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觉得好笑,聂晶晶平日跟自己也并非是不答话不言语的,可就是一提到杜松梅,就好像不能正眼看着自己说话了,这次又递个条儿过来,虽然‘请吃饭’的信息传到了,但是时间地点什么的全是没说清,也等不得自己回话人就跑了,这能办成什么事儿?
费柴收拾好了东西,正要出图书馆,却被人从背后一拍肩膀说:“等等,一起。”
费柴回头一看,却是栾云娇,就笑道:“在健身房和老付一人一句的洗我脑花,现在又想干嘛?”
栾云娇也笑道:“现在可不就只能在健身房跟你调侃几句吗?在图书馆你一本正经的样子,谁敢跟你搭讪啊。”
费柴说:“说话要讲良心啊,今天一整天咱们可没少见面。”
栾云娇听了只是嘿嘿的笑,然后又说:“今晚还搞研究吗?我想来你房间观摩一下。”
费柴说:“今儿可能还真不行了,一早才下飞机,中午又没午睡,所以想早点睡了。除非你还想观摩我睡觉。”
栾云娇呸了一声说:“一中年男人睡觉有啥好观摩的,又是胡噜又是屁,一点都不美型。”
两人边说边笑,一起回到学员公寓,上电梯时又遇到顾太成醉醺醺的非要和栾云娇单独‘摆谈摆谈’,栾云娇拗不过,被拖走了。
费柴回到房间洗澡,并寻思着明天找聂晶晶再问问清楚,干嘛杜松梅要请吃饭,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没必要去了,虽说两人也阴错阳差的吻过,可毕竟没啥深交,饭不饭的无所谓了。
才洗过澡出来,打开电脑看了看,也没啥新信息,正想上床门铃又响,隔猫眼一看还是栾云娇,心说这位今天怎么一直阴魂不散呐,当下开了门。
栾云娇见费柴一身宽松打扮,就笑道:“干嘛,你真要睡啊。”
费柴反问:“你干嘛,真要观摩啊。”
栾云娇掩嘴笑,也不等邀请,就走进屋里,往床尾一座,身体后仰,手肘撑了床说:“才懒得观摩你,我看见聂晶晶给你递条儿了。”
费柴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八卦啊,既不好好读书,又不好好拉关系去,一个劲儿管我的八卦做什么?”
栾云娇笑道:“这拉关系嘛,我自然是一点没耽误,说起读书我就头疼,可我也想多学点啊,就只好向学习好的童鞋学习,于是就盯上你了。”
费柴笑着,拿出那张纸条给栾云娇说:“给你!自己看!八卦婆。”
栾云娇接过去看了,然后笑笑说:“得了,多半是有求于你。”
费柴诧异道:“我无职无权的,哪里求得到我?”
栾云娇说:“相信我的眼光啦,不会差的。”
费柴说:“那我还是推了,我现在又办不成什么事,也就懒得去吃这顿饭了。”
栾云娇说:“这事儿你肯定做得到的,那杜松梅还是有些门道的,你看人家说调单位,说调就调了,比串门还轻松,又是北京土生土长的,她也是看人下菜,你不用担心,该去就去,没什么打紧的。”
费柴说:“我正寻思着明天去问问聂晶晶呢,你看这没前没后的。”
栾云娇摆手道:“你别去,既然是她求你,说不清楚话,早晚还会来主动找你的,你主动找上门去,身价反而降了。”
费柴觉得她说的有理,就点头称是,却又忽然想起顾太成来,就笑道:“哎对了,老顾咋样了?没事。”
栾云娇笑道:“别提了,喝多了,自称是‘朕’,还要封我为妃,让我给‘驾崩’了,现在正睡着呢。”
费柴跟着笑了一阵,然后说:“不介意的话,我也要‘驾崩’一下,出去时帮我关好门。”说完就被子一掀往里头就钻,栾云娇跳起来说:“你还‘嘣’的真快!”说完咯咯笑着,走了。
第二天,费柴依了栾云娇的话,果然没去找聂晶晶,结果一连两天也没见什么不对,便觉得此事已经过去,也就不再去想,又过了一两天,就完全忘了。结果到了周末接到一个电话,是杜松梅打来的,在电话里劈头就是一句:“准备好了没有啊,我们来接你了,车在楼下呢。”
费柴就是一愣:“准备什么?去哪儿?”
杜松梅说:“晶晶没跟你说周末我们请你吃饭啊。”
费柴就说:“前几天递了一个条儿给我,也没说时间地点啊,这几天又没遇见她,所以也没问。”
“这丫头!办事真不牢靠。”杜松梅埋怨着又说:“那你今天有安排没?没安排就当是撞日子了,咱们一起吃顿饭。”
费柴迟疑说:“安排倒是没有,不过不年不节的干嘛吃饭啊。”
杜松梅说:“不年不节的就不能吃饭了?我好歹也是你老师,老师请学生吃顿饭有什么问题吗?”
费柴见她如此说,只得稍微收拾了一下,换了件衣服就下楼,却见学员公寓门口停着一辆车,车前站了两个人,一个是杜松梅,另一个是个男人,年龄与杜松梅相仿。
杜松梅和数月前相比略胖了些,打扮也相对以前较‘艳’,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滋润的缘故,一双眼睛越发的明亮了,性格也开朗了很多,见了面就和费柴亲热地握手,又介绍了身边的男人,叫楚雁来,是家外贸公司的老总,因为是自家的公司,所以董事长总经理就一肩挑了。
楚雁来看来很是精于人情世故,说话很客气,又得体,还给费柴发了一张名片。费柴粗略的看了一眼,就放进衣兜里了,寻思着这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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