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夫见是顾南笙,也没瞒着,道:“我早上给殿下换药,发现殿下手臂上的伤和肩上的伤竟然好得差不多了。”
“肩上的伤还没结痂,但也差不多了,手臂上的伤竟然都已经结痂要脱落了。”
“我司徒浩然行医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那种深可见骨的伤可以一夜之间就好的。”
长亭倒是比较认可就是司徒大夫的药却有奇效,他道:“司徒大夫,会不会就是你的药起了作用。”
司马大夫摇头,“只有手臂上和肩上的伤好而已,要是我的药起了作用,那应该身上的伤也好了才是。”
顾南笙心道:“是能好的,可是我搬不动。”
长亭:“可是殿下只用了司马大夫你的药。”
司马大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看向顾南笙,“顾小姐,你可知殿下的伤是怎么回事?”
长亭白了司马大夫一眼,“你都不知道了,顾小姐怎么会知道。”
顾南笙心道:“我真心知道。”
她面上也是一脸震惊,“司马大夫说的都是真的吗?手臂上和肩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司徒大夫点了点头,让开位置给顾南笙看。
只见徐经年昨天手臂上还皮开肉绽的伤口此时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深褐色的结痂。
肩上的伤也差不多了,只是还没结成痂,但是也差不多了。
“怎么回事?伤口好得这么快?”
长亭:“我们早上看到也是如此,真是吓了一跳。”
司徒大夫:“除了神仙下凡,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顾南笙:“……”
长亭:“殿下是天降之子,定是有庇护的。”
顾南笙:“……”
顾南笙也附和道:“嗯,或许过两天,他身上的伤就全好了。”
两人似乎是被那两个可能性说服了,面色总算恢复了许多。
司马大夫道:“殿下是有大福之人。”
长亭也道:“顾小姐的照顾也是离不开的。”
顾南笙笑笑。
司徒大夫看了一眼徐经年又道:“殿下此番,受了太多伤了。”
长亭闻言,使劲瞪了司马大夫一眼。
司马大夫回过神来,忙道:“殿下能抗住,能抗住。”
长亭“……”
顾南笙:“……”
不过顾南笙暗暗下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徐经年身上的伤都抹上凝血露。
早上例行的喂了药之后,顾南笙开始琢磨要怎么给徐经年上药。
“先把胸口的伤和腰间的伤上药,背上的,再看吧。”她想着。
不过要动手的时候,顾南笙还是切实体会到这件事实行起来的困难。
她单单是挪动徐经年就十分困难了,更不要说想把徐经年叉起来靠坐在床上。
她站起床边上用力地把徐经年往上拽,除了微微抬起徐经年外,其余一点效果都没有。
“呼。”她大大地喘了口气,“太重了。”
可是她也无法单侧帮徐经年把纱布解下来,除非她拉着纱布,徐经年跟滚陀螺一般。
顾南笙坐在椅子上,手空中比划着。
忽然,她福至心灵,“应该可以。”
她拿出凝血露放在床边,就着昨天的姿势,她再一次翻身在徐经年身上。
“帮你上药,上药。”她红着脸跟徐经年说着,起身便在他小腹上坐下。
只是坐下的一瞬间,她感觉有些不对,猛地站了起来。
她脸烧得更厉害,真是一急就容易出错,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一阵窘迫之后,顾南笙就这样分开腿站在徐经年腰侧,弯下腰帮徐经年解纱布。
纱布要顺着腰经由顾南笙的手穿过,再由另一手拿出,周而复始。
虽然姿势不是很好,也有些累,但总归解开了纱布。
腰间的伤不深,但也足够让顾南笙心惊了一下。
她挖出凝血露,小心地给徐经年涂上。
麻烦的是重新缠上纱布,她觉得她快要没力气了,腰酸腿疼的。
做好了这些,顾南笙恨不得瘫在床上。
但是她现在的处境,还真不适合。
她小心翼翼地跨过徐经年,悄悄下了床,瘫坐在椅子上。
“还有胸口的。”
顾南笙只觉得脑袋更大了,她这次又要怎么解开纱布啊。
顾南笙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用处理腰上纱布的方法。
只是她这样做可能做碰到后背的伤,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重新分开腿站在徐经年两侧,弯腰小心翼翼地拆着纱布。
她已经很轻了,但还是免不了弄到后面的伤。
徐经年紧皱着眉心,面色有些痛苦。
“对不起,我会小心的。”她柔声道,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
终于是把胸口的纱布全部拆了下来,胸口的伤,也深得快见骨了。
顾南笙不敢停手地挖了一大坨凝血露敷在伤口上。
“你喜欢这样的姿势?”带着浅淡笑意地声音在顾南笙身下响起。
顾南笙愣了一瞬,抬头看向徐经年。
徐经年已经醒来了,一双眸子带着笑意地看着顾南笙,嘴角微微扬起。
“啊~”顾南笙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跌坐在徐经年的小腹上。
徐经年吃痛地喊了一声,“顾南笙,你……”
顾南笙还不知他意思,只是觉得自己以那种姿势涂药被他抓包实在太丢人了,她慌忙道:“我,我只是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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