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一直就没醒,蓝珏猜对了,果然有人找来了。
可找来的人不是西陵滟,而是东方傲。
东方傲可以进入竹林,来到纳兰天的竹篱茅舍,见到蓝珏便问道:“南荣王,你可有见到阿滟?”
“镇国王爷?”蓝珏先是心里一惊,而后便是摇了摇头道:“我只见过镇国王妃,并没有看到镇国王爷。”
东方傲眉头紧皱,心道这下糟糕了。西陵滟紧跟在顾相思身后,怎么也会跟丢人呢?
纳兰天走屋子里淡漠威严的素手执杖走出来,踩着木质台阶,走到院中看向东方傲淡冷道:“去西山找,不懂医药之人,到不了此地。”
“多谢大祭司恩准。”东方傲得到纳兰天的恩准,他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忘忧山危机四伏,西山更是处处危险,若是不赶紧找到西陵滟,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西贺国来使,还是这么一位身份尊贵的皇叔,他出点什么事,他那位女皇姑母,第一个就得拿他开刀。
蓝珏这下也是冷静不下来了,西陵滟跟着他们上的山,如今却是人不知所踪了。
顾相思还昏迷不醒,这两口子要是真都在忘忧山出了什么事,第一个被东月女皇问罪的人,便是纳兰天。
唉!早知会惹出这么多的事,他就不该今日便急着来见纳兰天了。
“你在担心什么?是她,还是我?”纳兰天这句问话暴露了她的年纪,其实她并不是什么老成持重的大祭司,而只是一个刚二十岁的小女子罢了。
蓝珏转身无奈的看着她,愁眉不展的叹气道:“纳兰天大祭司,你知不知道他们夫妻若是在忘忧山出了事,你就算是东月国尊贵无比的大祭司,女皇为了平息西贺国的怒火,也定然会把你交出去。至于你被交出去会有什么结果?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应该能猜得到吧?”
“猜得到,无非是一死。”纳兰天对于生死看的很淡,她手持碧玉法杖,举步走近她,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眸,望着蓝珏这双如海迷人的蓝眸,嘴角上扬一抹浅笑,声音平静淡然问:“蓝珏,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呢?别再敷衍我,告诉我你的心声,它到底对我打着什么主意。”
蓝珏的人正如他这双明亮剔透的蓝眸,看似能清透如水晶,实则,那一闪而过点紫蓝之色,便是他心里冰层下被长年累月压抑的欲火。
这股被压抑的欲火,不是男人因yù_wàng产生的情欲之火,而是一种太渴望离开冰冷的冰层,化作一团火,包裹住飞向他的飞蛾,纵然一起去灰飞烟灭,也好过永无止境的孤独寂寞。
纳兰天再次窥见了蓝珏眼底浮现的一抹似紫色,又似火红的光泽,像是水晶在阳光下,会折射出的奇异光芒。
她很想知道,蓝珏这位巫王不再压抑自己的yù_wàng,将会是个什么样子。
蓝珏本就因为纳兰天这一番问话而心乱如麻,如今更被纳兰天趁虚而入,听着纳兰天碧玉法杖上那串金铃铛的响声,他头疼欲裂,身体里的血液好像被火燃烧沸腾了一样,他觉得……他压制在心底的凶兽,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纳兰天震动碧玉法杖上的一串金铃铛,她要见识一下,南琰国巫族的王者,他们体内的奇异血液,到底会把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子。
“不要……不……”蓝珏已经痛苦的双手抱住头,他觉得他的头快腾的裂开了,他还有一点清醒意识,他不明白纳兰天为何要逼他发疯,他们不是友人吗?
纳兰天最开始默许蓝珏来忘忧山,便是因为她好奇巫族的王者,到底是有多可怕,为何每一代的巫王,都会发疯至死。
当然,她对蓝珏没有恶意,这个男子很温柔风趣,他的到来,总能让她不那么寂寞。
所以,她心里是喜欢他来忘忧山的。
蓝珏的蓝眸,从海蓝宝石一样的清透颜色,变得越发深沉,像是深海中的颜色,透着摄人心魄的邪魅与诡异。
纳兰天停止了摇动手中的碧玉法杖,因为已经够了,蓝珏展露出了属于南琰国巫族王者的实力与疯狂。
蓝珏从也曾有过失控的时候,可他却只需要人喊他一声,他就能清醒过来了。
可这一次,纳兰天却刺激的他发狂了,所有压抑的暴戾与yù_wàng,都在这一刻全部毫无压抑掩藏的展露出来了。
一个压抑太久的人,释放出恣意妄为的的本性,这事本就很可怕。
更何况,蓝珏当初压抑的不止只是心里的邪念,更有他们巫族所修习功法的实力。
顾相思是被古怪的铃声吵醒的,她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一手捂着头坐起来,看到她身处陌生的地方,透过窗户,她看到蓝珏在和纳兰天打架,蓝珏的情况……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儿?
这哪里是不对劲儿,根本就是蓝珏发疯了。
纳兰天自食恶果,她根本就打不过实力爆发的蓝珏,她的碧玉法杖也再也无法让蓝珏冷静下来,蓝珏发疯似的抱住她就强吻,她被惊的身子一僵,眼睛瞪的老大,人就被按在了院子里的根雕桌上了。
顾相思腹部还有点疼,她一手捂肚子弓着腰走出来,一手扶着能扶的东西,嘴唇泛白的额头满是汗,大口喘着气,眼前都冒金星了,可她还是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这才得片刻的清醒,拿着一根银针,自后刺向蓝珏的耳门穴,可是蓝珏反应很快,她只能一个转手,刺在了肩井穴上了。
不过这也差不多,趁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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