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娇嘿嘿一笑说:“那能怪我吗?你说的那些我越来越听不懂了嘛,而且这眼看着就快毕业了,不得四处跑跑关系啊,不然分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咋办?还是你好啊,啥都不用操心……”
费柴笑道:“我又哪里好了?”
栾云娇说:“你的凤城地区几乎是钦定的,而且那地方好啊,既有少数民族政策,外企又多,肥的流油。”
费柴说:“不就是卖切糕的多嘛,那外企也不用提,东欧的多。”
栾云娇说:“那也是外企啊,话说回来,我要是从今天起还向以前是的见天的晚上上你房里去,没问题,金焰不会吃醋。”
费柴说:“吃什么醋?我们又不是情侣。”
栾云娇轻哼了一声说:“倒不如给你们撮合撮合算了,我看你们挺配。”
费柴叹道:“这事儿,不好说,而且弄不好又是个两地分居,我对这个可是怕了。”
栾云娇说:“她资历还浅,来的又晚,听说这次只能做副,你把她弄到你那里去就好了。”
费柴想了一下,摇头说:“还是不行,一来人家万一有前途呢?二来也未必愿意跟我去,独立的人格独立的事业,随缘。”
栾云娇听了,也跟着叹:“看来你还是对她有意思啊,不然不会这么为她着想。”
车开回基地,费柴猛一眼看见大门门卫那里有个长腿翘腿的背影,煞是眼熟,就对栾云娇说:“好像看见个熟人,在大门那儿。”
栾云娇也用余光一看,看见了,就笑道:“你的熟人怎么都是这类啊,谁呀,杨阳的同学?”
费柴说:“也看不准,好像是。”
栾云娇说:“那我只能从车道绕了。”说了,就真个绕了半个圈子过来,那女子也才走进大门,正在路口处东张西望,费柴看了她的正面,果然是张琪,于是就招呼栾云娇停车,下车招呼道:“琪琪?你怎么来了?”
张琪一看是他,忙张口,却看见栾云娇也摇下车窗,就改口喊道:“叔~”
栾云娇一见,就暧昧的笑了一下说:“我先去停车,一会儿见。”说着就把车开走了。
费柴又问张琪:“你怎么来了?”
张琪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等了一下又喊:“干爹”声音小小的。
费柴听了笑了一下说:“走,先去我宿舍。”张琪就赶上两步,和费柴并排走了,费柴见她走路的时候微微含胸,肩膀也是缩着的,就笑道:“年轻人走路怎么这么没精神,头抬起来嘛。”
张琪看了费柴一眼,正好又进了电梯,于是站直了,费柴这才看见,原来她是个胸前伟大的女孩子,难怪走路爱含着胸,很多伟大的女孩子都是如此,也是从发育开始就养成的习惯,据说是为了不想太招摇。
费柴感叹之余也有点纳闷,尽管认识张琪的时候是冬天,可毕竟在一个房顶下睡了两三天,又一起游过泳,怎么当时就没注意到呢?看来自己当时的精神状态确实是不佳啊。
进了房间,费柴就对张琪说:“随便坐,有点乱,我跟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说了,我桌上、床头无论多乱都不要打扫,特别是有纸片什么的东西都不要动,所以一般她们都只搞地上和卫生间的卫生。”
张琪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了,四下看看说:“干爹,你房间像个研究室,你是地质学家。”
费柴说:“大学学的是这个专业,地质学家就称不上了,不过懂一些。别说了我了,你既然来找我,想必已经恢复学业了。”边说边拿了电茶壶去烧开水,准备给张琪泡茶。
张琪点头说:“其实不能算恢复,我家寒假出的事,我当时也没和学校招呼,就打算直接不来了,后来沈总给了我钱,我就又直接回来了。”
费柴说:“那就好,虽说现在大学里也学不到什么,可毕竟是人生的一个梯坎,也缺少不得,对了你吃早饭了没有?”说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就笑道:“要是饿了,干脆等一等,一并当中午饭吃了就行了。”
张琪说:“我不饿,刚才开车的那个是我干妈吗?”
费柴一愣,笑着说:“不是,都是一起的学员,她有车,我没车,所以经常捎着我。”
张琪又问:“那我干妈好吗?在哪儿?”
一句话又问的费柴黯然,说:“……她呀,南泉大地震的时候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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