。
他瞅见了锦煊那得瑟的劲儿,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先前我要走他还哭唧唧的,眼下我看留在这里他也挺欢乐的嘛。”
太子想笑,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声,“锦煊还是小孩子心性。”
只要有人陪着他玩儿,他想怎么造都行。
锦曦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过看着自己的弟弟这样活跃,没有自怨自艾,他心里其实还是开心的。
当质子,重要的是自己的心境。
如果整天只知道埋怨自己的身世,谁也保不住他。
最重要的是他还能在阳光下大笑,锦曦便觉得怎么都值得。
“你不要和锦煊见面吗?”
“不了。”锦曦叹了一口气,“如果见到我他再哭哭啼啼的,我怕我控制不住,要真的揍他。”
太子摇了摇头,什么叫哭哭啼啼的呀,那分明是小孩子见着自己亲近的人忍不住撒娇。
既然他不想要在锦煊面前露出马脚,太子便打算自己去告诉他关于花狗的事情。
猎场离行宫还有些距离,锦曦压根就不是为了三姿来的,他只是为了方便和李琬琰见面而已。
“钦天监怎么做事的。”想到这里锦?便忍不住的说道,“当初若是跟着我一起离开远没有摔断腿,这种受罪的事情发生。”
瞧瞧人家姑娘不恨嫁,偏偏他恨不得立刻娶人家。
他们的王爷是多么的喜欢自家妹妹呀。
“他们算的日子已经够快的了。”太子说道,“下月初父皇会祭天,送琬琰出嫁。”
带到和亲的队伍出去,那就是一个移动的靶子,所有人都盯着她呢。
锦?自然是不会让她就这么直接置于危险当中。
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待和亲的队伍出了盛京,他便会带着李琬琰离开。
然而这前提是得瞒过送和亲公主的将军。
这种事说难办其实也好办,只要这送嫁的将军,是自己人就行了。
这点事他还是能办到的。
“我去行宫,你自己一个人多加小心。”
太子点点头,“你去吧,多陪陪琬琰妹妹,她一个人应当十分无聊才是。”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摔断了腿。
李琬琰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行宫里养伤。
她其实不知道猎场上有多热闹,但还是忍不住的羡慕——她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吹到外面的风了!
小院子里宫女前来报道,“公主,司马小将军来了。”
李琬琰住在这里开始,司马熹每天都来。
并不是每次都能够见到,只是每次司马熹都会拿着一包松子糖递给宫女。
见不到也没有关系,他希望公主日日开心,甜甜蜜蜜。
李琬琰拒绝了几次,后来宫女们递上来的松子糖,她便不扔了。
一袋袋松子糖整整齐齐的放在盒子里,她也没有吃过,只是偶尔瞧上一眼。
李琬琰蔫巴着趴在石桌上,头也没有抬冷冷的说道:“让小将军回去吧,猎场事多,他莫要为了我分了精力。”
小宫女已经习以为常了,把他今日带来的松子糖放在了公主面前,“小将军说,这是盛京里新出来的口味,请公主尝一尝。”
李琬琰微微抬眼,脸上表情虽然冷漠,却让人忍不住的惊叹。
长着这般冷艳的脸,怎么能让人不惦记呢?
纯公主果然红颜祸水,其实已经许配了人家,还能让小将军对她神魂颠倒。
“你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今日便不要来烦我了。”
伺候的人都知道纯公主喜欢安静,他们都猜测,这是不是她从前在王府带出来的习惯。
毕竟一个落魄郡王府不受宠的女儿,没有太多的人伺候着。
宫人们私下里笑她落魄样儿,可瞧着她的一举一动,偏偏又贵气十足,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其实李琬琰这行为举动只是从前当王妃留下的习惯而已。
漠北那么大一块地方,而她,是那儿最尊贵的女人。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李琬琰视线落在那包松子糖上,有些不高兴的呵斥道:“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搅我吗?”
“这就是你想吃的糖?”锦曦从荷包里捏出一块松子糖,忽然嗤笑了一声。
来的居然是锦?。
“你问这个做什么?”李琬琰不喜欢看他这样的笑,仿佛在嘲笑自己一样,太过阴阳怪气了,“我腿疼,吃个糖也不行吗?”
“行,当然行。”锦曦心里有气,直接把松子糖给捏成了粉末。
他记得那天在灯下,李琬琰问自己要糖的场景。
他以为是李琬琰心里太苦了,所以才想要吃糖,那时候怜惜不已可如今知道,这糖是司马熹送过来的,他心里就不这么想了。
所以那时候李琬琰是想要吃糖,还是在想司马熹?
李琬琰瞧在眼里,顿时也生气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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