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出轨了,我绝对不原谅,我对爱情有洁癖。
席庆诺最近常常失眠。原因无他,她总会做同一个梦,是记忆深处的那段最惨痛的经历。韦辰鸣带着路路来到她的面前,故意在她面前卿卿我我,韦辰鸣告诉她,他移情别恋了,他喜欢的女人不再是她,而是路路。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停地摇头抗拒,潸然泪下,心如刀割,生不如死。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韦辰鸣的模样也渐渐模糊起来,一转眼的工夫,出现了梁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对席庆诺说:“诺诺,我不要你了。”
“不要!”席庆诺哭喊着从睡梦中惊醒坐起,浑身冒着虚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她的动静影响了旁边的人,梁越微颤着睫毛,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将席庆诺凝望在眼里,他伸手轻轻拢起席庆诺因恐惧变凉的手:“怎么了?做噩梦了?”
席庆诺开始调整呼吸,当转头看向梁越时,她的呼吸已然很正常了。她微笑摇头,又重新躺好,只是这次,她迫切而又主动地缩进梁越的怀里,略带撒娇地说:“美男,不要出轨,知道么?”
梁越顿了顿,轻声允诺:“嗯。”“你要是出轨了,我绝对不原谅,我对爱情有洁癖。”谁不是呢?梁越在心里失笑了。席庆诺就喜欢看梁越这个模样,实在太让人想“犯罪”了。席庆诺紧了紧手
臂,十分满足地嘟囔:“睡觉。”“松开点。”梁越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不要!”席庆诺很干脆地拒绝了他,并且比刚才的力度还要强,死抱住不
放。
梁越叹了口气,一个猛力翻身,声音沙哑地说道:“好吧,我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席庆诺欲哭无泪,男人脑子里就不能煽情点吗?
第二天下午,公司统一提前两个小时下班,说是开庆功会。不过这只是单单针对梁越的部门。作为梁越部门最不重要的席庆诺,她下午直接没来上班。
因为她要协助苏菲安排庆功会的事项。苏菲强调让席庆诺来策划,自己做辅助。美其名曰:“席庆诺策划的,老板一定喜欢。”这让席庆诺十分郁闷,这不过是苏菲偷懒的借口,赤裸裸的借口。
席庆诺是个门外汉,她能策划什么新鲜玩意儿?吃饭喝酒唱ktv然后散伙?苏菲得知,哀叫连连:“特色点吧,庆功啊!”席庆诺深思熟虑了一番,脑海里浮出一些特别让人寝食难安的画面。终于,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想到一个很特别的点子。席庆诺瞪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笑道:“我们开房打麻将吧?”苏菲两眼一翻,倒地不起。不过,最终,苏菲没有扭过她老板未来的老婆,并且统计办公室半数以上的
人会打麻将,非常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很没建设性的建议。于是,她们挑了阳光假日大酒店的总统套房,搬来几张自动麻将机。食品选
择自助模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当一切准备好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还多了一个小时。苏菲当然不想浪费这一个小时,她问坐着无聊的席庆诺说:“要不要一起先
去逛一下?”席庆诺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显得很迫切要表达自己的意愿。她最怕和美女逛街了。因为美女逛街不是买衣服就是买化妆品,而这些都与
她无关。再者,美女逛街一发不可收拾,累死累活,跟头牛似的。这些都是她多次被迫和李欣桐逛街总结出来的。对于和美女逛街,她真吃不消。苏菲也不勉强,挥手拜拜,自己去了。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大厅已经塞满了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她直接进了总统套房。总统套房她有开过一次,不过不是和男人,而是和李欣桐。
李欣桐是个败家女,从来不把钱当钱,直到有一天她很伤感地让她开总统套房,然后十分忧伤地告诉她:“诺诺,我一直以为我爸爸很有钱,但我现在才知道,我爸爸其实现在很穷了。”
这是让她极其吃惊的事。从她认识李欣桐开始,李欣桐就是个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她对人一向大方,花钱就像挥霍白纸一样不眨眼。她一直以为李欣桐家里和梁越一样,腰缠万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怎会想到她家里突然变穷了?
李欣桐之所以开总统套房,用她的话说,和挥金如土的日子做个最后告别。真是人生如戏,李欣桐从败家女变成了拜金女,不停地认识金龟婿,希望钓到一个。曾经为爱痴狂的疯癫美女是否还记得她爱了整个青春的宋子墨?
李欣桐如此,她不也如此吗?曾经的她那么相信爱情这东西,当爱情遭到背叛后,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去触碰这东西了,即使心为梁越所动也不敢如以前一样贸然前进,若不是梁越步步紧逼,她很有可能又一次与爱情失之交臂。只是……
即使已经在一起,即使他做了保证,她还是彷徨,还是不能够确定,爱情这
东西,真的能有梦幻般的圆满,真的如古人说的矢志不渝、一心一意吗?她的心里依旧是个问号,她不能确定这个答案。席庆诺看着偌大的总统套房,叹了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突然站起来,给梁
越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在忙音状态,始终没有接通。梁越很少不接她的电话的,概率可以用零来概括。就像韦辰鸣一样,唯一的
一次,就是他消失半年,然后带着路路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残忍事实的那次。席庆诺这么一联想,浑身哆嗦了一下,心慌地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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