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老的话还是如当年一般,不过还真想见识当今的江南第一花魁是何许人也。”楼上男子的语气不温不火,好像一切不曾没发生过。
“公子说的哪里话,老朽只是胡乱说罢。”
接着便是静,彻底的静,酒楼间不再有任何的声音。
其他人心生疑问但欲欲又止,默不作声。
听着说书先生与三楼男子的对话,他们像是早已认识。而且说书先生说话前还要认真思考一番,语气中带有敬意,三楼上那人更不是他们所能冒犯的。
一盏茶的功夫,一道惊雷般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小二,给大爷找张桌子,好酒好菜的端上来。”
接着见三五个人陆续走进酒楼,手中或执剑或提斧或扛刀,从装束打扮便可看出,这几个人亦是江湖中人。
说话的是个大汉,手中提着一把厚重的斧子,坦胸露乳,早在他说话时已晓得一楼二楼没有位置。看其架势,这几人中是以他为首。
今日实在是奇怪,接二连三的有江湖中人到来。
“几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没有空余的桌子了,您看……”店小二一看这几位凶神恶煞之人,连忙跑过去道以歉意。
“看什么看,找几个人轰出去不就得了。”不待小二将话说完,一个鹰钩鼻模样的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这时小二也犯难,泊素酒楼的规矩是,客人没有离席是不能硬赶的。
见小二不说话,接着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走向前,举止颇为儒雅,道:“不知找张空桌子有何难处?”
“几位爷有所不知,店里自有规矩,除非客人自愿走,否则我们是不能赶人的。”小二有些战战兢兢地说着。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太容易了。”说话的是之前的鹰钩鼻男子。
话还没说完,他的身影已经向最近的一张桌子掠去,两柄短剑出鞘,明晃晃的插在桌子上,“自己走,或死。”
听着他邪里邪气话,那几个人的心已经提到嗓子。再看到那两柄冰冷的短剑,连忙起身向外逃离。但是由于过度紧张,踉踉跄跄摔了好几个跟头才爬出酒楼。
“大哥,有位置了,坐。”
唰,其他人都回过神来,低着头只顾‘享受’口中美味,哪还有心想别的事,这个个都是不能惹得主。
说书的老者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叹气。被这群人一搅和,也失去了说书的乐趣,便起身离开。
“大哥,就赵家那种不入流的地方,那戴几个。”鹰钩鼻男子没说完,抬起手在脖子前比划一番。
“不错,既然咱接下了这生意,就不能坏了金岭五邪的名声。”那为首的大汉咕噜的灌下一大碗酒,嗓门大开说着。
“就是,三弟你也别想那么多,大哥不是早说清楚了么?”说话的是刚刚那书生模样男子。
整间酒楼回响着这几个人的声音,他们在江湖行走惯了,也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弱肉强食便是江湖的生存之本。
当他们吃的尽兴的时候,他们隔桌响起一个不融洽的声音:“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金岭五邪,也做起来杀人的买卖,真实奇闻一件,呵呵。”
“小子,你是谁,当知你在对谁说话,别弄不好在哪丢了性命也不知。”一直未说话的小个子男子喝道。
“我?无名小卒一个,以前常听闻金岭五邪多厉害,今日撞见倒也想见识一番。”只见一个黝黑肤色的青年站起说道,往日崇拜偶像的高大形象就此崩塌。
酒楼刚开门他便在了,对之前五邪的做派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也是恼怒。思索许久,这才决定站出来。
他叫游月,无门无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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