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然想起章诗虞不在他面前那恶狠狠的语气,玩笑道:“所以你是想杀人灭口,还是收买我?”
章诗虞还真想了想杀人灭口还是收买谢斯然的可能性。
觉得还是前者比较有效。
她平时风风火火,在谢斯然面前却格外怂,她退后几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手包:“我不确定能收买你。”
谢斯然笑起来靠近:“我很好收买的。”
“比如说,你过来点。”
“死都不过来。谢斯然,骗人的是小狗。”
“那你站着别动,我过来。”
“我又不傻,为什么要站着别动?”
“那行。”谢斯然施施然过去,桃花眸挑着笑,“章诗虞,你确定只和我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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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迟笙最终也没等到谢斯然和章诗虞的后续,跟周彦玩了几局真心话大冒险就被灌倒了。
对此周彦无辜得很:“沈二,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阿笙妹妹酒量这么差啊。上次明明也挺正常的啊。”
“上次?周彦你说清楚,我妹上次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傅钦延你他妈好好说话啊?鹿沉你倒是劝劝啊!”
“我劝不动。”
“.......”
喻迟笙喝醉酒的时候很安静,任凭身边人怎么闹都是安安分分睡着的模样。
大概是周围太吵,喻迟笙直接躲进他怀里嘀咕:“这是在哪啊,太吵了。”
沈靳知询问意见:“我们换个地方?”
喻迟笙在他怀里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嗯...我好困啊。”
沈靳知笑着揉揉她的头发:“那就睡吧。”
有鹿沉撑场子,沈靳知不太担心,直接抱起喻迟笙往楼上走。
“阿知,我是不是太重了啊?”喻迟笙喝醉就喜欢检讨自己,“我今天开心所以吃了好几个蛋糕,吃太多了对不起。”
“不重。以后阿笙还能多吃点。”
喻迟笙听到答案果然安分了点,双手勾着沈靳知,任由他折腾。
直到房间顶灯亮起,喻迟笙才重新在沈靳知怀里缩了缩:“到了?”
沈靳知嗯了声:“到房间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喻迟笙放下,喻迟笙却没松手,沈靳知问:“怎么了?哪里难受?”
喻迟笙闭眼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怕。”
沈靳知连笑都是轻的,怕吵醒喻迟笙:“怕什么?”
“怕做噩梦。”
“那我在这陪你。”
喻迟笙其实现在也时常会做噩梦,想起小时候魏莹给自己过生日这天的场景。
魏莹把她的礼物推倒在地,说她不配得到这些爱。
喻迟笙嗯了声:“能再唱一遍《anee》哄我睡觉吗?”
沈靳知玩笑道:“两遍也可以。”
他真给她哼起那首旋律。
这首歌之外席琳迪翁受尽苦难,歌词里却字字句句都写道:“新的一天已来临。”
她听说魏莹因为难以控制情绪,已经长期在医院调养。
或许她以前的阴霾也该这样过去,不再提起魏莹。
她叫沈靳知:“阿知。”
“我们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沈靳知没停,继续给她温柔地哼着那首歌的旋律。
歌词大意说,光芒万丈,不再黑暗。满心欢喜,不再痛苦。
沈靳知还真给她唱了两遍才停下来问她。
“那阿笙想好了生日愿望了么?”
“我的生日愿望吗?”她喃喃自语,凑在他耳边说,“再谈个100天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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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喻迟笙和沈靳知又飞去巴黎确认了遍婚纱细节。alsa忙着准备时装周,忙得不可开交。她冲进工作室的小房间开始画图前,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朝两人挤眉弄眼地笑:“笙,有机会的话去看看那片红蔷薇地吧。”
alarol初恋保留下来的地方。
之前《存在》的策展人得知沈靳知在法国,打了个电话邀请他参加《存在》的第十二次展出。
这次展出的地点就设在蔷薇花田的咖啡厅里。
那间咖啡厅归carol的初恋所有,carol出车祸后,他的初恋既没有结婚也没有新的恋人,就一直呆在蔷薇花田边上。
《存在》的授权,carol的初恋之所以会全权让沈靳知负责,是因为沈靳知在法国的某个地方永远保留了那一片蔷薇花田。
喻迟笙虽然小时候被魏莹逼着去学过几节课,但底子里对画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想到她平生第一次看的就是carol的画展。
喻迟笙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即使看一眼八位数以上的画也是赚的。
和沈靳知一起复盘,喻迟笙才敢说:“其实那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看画。”
沈靳知忍笑,拉起她的手走在香榭大街上:“后来发现了。”
这回轮到喻迟笙惊讶:“你怎么发现的?”
沈靳知点点她的额头,凑近说:“用眼睛发现的。”
沈靳知似是又想起他第一次拉喻迟笙飞来巴黎看画展。
那时候百影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时期,他做决策总是受制于沈家一派的股东,这是沈恒原对他的打压,而沈老爷子也纵容。
沈老爷子还是不允许他亲爱的孙子存着毁了沈家的念头,沈恒原用许音的忌日逼着他回沈家,要他屈服地交出百影,也在那一刻沈靳知才发觉沈家是这样冷血,而他终究没走出沈家这个巨大的牢笼。
他被压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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