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们两个人生不出孩子,八成是裴寓衡体弱的原因,宣夫人怎么会责怪她,自责还差不多,总觉得让她嫁给裴寓衡亏待了她,整日给她进补。
她觉得自己被喂胖了,下巴都有肉了。
崔珺瑶巴掌大的小脸不住的点头,一副她说什么自己都信的模样,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身上还留着稚气,可见婚后的日子过的不错。
让乳娘抱着孩子下去,她就黏了过来,趴在宣月宁耳边同她说着洛阳发生着的大小事。
五年前,宣月宁也是洛阳炙手可热的名人,如今嫁了人,洛阳的新鲜事已经被裴璟昭她们这一代包圆了。
谁家的子弟又闹了什么事,谁家的小娘子和谁定亲了……
说到了宫燕儿身上,齐齐禁了声,近些日子,宫燕儿与另一位皇子走的过近了些,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但她身上的野心已经遮掩不住。
看崔珺瑶那副担忧的样子,宣月宁摸了摸她的头。
宫燕儿心中定有她自己的成算,她们两个人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又说了会儿话,宣月宁就不再打扰她休息,折回家去。
正巧裴寓衡也从大理寺回来了,这次的案子又跟世家缴税有关,自从郑家开始软化响应缴税后,世家必须得缴税就以势不可挡之姿开始实行了。
经过一系列的冲突抵制,历时一年多,终于确定下来缴税政策。
世家所欠税款均要补交,不交?女帝那连反叛军都击败的军队正虎视眈眈。
奉上钱财后,他们的势力被进一步削减。
国库增收了一大批从世家身上薅的羊毛,女帝特意下旨减免百姓赋税,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吃的饱、穿的暖,百姓们的日子过的愈发红火。
而大洛的军事力量,因有充足的军款,也有了显著提升,最为明显的体现就是周边小国纷纷向大洛投降,开展两国之间贸易。
大洛繁华稳定,百姓安居乐业。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前行。
宣月宁问了裴寓衡几句案子后,就不再多问,裴寓衡一向不会将案子带回家说,用他的话说,家里本就该是舒适的休息之所。
有趣的案子拿出来逗她一笑就是了,那些该他忧心的,怎么也不能让她知悉。
这次的案子就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
她将咸满州百姓给他们两人做的百家被拿出来让雪团晒了晒,只怕要辜负他们的一片心意,他们两人至今还没有孩儿。
裴寓衡看她望着百家被出神,将她揽在怀中,“我给你数铜板。”
宣月宁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道:“咸满州这个月的收益也送过来了,你帮我把账本兑了。”
她半点都没有用大理寺少卿兑账本的不好意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裴寓衡这是她心里不痛快了,当下就这么抱着她,把她的钱盒给打开了,“好,我一会儿去帮你兑,现下来数数钱?”
说到数钱,宣月宁睁开条眼缝,心里还是焦躁得不行,当下又在他怀里拱了一下,“你数就是了,最近忙着给骥儿准备东西,都许久没有数过了。”
能让他碰自己的钱盒,对宣月宁来说,那可是无与伦比的信任。
裴寓衡先是将飞票数了一遍,而后将散碎银子放在一旁,最后才拥着她,用她专属擦铜板的软布,一边擦一边给她报数。
低沉苏麻的声音在耳畔一再响起,没多久宣月宁就眯了过去。
等她觉得不舒服在他怀中换个姿势,迷茫地睁开眼时,他一箱铜板,已经数到底,动了动自己已经酸麻的肩膀,“醒了?都给你数完了,你来瞧瞧数对不对?”
宣月宁懒洋洋有些不想动,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那些铜板对她都没有了吸引了,带着鼻音道:“既然都数完了,你帮我再放回去就是。”
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耽搁他动手,整个人赖在他身上,就又要睡过去。
他摇摇头,一只手撑着她,另一只手动了动,等酥麻劲儿过去,就将她整个人拦腰抱到了床榻上。
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他眉心蹙起,用手背去碰她的额头,打算摸一摸,她有没有发热。
手上沾染的铜钱味争先恐后往宣月宁鼻子中钻,若是以前的她,闻到这个味道只会感到心安,可此时的她胸中烦闷,困意都被冲散,一把推开裴寓衡,弯腰干呕起来。
一边呕她一边赶裴寓衡,“你离我远点,呕,你身上味太重了,呕,都是铜钱味。”
裴寓衡呆呆被她挥着退了三步,深吸一口气,而后猛然冲出门去。
先是将已经嫁为人妇的雪团叫进来照顾宣月宁,然后让王虎赶紧请大夫过来,自己则跑到书房重新洗漱了一遍。
待确认自己身上再无铜钱味道,他才重新踏进房间。
宣月宁靠在床头,苍白的脸上和他有着一样压制不住的喜意。
大夫很快就被寻了过来,都是给裴寓衡看病的老熟人了,被王虎催着往裴府来,还以为裴寓衡犯病了,哪知是给他夫人把脉。
从没觉得把脉的时间如此漫长。
屋子里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老大夫身上,老大夫收回手,才道:“观这脉相,是喜脉无疑。”
宣月宁和裴寓衡对视一眼后,强迫自己冷静了片刻,看向雪团。
雪团得了她的眼神,问出几人一样担忧的问题:“夫人上个月也来月事了,就是量非常少,也是因此,我们才觉得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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