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讨厌。”我瞪他一眼:“反正现在对我来说,那段过去也已经不能伤害我,反而让我明白很多事情,让我在谈恋爱的时候更加小心。”
“例如?”他学我刚才的口气。
“例如当男人出现什么行为的时候就是有问题,例如女人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例如我知道再怎么样,也永远不要全心去相信一个男人。”我如数家珍。
“妳你这根本本末倒置了啊,还是要相信真爱。”他将手从口袋抽出,在胸前比了一个爱心,接着又快速将手塞回口袋之中。
我瞇眯眼看着他:“少来,你大学的丰功伟业我可也知道不少。”
“莫再提、莫再讲。”
“我是莫云谙。”
他瞪大眼睛:“哈哈,这么无聊的笑话妳你现在还在讲?”
“不知道这无聊的笑话,当初是谁先讲的齁?”
他食指在我面前比划比画:“不错啊,这么久不见,妳你还是一样幽默。”
“那你呢?有女友吗?”
“房仲累死了,哪有空交女友,每天都在赶业绩和看人脸色。”他冷得甚至缩起脖子:“尤其冬天跑客户才是恶梦噩梦,我快冷死了!”
“你真的很怕冷耶。”
“是啊,很怕冷。”他说,嘴里轻吐出的白烟随着风飘散,他的脸看起来是那么迷蒙。
“云谙。”对面路口的黑色轿车驾驶降下车窗,对我喊着。
“啊,我男友来了。”我对林子隽挥手,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要走了。”
“对了,我们还没交换联络方式。”他将手伸进大衣内的西装内侧口袋,拿出了一张名片:“再跟我联络吧。”
我有些感慨地笑了,也将自己的名片交给他:“好,再联络。”
“我都不知道妳你也有名片。”他看着我的名片挑起眉毛。
“毕竟我们是广告业,企划专员可是很重要的好吗!而且身兼多职喔。”我再次看了对面的车一眼:“不说啰,我先走了,byebye!”
“bye。”
我左右张望后,跑过马路,在上车之前发现他还站在原处看着我,接着举起一只手对我挥手,才转身离开。
我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林子隽车上充满芳香剂的味道,我微微皱眉:“怎么喷这么多芳香剂?”
“今天载了一堆厂商,都是男人的汗臭味,所以稍微去味一下。”林子隽推了一下他的黑框眼镜,对我微笑,接着放下手煞车,拉了排档杆排挡杆,却因为震动的关系,使得他放在一旁的手机不慎倒下。
我笑着将他的手机放正,努力想在空气中搜寻一点点香水味道,鼻腔中却只充满了刺鼻的人工加料芳香。
似乎变成一种惯性,我会想去找男人是否劈腿的小细节。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他转动方向盘,装作不经意地问。
我想起刚追求我时,对我温柔至极的林子隽,顿时觉得如此疑神疑鬼、怀疑他的我实在无地自容。
“那是我大学同学,巧遇,所以他才给我名片。”我晃了晃拿在手上的名片,林子隽斜瞄了眼,露出宽心的笑容。
“很久没见了?”他打了左转灯,转进通往我家的路。
“大学毕业后就没再见过了。”
“大学的时候很要好吗?”
很要好吗?这可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毕竟一开始,我们谁也看谁不顺眼。
“很要好的话,就不会这么多年没联络了。”这也是句老实话。
但,要不是当年张泽献劈腿,也许我不会有后面那些愉快的大学生活。
更不可能和他熟识起来。
看着手上的名片,感慨的情绪再次袭来,明明离大学生活才不过短短几年,却好像已是很久以前,以前是交换sn都没了,换成了另一种通讯软件——line。
短短数年,科技、生活都改变了这么多,那人呢?
人,是不是也改变了?
第二章
五年前
我开始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因为张泽献的行程前后不一致。
“你说前几天是和系上同学夜唱,怎么现在变成说夜游了?”我在他的套房一边折衣服一边问。
背对我的他明显愣了一下,接着往浴室走去,一边大声回:“原本是说要夜唱,但后来没有包厢,所以就改夜游了。”
“是喔。”
水龙头的水流声哗啦啦地响,接着传出搓揉皮肤的清洗声,他关掉水龙头,拿着毛巾一脸湿溽濡湿,站在浴室门边对我说:“是啊。”
我并没有多疑心,其实并没有,只是我记得这件事情。
后来这样的情况越发频繁,说和人吃饭变成念书、说和系上同学相聚变成社团同学,但好几次他都能说服我是他记错,或是我听错。
偶尔,他会满脸笑意地看着手机或是计算机屏幕,但只要当我靠近,他便会迅速关闭原本的窗口。
“我在和人讨论报告。”他总是会用如此正当的理由回应我。
只要我多说几句,他便会表现不耐烦,最后反而变成是我得好声好气地跟他道歉。
这些不安日益扩大,但我抹去所有猜疑,因为越是在意,越是会往坏处想。
“我今天去你那睡好吗?”我坐在图书馆边附设的休息座椅区,与张泽献通电话。
他在那头沉默了下,接着说:“今天我和高中同学有约,我们要夜游。”
“那我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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