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晟做了一个星期的物理治疗以后居然就可以拄着铁拐走了。
往之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来走去,心里却觉得很难过。他从什么时候起,竟会这样执著?
“怎么,我走得不好吗?”已经练了大半天的江景晟见往之坐在沙发上发呆便问了她一句。往之先是一怔,随即笑着说:“没什么。”
快到午餐时间,往之刚叫了比萨,江景晟就说:“我不吃了,先出去了。”往之刚想问问什么事呢,一转身,人就已经开门出去了。她也只好站在原地负气。
往之走到窗边看了看,楼下那辆君威是江景晟在这边用的。车里出来把江景晟扶进车的那人是向辉。想了想,又是公司的事,以前在j市的时候也没见他对公司的事情那么上心,怎么一到苏黎士,他就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忙什么呢?她又不能问,问了他不说,不问心里难受。
晚上江景晟回来的时候,往之正在做晚餐。她也是最近刚刚开始学的,盯着厚厚的一本菜谱做,看上去似模似样的,其实味道没对过几次。
江景晟一进来就坐到沙发上了,往之正好把刚做好的蛋塔从微波炉里拿出来,见了他就说:“回来了,今天似乎早了点。”
“嗯。”江景晟似乎有些疲意,松了松颈上的领带,半闭半睁着眼倒在沙发上。往之瞥了他一眼,看他累得,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说:“最近工作很多?”
“嗯,最近公司里出了点事。”江景晟睁了睁眼,朝往之笑了一下。往之把刚做好的六个蛋塔放在桌上说:“我做了蛋塔,你要不要吃?”
江景晟“扑哧”的笑了一声:“你还会做蛋塔?”望了一眼桌上瓷盘里黄澄澄的蛋塔,笑了笑说,“还真没看出来,似模似样的。”
往之瞪了瞪他说:“怎么,我就不像会做蛋塔的人?”随后又补了一句,“你最近吃的是谁做的?”江景晟笑了一下说:“嗯,最近对食物的要求低了许多。”
“江景晟!”往之怒道。
“嗯?”江景晟一脸无辜的说。
往之看着他那张既疲累又无辜的脸孔,什么也没法说,只说:“饭还没做完呢,要么等着,要么你就别吃了。”
“我,心甘情愿。”江景晟微笑,“等。”
往之看了看他,没说话就转进厨房。想了想,还是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他:“喂,江景晟,你最近忙些什么?”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轻松些。
江景晟只是淡淡的说:“没什么,公司里有些小变动,所以忙了些。”
“哦。”往之忙住了口,她原想问些什么,只是知道问出了口就止不住了,终究是会回到那些问题上来的。他们彼此都刻意隐藏了那些问题,其实都心知肚明。
往之忙了一小会就把饭端了出来。江景晟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到饭桌上来,今天的菜还算不错——炒青菜——没焦。
江景晟拿着筷子挑了挑瓷盘里的青菜,笑嘻嘻的说:“嗯,不错,今天没焦。”往之得意的说:“那是,我做的!”言下之意,我做的,那有焦的道理。
江景晟笑着说:“是吗?”拿起勺子舀了一点一旁大瓷碗里的蛋花汤,唇刚碰了一点点,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往之一吓:“怎么了?”江景晟笑了笑说:“嗯,最近家里盐买少了。”
什么话吗,咸就是咸了吗!
“你不要吃好了!”往之把夺过她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大勺汤,就往嘴里灌。
“晤,嗯,怎么这么咸呐……”往之对这味道有点无语了,忽然想起来了,“我好像把盐当作味精了……”
江景晟看着她那迷糊的模样大笑了起来。
“喂,笑什么。”往之愤愤的说,最看不惯他笑了,尤其是在嘲笑她的时候。
江景晟没说话,埋头吃饭。往之看了看他,吃得可真津津有味。
吃完饭,往之还记得他刚才嘲笑了她,撅了撅嘴说:“去洗碗。”江景晟却没动,只闲适的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我是伤残人事。”
啊?往之一时语塞,随后就嘀咕着:你还伤残,走起路来比谁都利索!
“嗯?”江景晟发出一声疑问。往之冷着脸把餐具搬到厨房里,打开水笼头洗碗,心里愤愤不平着。
江景晟却还在外面颐指气使的说:“嗯,莫莫,把碗洗干净点。”
“知道了!”非常不耐烦的说。江景晟居然还好脾气的说:“嗯,真听话。”往之就不情愿了,敢情把她当钟点工了。
“江景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往之边洗边说。江景晟微笑:“嗯,好像不是,我是坐着说话,当然,我的腰也不疼。”
“江景晟!”往之再一次努喝!江景晟笑着说:“怎么,你腰疼了?”往之无语了,埋头洗碗。心里更加坚定了一点,决不能和江景晟斗嘴。
往之把碗洗完,照例要陪江景晟出去散一会步。刚要出门,江景晟的手机就响了。往之无奈的瞥了江景晟一眼,江景晟耸耸肩,接起电话来。
“怎么,好,我马上来。”
听他的语气,像是有急事似的。往之望了望他,一脸的焦虑,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刚挂了电话就问:“什么事?”
江景晟叹了口气,淡淡的说:“他怕是不行了。”
往之知道他所指的“他”是谁。“他”不行了,不正称了他的心吗?
匆匆的赶到医院。病房外面站着许多人,这些人往之都没见过,想来是江家的亲戚。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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