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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不在丁宝怡家里住了,生活就比较规律。
白天她再也不用去挤万恶的公交车,因为有江北渊会送她去丁宝怡表姐的花店。
然后下午江北渊会载她去乔珍的店里针灸。
言念不回江氏了。
她答应过丁宝怡,要帮她表姐许彤彤一个月的工,反悔不好,一方面显得她没信用,另一方面让丁宝怡那边也难堪。
对此江北渊没反对,只是让她别太累了,其余的没多说。
下午言念针灸的时候,那足足一个小时,江北渊会陪在她身边,默默地,一直等。
他话不多,却很有耐性,看到乔珍给言念下针,自家小妻子疼得皱眉,他也会跟着皱眉头。
“痛吗?”
在她每次针完之后,江北渊都要问上这么一句。
言念不清楚每次都要问这个有什么意义。
不过,她还是每一次都认真地回复他:
“不痛!”
“……”
江北渊什么都没再多说。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七天过去了,言念已经针了足足一个疗程了。
这天下午,在乔珍给言念下针之后,江北渊忽然对乔珍道:
“念念暂时不针了,我瞧着心疼。”
“哈哈哈!”
乔珍笑着看向江北渊,不恼。
“可以,暂时不针也行,这一个疗程我看她气顺了不少,没之前那么虚了,不过草药还是得吃,这个可不能断了!”
“嗯,我知道。”
“……”
言念躺在床上,静静听着江北渊和乔珍的对话。
其实她也不想针灸了,因为真的很痛,每次躺这一个小时,她都觉得跟实验室里面的小白鼠一样,任人宰割。
江北渊给乔珍算了这些天的药钱和针钱,然后两个人就坐在一旁说起了话。
这是言念头一遭听江北渊那么能说,说什么自己先祖是张仲景的后代,说什么家里还有《本草纲目》的绝种版可以送给乔珍,还说什么之前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为乾隆针灸过。
逗得言念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身上的针都差点被她笑掉了。
某人天马行空真特么的能扯,而且撒起谎来面不改色,专业名词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江国腾董事长听了心里作何感想。
哦对。
江北渊之前还说他弟弟要回来办事来着。
但是,都过去好些天了,言念一直没听到江北渊说他弟弟的事情。
一个小时的折磨期终于结束了。
乔珍给言念拔了针,嘱咐了言念几句之后,便把江北渊扯到一边,单独训斥:
“小伙子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啊,到底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江北渊长眉低敛着,聪明如他,懂乔珍的意思。
见他这般乖顺恭敬,乔珍柔声地叹了口气。
“小江,你是个聪明人,看得出来也很疼老婆,反正你知道就行,别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怀孕的事情别着急,该忍的就得忍,天时地利人和,孩子自然就来了,有我给她配着草药,她只要按时喝正常喝,应该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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