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凯迪拉克车去的吗?”芬利森无趣地说道,深吸了一口气。“去了西洛杉矶那边吗?”
“我坐的是克莱斯勒车,去了瓦因街方向。”
“也许我们干脆把他放倒比较好。”希柏德看着自己的指甲说。
“也许是你们把那套对付流氓的招数收起来比较好。就事论事,我和警察一直都井水不犯河水,前提是他们不摆出一副依法行事的臭架子。”
芬利森一直盯着我看,对我说的话毫不在意,希柏德说的话他也没怎么听。他是个极其有主见的人。
“你认识一个叫弗里斯科·拉翁的小混混吗?”他叹气问道,“他以前是个假投手,后来觉得做混混更好,不用做违法的勾当。他当了十二年混混,经常拿着把枪,做事不用脑子。他今晚七点半的时候死了,身体僵硬,子弹正打中他的额头。”
“没听说过。”我说。
“你今晚杀人了吗?”
“这我得看看我的笔记本。”
芬利森礼貌性地向前倾着身子。“你接吻的时候介意对方有口气吗?”他问。
芬利森猛地伸出手。“住口!住口!听着,菲利普,也许我们来错了地方,但我们并没有说那是谋杀,也有可能是某人正当防卫。今晚那个弗里斯科·拉翁就死在了卡尔韦洛路上,四肢僵硬地躺在马路中间,没有任何目击者,所以我们也是想了解下情况。”
“行!”我大吼道,“那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让那家伙不要来管我!就算他衣服好看,指甲也很干净,但也没必要把徽章拽得那么紧吧!”
“你放屁!”希柏德说。
“我们接到个有意思的电话。”芬利森说,“打电话的人举报了你。我们的重心也不完全在这儿,我们在找一把0.45口径的枪,举报的人也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枪。”
“凶手很聪明,杀了人后就把枪扔在了莱维街的一个酒吧里。”希柏德说。
“我从不用0.45口径的枪。”我说,“用那种大枪的人应该都有一把备用枪。”
芬利森怒视着我,一边数着自己的手指。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对我软弱起来。“没错,我就是个顽固的傻子。”他说,“谁都可以来扯我耳朵,而我自己甚至都察觉不到。我们都别兜圈子了,说点正经事吧。”
“弗里斯科的尸体是在西洛杉矶警察局接到匿名电话之后发现的,他死在一个叫吉特的男人的大房子外面,吉特是一家连锁投资公司的老板,他这样的人物不会用这样的手下,所以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吉特家的用人什么动静都没听到,附近的人也都没听到什么可疑动静。弗里斯科躺在马路中间,身上有被踩过的痕迹,不过真正让他毙命的是一把0.45口径的枪,子弹正打中他的头颅。就在西洛杉矶警方赶去现场的途中,我们重案组也接到匿名电话,那人说想要知道真相就去找一个叫菲利普·马洛的私家侦探,他还给了详细的地址和相关信息,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好吧,那个投资公司老板给了我线索,我对那个弗里斯科其实一无所知,不过我问了档案组,确定有这个人的信息,正当我打算深入调查的时候,西洛杉矶那边接到了匿名电话,而且说辞相当吻合。于是我们两边一起行动,目标都是同一人,警长把我们放在这周边,所以我们就来到了这附近。”
“然后你们就找到了我这儿。”我说,“要喝一杯吗?”
“如果行的话,能跟我们合作吗?”
“当然,那个匿名电话是个很好的误导,我是说等你们花上六个月时间调查后会发现的。”
“我们已经明白那事了。”芬利森低吼道,“许多人都没有在意那个细节,且其中大多数人会认为这样栽赃嫁祸给你是明智之举,让我们感兴趣的正是这些人。”
我摇了摇头。
“没有任何想法吗?”
“只会说风凉话。”希柏德说。
芬利森慢慢地移动着步子。“行,我们得到处看看。”
“也许我们应该带个搜查令过来。”希柏德说,舌尖放在双齿之间。
“我没必要揍这家伙,对吧?”我问芬利森,“我是说,我这样任由他在这儿胡言乱语没所谓吧?”
芬利森抬头看向天花板,干巴巴地说:“他妻子前天抛下了他,就当他是发泄一下情绪好受点吧。”
希柏德脸色变得苍白,无力地转动着自己的指关节。然后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站起了身。
两人开始在屋里翻查,拉开抽屉再关上,书架后面、坐垫下面,又把壁床放下来,然后又仔细查看了冰箱和垃圾桶,找得他们很不耐烦。
十分钟后他们重新坐下。“我们太傻了。”芬利森无力地说,“说不定别人只是随便在花名册上找了你的名字,什么可能都有。”
“现在我要喝杯酒了。”他说。
“我不喝!”希柏德怒吼道。
芬利森双手交叉放在肚子前面。“哥们儿,那也并不表示要把它拿去浇花啊。”
我倒了三杯酒,把其中两杯放在芬利森面前。他喝了半杯,看着天花板。“我还接到一起凶杀案。”他若有所思地说,“菲利普,死者也是干你这行,是日落街上的一个胖家伙。他叫阿波加斯特,你听说过这人吗?”
“我知道他是笔迹方面的行家。”我说。
“你现在说的可是案子的事情。”希柏德冷淡地对芬利森说。
“我当然知
喜欢找麻烦是我的职业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