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叶纱的,那个女的是不是眼瞎了?还是她审美观有问题?没看见这么好看的俊男摆在她眼前吗?
真是,像他这么优良的条件,世上哪里还能找得到?
想着想着,他又伸手撩撩秀发,拍拍肩膀,直到满意自己的装扮为止,随即便是自信一笑。
一旁的家丁早就见怪不怪,反正他们家大少爷就是这副德行。
没走多远,拉布匹的马突然嘶鸣起来,车夫极力安顿骚动的马,奈何它就是不肯再往前踏出一步。
有情况!白清风迅速抽出自己的短棍,指向一旁空无一物的树干,杀气也随之散开,竟然让骚动的马匹安静了下来。
树旁悄声走出个红衣男子,冷眼看着清风,两个高手,火焰敌不过,只好个个击破。
两人只隔三丈远,未兵戎相见,却早已用眼神对仗数百来合。瞬时,两双眼一瞪,飞身而去。突然身后又传来一阵马蹄声,阻止了他们的搏斗。
火焰不敢置信地张大双眼,怎么是她?
白灵也一愣,他怎么会在此,而且还在跟她大哥在缠斗,她刚想问出口,那人倏地一声消失不见。
清风想追上去,白灵急忙喊道,“哥!你还得顾着商布,丢了怎么和爹交代?”
听了她那话,清风停住了脚步好奇的问,“你来这做什么?”
“你忘了把这次的样料带走。”白灵边说边摇头叹气,“你怎么老是这么粗心?爹都骂了你好几回了!”白灵下马把布料塞进清风的胸前又忍不住提醒道,“别再弄丢了。”
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何会如此亲密?躲在远处树旁的火焰阴沉地看向前面一对碧玉良人,眼里的血丝涨得通红,如同他身上的衣服一样。他被宁希设计掉下陡坡,正是那个白衣女孩子救了他。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等等!”
白清风刚想转身上马,白灵叫住了他,伸手帮他拍落后肩的一片残叶。
这一幕落入远处,顷刻,五指深深插入树间,入木三分,每根指上都殷红泛滥,沿着树干滴落下来。
白清风领着人离了去,白灵却留在原地,像似在等人,她在等谁?白灵默默问着自己,不禁笑起自己的傻,他避她如蛇蝎,又怎会出现?她等他只是想要他一个解释,为何他会在此?只是希望渺茫,便转头也离了去。
……
叶纱捂着伤口蹲在墙角,受着冷风灌领的滋味,蹲了整整一天,还没等到她要的结果,正打算回屋歇息的时候,前廊拐角处出现了一抹身影,飘然往屋里走去,叶纱又重新蹲回角落细细聆听起来。
不久,屋里传出一个女人哭闹的声音,“夜儿,娘命苦,十岁被人卖入青楼当了歌姬,嫁你父亲的时候又先怀上了你,娘一直被人看不起,就指望你能出息点,为娘挣口气!”
“孩儿知道。”回声的人冷冷说道,“娘你放心,我会当上白家主父的。”
这声道她命苦,那声又道老天没眼,她哭诉了整整一个多时辰,叶纱在外蹲了一个多时辰,听来听去就是一句话,要他儿子出人头地,为她争口气,妓女从良遭人白眼是难免的,但她却让自己活在别人的白眼里,这又是何苦?
白闲宜的死根本毫无头绪,让叶纱无从查起,只好从她家人下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白玄夜从他母亲房里走出来,叶纱悄悄地跟在他身后,鬼鬼祟祟的东躲西藏。
“什么人?”玄夜一声大喝。
叶纱被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巴,停止呼吸。玄夜不是习武之人,只是凭感觉,觉得有人在跟踪他,转头四处搜寻着。
叶纱蹲在花丛里瞪大双眼,一只布鞋就在她眼前,要是被揪出来该说什么话?她转悠着自己的眼珠,拼命为自己寻找借口。
“还不给我出来?”
“二弟!”一身青衣从树上跳了下来。
“大哥?你到树上做什么?”
“当然是让月光欣赏帅气的我!”而不是他去欣赏幽雅的月光。
“哦。”是他大哥的做派,白玄夜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他知道他大哥一向如此,见怪不怪。
清风来得那么及时,是巧合吗?叶纱悄悄探出脑袋,想看看那双布鞋是否离去,可居然连新到的一双鞋也消失不见了,难道清风和玄夜都离开了吗?
叶纱松了好大一口气,随即扯唇淡淡一笑。
“你不报答我吗?”
“呸呸呸!你居然把草塞我嘴里!”清风哇声大叫,看着叶纱离去的背影喊道,“你怎么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叶纱走得毫不留情,一句话也没放,一曲清风独站变为凄凉的冷风。
待两人都离去后,花丛的拐角悄然出现一双熟眼的布鞋。
出发前三日。
叶纱心痛地花了十几两碎银,坐在茶馆等人,就点了杯清茶,来人飘然而至,坐在叶纱对面,却无视她的存在,看也不看她一眼,问,“找我有何事?”
叶纱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你想当白家主父是吗?”
白玄夜冷漠地坐在对面沉默不语,等着她接下去的话。
“我不知道你到底凭借什么能耐当上白当家的,只是听说你仅花了三年的时间就超过了你大哥的业绩。我真的很好奇,不知白兄能否为我略解一二?”叶纱见他还是不肯答话,邪邪的悄声笑道,“当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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