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教化土著,拉斯·卡萨斯和他的同仁现在决心去图朱露顿这一使西班牙人望而生畏的地区。他们把它叫作“战斗的土地”,因为当地居民曾经把他们打退了3次。然而,出自信仰的勇气激励了这些使徒,他们不顾生命危险,决心进入这块土地。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教会的伟大教义翻译。第二个想法是如何使自己的诗歌引起印第安人的注意。他们找来了4个印第安商人帮忙,这4个人,每年都随着商队到图朱露顿地区几次。他们最终学会背诵诗歌,并谱成歌曲,可以用印第安乐器来伴奏。拉斯·卡萨斯还给商人们一点小小的报酬——例如剪子、刀、望远镜和钟——以取悦这些土著人。
商人们受到了酋长的隆重接待。晚上,当各部落首领聚集在一起时,他们拿出乐器,开始在乐曲。演唱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几天之后,商人。酋长便问这些诗歌是从哪里学来的,并希望知道它们的由来和意义。他们回答说是从教士那里学来的。“谁是教士呢?”于是商人们向酋长做了解释。酋长接着邀请这些非同凡响的人去他的国家。这就是拉斯·卡萨斯和他的随从被允许进入“战斗的土地”的来龙去脉。
1539年,拉斯·卡萨斯重新回到西班牙。由于熟悉印第安知识,他在那里滞留了一段时期,写那本名叫《印第安的没落》的著作,这本书获得了大量的读者。他被授予库斯科(在新托勒多)主教的职位,但他拒绝了。他再一次被授予新墨西哥的恰帕斯(注:墨西哥南部一州)主教职位,这一次,他的上司把是否接受当作良知问题向他施加压力,使他最终服从了上司的意志。他再一次航行到“新世界”,落脚在该省的首府西乌达瑞尔。主教的尊荣并没有改变他的为人方式。服饰依然是朴素的法衣,破破烂烂、打满补丁,房中家具简陋之极。他拒绝赦免那些与法律法规对抗的蓄奴者。在废除奴隶制的过程中,他遇到了巨大的阻力,生命受到极大的威胁。有人称他为“魔鬼主教”“反对基督的主教”。可是他视若无睹,依然走着自己的路,一旦消除了某种恶行,他会为之欣喜若狂。1547年,他最后一次回到西班牙,辞去了主教职务。
拉斯·卡萨斯身上有一种无法征服的勇气。他12次横渡欧洲和美洲之间的大洋,4次到德国去参拜皇帝。他的生活充满了最高的热情,保持着一份旺盛的精力,他活到92岁的年纪,依然没有邂逅死神。在短暂的患病之后,他于1566年7月死于玛德瑞德。
拉斯·卡萨斯3世纪之前所悲哀的,我们今天仍然感到悲哀——使徒或者在骑兵、步兵和炮兵之前冲锋陷阵,或者在他们之后亦步亦趋;在异教徒能够被转化之前,就把他们杀掉。征服的癖好深深植根于一切残酷暴行中。从1800年到1850年,英国人民至少捐献了1450万英镑,用于基督教传教事业。这确实是英国教会的信仰、热情和奉献精神的高贵纪念碑。然而,就在同时,我们至少花费了12亿英镑,用于战争和购买战争物资——这却是我们信奉战争和战争物资的更大的纪念碑。
使徒们进入了非洲南部,可是在试图进入非洲北部时,却遇到了无数的困难。他们住在土著中间,把自己的头脑、心灵和灵魂都献给了这些土著。他们费尽心思,极力把土著带入到基督教信仰——爱的世界中。这些教养良好、习惯于舒适方便文明生活的人们,忍受着对于所有的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最严酷的贫穷。任何志在获取的动机都无法支撑他们从事这种工作的信念。1820年,莫法特博士横渡俄勒冈河去贝库阿纳诸部落传教时,他自己每周的报酬才18英镑,而给予妻子和家庭的每周才5英镑。
当莫法特在这些部落中传教时,他并不懂他们的语言,也没有人教他。他整个生活在那些人中间,对他们的憎恶毫不在意,也不怕他们的残忍。他与他们一起行走、一起睡眠、一起散步、一起狩猎、一起休息、一起吃、一起喝。当他完全掌握他们的语言时,便开始宣讲福音书。即使有时受到谋杀的威胁,工作也未收到任何明显的成效,也不能动摇他在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打击中顽强工作的决心。最终,他们相信了他,包括他所讲的每一句话。这些曾经一度赤身露体、肮脏不堪的野蛮人,穿上了衣服,也变得清洁了。懒惰让位给了勤奋。他们建起了房屋和花园。空虚灵魂的弥补与虚弱身体的锻炼,在他们身上同步进行。他们为年轻人办起了学校,为成年人办起了教堂。就这样,教育工作和宗教事业在快速发展。
莫法特的养子利维斯顿继承了他的工作。他打开了非洲人的心灵,踏上了白人以前从未踏上过的野蛮部落的土地。在凶残动物和仍然野蛮的人们中间,他走完了千万里行程,经常从“牙缝里的危险”中逃脱,然而他始终相信福音书的功效,即使是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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